2012年1月19日 星期四

性奴檔案.00

原作者-色藝雙全 2009/04/11 0157首發亦獨發於痴漢俱樂部---轉載禁止

開場一:

  這是在下的第一篇小說,也希望各位大大能不吝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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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字取得好,一生沒煩惱。

  我想,我的好友阿布就是一個最好例子;只是,他是反面教材。

  阿布的名字不錯,叫「信雲」,諧音和「幸運」很像,但不幸的是,他姓「布」。

  阿布也真的是人如其名,所有幸運的事絕輪不到他身上;不過,也有可能和個性有關:內向、膽小。總之,他和我一樣,都是功課不頂好、體育也不強、長相一般普通的學生。

  我和阿布都是市內某高職的學生,在兩年前的入學典禮上,因為看他和我一樣,都沒什麼朋友,於是我主動打招呼,就這樣,我們變成了好友。

  原本,我以為我們會一直這樣普通平凡到畢業,沒想到半年前,他卻遇見了改變往後一生的命運轉捩點,而我,也因為他而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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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我印象還是非常深刻,第二節下課,阿布就很興奮的跑來找我,說他終於鼓起勇氣,向他暗戀很久的那個女生寫情書告白了。

  阿布的夢中情人,是2年12班的盧君靜。

  身為好友,原本是要祝福他的,可是,我從其他同學的口耳相傳裡聽到一些盧君靜不好的流言。

  像是她有個流氓男友、還有她個性不太好,很愛欺負人…之類的。我雖然有勸過阿布,不過他就是聽不進去。

  所以現在一聽到阿布真的送了情書,我就在心裡替他擔心。

  就在這時,我忽然注意到,路過阿布身邊的其他班級學生都對著阿布指指點點,有些男生還在偷瞄阿布一眼後,用很鄙夷的表情爆出一陣大笑。

  阿布背對著走廊,所以渾然不知,但面向窗口的我看的一清二楚。

  上課鐘響,阿布回到自己班上後,我還一直在想這件事,越想越不對,直覺就是跟盧君靜有關,所以下節下課,我馬上飛奔到2年12班,還沒走到,就看到了一票人圍在後門。

  我擠進了人群的最前面,赫然看到在教室後的公佈欄上貼著一張信紙還有阿布的照片,人群裡還有男生起鬨著:

  「君靜呀!那個男的到底是幾班的,妳看他信裡還寫錯字咧~」

  「好像是7班的,長得醜就算了,長得一副鳥樣還敢泡我,笑死人了…」

  被男生圍在中央的女生這麼說著。那副越看越惹人厭的臉,就是盧君靜本人。

  心頭頓時起了一把火,二話不說,我立刻衝進教室,一把撕下貼在佈告欄上的情書,然後在眾人一陣錯愕下奪門而出。

  這件事我並沒有告訴阿布,而盧君靜那一幫人也沒來找我,讓我原本以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沒想到放學之後,我才一踏出校門,馬上就被一群人圍住。

  帶頭的那個男的整整高我一個頭,身上全是刺青,肌肉壯得像頭猩猩,惡狠狠對著我說:「就是你跑到我乾妹妹教室裡撕掉她的東西嗎?」

  他背後站了個染著一頭俗不可耐的金髮、臉上化著濃妝、穿著特意改短的學生裙的女生,她一面抽著煙一面吐著檳榔汁。

  這個女生叫林菁璧,和盧君靜同一班,也是我們學校裡相當有名的女太妹。她操著台語粗俗不堪的說:「幹!還跟他說那麼多幹嘛?揍他呀!」

  我還來不及說話,臉上已經挨了一拳,緊接著又挨了一腳,背上也挨了一棍。

  我的體育雖然不行,不過幸好逃跑倒是有自信,書包一甩打中幾個還想撲過來的人後,就趕快往學校裡跑。

  東躲西藏了好一陣子,終於擺脫他們,只不過也晚上八、九點了。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我看了看號碼,是阿布。

  『豹子,你可不可以帶1萬2來我打工的地方借我呀?』

  阿布是一家知名連鎖3C的工讀生。

  電話裡只聽得出他聲音很急,也沒多說什麼,我也只好匆匆領了我自己辛苦存的零用錢騎機車趕去他那邊。

  一看到他,我又嚇了一跳,因為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又腫又流血,看就知道被人揍過。

  「你怎麼搞的?怎麼變成這樣?」面對我的問句,阿布只是笑笑不回答,然後告訴我為什麼需要1萬2的原因:

  原來是阿布弄壞了店裡商品,店長要他照價賠償;

  他原本要用自己薪水付的,但因為他在放學途中發現同班同學沈綾虹的皮夾掉了,她當天要繳的補習費1萬多,看到綾虹哭得很傷心的阿布,就心軟了把他僅有的1萬多全借給了綾虹。

  聽到這裡我只能搖頭嘆氣,阿布的心地實在太善良了,這種笨蛋的行為大概也只有他做得出來。

  阿布對我千保證萬發誓,說綾虹一回家就會籌錢還給他,要我不用擔心拿不回錢;

  因為是阿布,所以我完全放心,一方面是我和他的交情、二方面也是因為我知道他這個人絕對不會說謊。

  不過,對於他臉上的傷,他卻不想再對我多說;為了回報他,當他問我臉上的傷時我也沒告訴他。

  就在我騎著機車風塵僕僕的回到家門口時,我的電話又響了。

  這次,是阿布的鄰居,郭憐櫻。

  說是鄰居,其實更應該是房東的女兒,因為阿布是單親家庭,從小只有他媽媽在照顧他,

  一個年輕的媽媽帶著小孩的生活是很辛苦的,再加上阿布家又沒有錢,而憐櫻的父母就在同情因素下將一間房間租給阿布的媽媽,所以從小憐櫻和阿布就等於是一起長大的。

  三年前,阿布的媽媽胃癌過世,喪葬費也是憐櫻父母資助的;雖然阿布自己說為了不給郭家添太多麻煩而開始打工,不過其實從郭家收的那微薄的房租來說,阿布已經算是住在郭家了。

  這也是我對阿布喜歡上的是盧君靜而不是憐櫻最感到不可思議的地方,照道理來說,青梅竹馬再加上朝夕相處,是最容易發生情愫的情形。

  而且,比起盧君靜,憐櫻其實更漂亮,身材也是凹凸有緻;再說到個性,憐櫻雖然稍嫌刁蠻任性了點,但比起盧君靜的惡劣,最起碼已經好上百萬倍了。

  最後,明眼人都看得出,憐櫻是很關心阿布的。

  就像現在她打給我,應該也是要問阿布的行蹤吧?

  我接起了電話,還沒出聲,卻聽到憐櫻用著哭腔告訴我:

  『阿布重傷住院了,現在在進行手術!』

  怎麼會這樣?剛分別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我急急問了醫院地址,馬上風馳電掣的趕去。
  一到了醫院的手術病房外,就看到焦急的郭家父母和哭得亂七八糟的憐櫻。

  「為什麼連你也受傷了?你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憐櫻清秀的臉上佈滿了眼淚和鼻涕,又氣又哭的對著我叫,

  這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轉移話題,詢問阿布的現況和到底為什麼會受傷。

  憐櫻已經泣不成聲了,在郭伯父的解說下,我才知道大約就在我拿完錢給阿布,正在回家途中時,有一群小混混找去了阿布的店裡,

  阿布在躲避的時候不小心由樓梯上跌下,撞到了頭,現在顱內嚴重出血,重度昏迷中。

  我的直覺讓我第一個想起了盧君靜,心中的怒火讓我緊握拳頭。

  不過這時,我從梨花帶雨的憐櫻那聽到一件讓我很介意的事:

  「性騷擾…那件事也一樣,阿布…他…到底在搞…搞什麼?」

  「什麼性騷擾?」我的問題,還是一樣由郭伯父代為解答:

  原來在傍晚五六點時,大約就是在我們放學後(也就是我躲在學校裡的時候),郭家接到警局的電話,說阿布在公車上性騷擾,被抓進了警局,對方堅持不和解而要提告。

  最後,還是由郭伯父的律師朋友出面協調,才暫時解決這件事。

  我覺得莫名其妙,因為以阿布那有色無膽的個性,他絕對不可能作出這種事。

  「唉…我也相信阿布,也相信這件事是誤會一場,不過對方可不願意相信…」郭伯父也嘆氣著說。

  我們現在能做的,就只能呆在病房外無助的祈禱和守候。只是明天還要上課,郭家父母就在一會兒後把我和憐櫻趕回家。

  當我載著憐櫻的一路上,她的眼淚濡濕了我的制服後背,而我,也只能說些不著邊際的安慰話而已。


性奴檔案開場二
開場二:

  隔天,我特地繞了路去找憐櫻一起上學,門一打開,就看到憐櫻那明顯浮腫的眼袋和熊貓眼,我相信她應該是哭了一整晚,一夜未眠吧?

  一路上她只是低頭不語,而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直到我們走進校門口,憐櫻才接到郭伯父的電話。

  看見憐櫻喜極而泣的樣子,我就知道阿布應該是脫離險境了,果然,手術成功,現在雖然還在昏迷中,不過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原本以為事情已經柳暗花明了,沒想到就在我們走過學校中庭那面專門放學生獎懲的公佈欄時,卻赫然看見了阿布的名字。

  上面清清楚楚寫著:2年7班布信雲,因涉及鬥毆事件,予以退學處分。

  我和憐櫻看的目瞪口呆,也不顧上課鐘聲快響了,第一時間就衝到了訓導處詢問,得到的結果是:

  昨天放學後沒多久,阿布就在學校裡和三年級生發生鬥歐,被老師當場逮獲。處分已下,無法更改收回。

  現在,我知道阿布臉上的傷從哪裡來的了。看樣子就在我在校門口被林菁璧圍堵的時候,阿布在學校裡也被盧君靜他們一幫人找上了。

  事到如今,我也只好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憐櫻,憐櫻氣得當場就要去找盧君靜算帳,反倒是我先恢復冷靜,攔住了她。

  以盧君靜的勢力,如果憐櫻出了什麼事,那我可就對不起阿布了。
  當天是星期五,隔天學校開始放假,我也只能先放下盧君靜的事,先去阿布他們班上找沈綾虹拿錢好貼補阿布的醫藥費。

  只是沒想到我才剛一說出來意,沈綾虹就擺出了很為難的姿態:

  「嗯…可是人家還沒籌到錢耶…你也知道1萬2不是小數目…」

  就在此時,在沈綾虹旁邊冒出了另一個女生。

  一頭西瓜皮,還戴著一副大眼鏡,十足看起來像個書蟲,不過她一開口,卻是很甜很好聽的聲音:

  「這筆錢是和布同學借的,我想就算如果要還的話也是還給布同學本人,交給他人畢竟不保險;況且,當時布同學也簽下了借條,表明『無償還期限』。」

  聲音固然好聽,不過內容卻是死板板硬梆梆,所以讓原本聽到聲音後茫酥酥的我馬上醒過來:

  「借條?什麼借條?」

  書蟲妹由書包裡掏出一張紙,上面的確清楚有著阿布的簽名和蓋章,也的確有『無償還期限』這五個大字。

  我不禁仔細的觀察了眼前的這個書蟲妹,發現隱藏在她大厚眼鏡的雙眼,很明顯是銳利又精明、充滿算計的眼神。

  阿布,看來你這次真的是被坑了…這錢我看是要不回來了。

  沒再多說什麼,我暗自記下了書蟲妹制服上的名字『薛娟婙』,默默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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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間,過了兩天。星期天下午,我正在家裡看書,我的電話開始響了起來。

  一看號碼,是阿布,我一瞬間跳了起來。

  電話裡,阿布的聲音仍然很虛弱,不過他表示已經要出院了,希望我能過去一趟。

  一掛上電話,我馬上用著賽車的速度旋即趕到醫院門口,而頭上包著紗布、拄著柺杖的阿布也在這個時候走到門口。

  「你瘋了嗎?你是開腦不是骨折耶?現在就要出院?」我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阿布的臉色十分灰敗,他只是揮揮手,用著微弱的聲音說:

  「…你跟我來…」

  我正想說話,注意力卻被一台在這個時候駛近醫院的加長型黑色大禮車給吸引了。

  印象裡,這種車好像只有電影裡才看的到。

  沒想到車子卻在阿布面前停了下來,門一開,一個穿著名貴黑西裝的高大黑人走了下來。

  更令人訝異的是,黑人走到了阿布面前鞠了躬,用著標準的國語說:「信雲少爺,請上車吧?」

  阿布對著黑人點點頭,然後指著我對黑人說:

  「這是我好朋友…不對,是我兄弟,叫游仇豹,他也要一起來。」

  黑人也對我鞠了個躬,將阿布和已經呆掉的我請上了大禮車。

  禮車內有相當寬敞的空間,黑人這時就坐在我和阿布對面。

  車子開動後,他先是對我伸出了手,自我介紹:

  「游少爺,您好,我是曾家的管家,我叫達克.布萊克,按照老爺的遺囑,我現在伺奉於信雲少爺。」

  我茫然的和他握了手,但腦筋還是一片空白。

  「簡單來說,就是消失17年的那個人終於出現了,而且還死了,留下很多遺產給我的意思。」

  阿布在旁邊氣若游絲的補充。

  我接過黑人管家打開冰箱倒出的高級礦泉水,愣愣的問:「那是誰呀?」

  似乎沒力氣說話的阿布向管家點點頭,就由管家接著說出了一個讓我把喝到一半的水全噴出來的名字。

  「曾…曾…曾…,就是那個上個月去世的全國首富?就連全球億萬富翁也是名列前十名的那個人?他是你爸!?」已經陷入混亂狀態的我又緊接著問:

  「可是如果他是你爸,為什麼現在才來找你?」

  管家用著詢問的眼神看了阿布一眼,阿布虛弱的點點頭表示同意後,黑人管家才接著說:

  「當時夫人和老爺發生了關係後,就失蹤了,老爺因為並和夫人無婚配關係,所以也就不在意,直到前陣子被診斷出罹患絕症,老爺膝下無子,這才希望在死前找出他的繼承人…」

  說到一半,阿布忽然打斷了管家的話:

  「你說的太婉轉了,當時那個人和我媽是大學同學,我媽曾經暗戀過他,但因為身分關係還有他的身邊女人太多,她根本不敢開口告白,

  後來我媽畢業後任職於他的公司,就在一天夜裡她被壞人強暴了,是那個人帶著我媽去醫院診療,後來就發生了關係…

  我媽後來發現懷孕,在根本不確定會是誰的種的情形下,我媽離開了,而那個人根本也不缺我媽一個女人…」

  「直到最近,那個人因為縱欲過度染上重病,本來想用試管嬰兒的方式也因為他的精蟲幾乎沒有活力而失敗,到了最後,他才想起有這件事…可惜,在還沒找到我前,他就死了…」

  聽阿布親口說完,我原本闔上的嘴又大開了;他那曲折的身世簡直可以寫上一本小說了。

  阿布拍了拍我的肩膀,無力但卻堅定的說:

  「豹子,我從憐櫻那聽說你幫我撕下情書,還被揍的事情了,你是我真正的兄弟,我不會忘記你為我做的一切…」

  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稱讚,我的臉不禁紅了。

  「豹子,我現在就要告訴你,我受傷那天,到底發生了哪些事,然後,我一定要報復!報復那些欺負我和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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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阿布的親口描述)

  那天放學前,盧君靜叫人告訴我,要我放學後到南後門等她;我以為她答應了,就高高興興的去了,可是到了後門,不但沒看到盧君靜,反而看到一群小混混。

  那群小混混痛揍了我一頓,還牽了頭母狗過來,說我長那麼拙還妄想盧君靜,說我只能泡母狗…

  我被打的躲進了學校廁所,但是不小心走錯女生廁所,剛好遇到你們班的歐陽秀玲…對!就是那個小蘿莉…

  我一直求她讓我暫時躲在這裡,還指著我臉上的傷證明我沒有說謊,可是她還是叫了…所以,我就被那群人又從廁所拖了出去。

  我實在被打到受不了,就隨手拿了塊磚頭揮了出去,感覺上好像有打到一兩個人,然後他們就全都跑了,

  我本來以為他們是怕我手上的磚塊,結果其實是因為1班的那個班長馮華琪帶了老師過來。

  我拼命向老師解釋,可是馮華琪在老師旁邊拼命鼓吹,最後…老師就把我退學了…

(豹子說:難怪…我會在學生獎懲公佈欄看到馮華琪被表揚了一支大功)

  既然被退學了那也沒辦法,我就想今晚下班後回家和郭伯父商量;就在我準備要撘公車去打工時,在公車站讓我遇見了沈綾虹…

(豹子說:我覺得你是被騙了,那天我有去找過她,不過她沒意思想還;她旁邊一個感覺起來很不簡單的女生,還對我亮了一張你親簽的『無償還期限』的借條。)

  我知道你說的那個女生,她的聲音很好聽…不過她要我簽的那張東西我倒是沒仔細看過…一開始我是因為看到沈綾虹哭得這麼傷心才會答應借她的。

  後來,我上了公車…那班公車那天特別多人,就在我一直被擠來擠去的時候,我看到離我幾步遠的座位上坐著我們學校的女學生…就是那個韓國來的汪麗玉…

  她睡得很死,就連緊靠在她旁邊一個男的不停摸她胸部她都沒發現。

  我的正義感告訴我不能這樣,所以我準備伸手抓住那男的手,誰知道伸到一半,汪麗玉就醒了,她看到我的手,開始大叫『色狼』。

  最糟糕的,是坐在她後座的女生…就是那個全校學業第二名和美女排行第一名的林儒婉…對汪麗玉一口咬定說色狼就是我,她看得一清二楚,最後,我就被抓進警察局了。

  雖然我一直發誓不是我,說到我都哭了,可是因為林儒婉的作證,汪麗玉打死都不相信我。

  因為這樣,所以我那天晚上的打工就遲到了,等我到的時候,我才發現我負責的音響壞掉了。

  這種事其實以前就發生過好多次了,只是這次的音響價錢比較貴,我很努力向店長解釋,可是她都不相信我,潘君宜那個賤女人還在旁邊拼命幸災樂禍…

  啊?你問她是誰?你上次來店裡也有看過她呀!負責把商品拿來我部門的那個同事呀…就你說長得還挺可愛的那個呀~

  店長一定要我馬上賠錢,於是我只好打給你…最後,就在我要下班前,那群在學校裡扁我的那群人找來店裡,其中一個頭上還包著繃帶,好像是我揮磚頭的時候打到他的…

  他們一看到我就要揍我,我就在逃跑的時候跌下樓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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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以後,阿布的臉上換上一種我從來沒看過的表情…那種森冷又恐怖的表情…他說:

  「豹子,那些女人,我會用最惡毒的手段報復,我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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