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月19日 星期四

性奴檔案-全

  這是我第一篇創作的情色小說;可惜在尚未完稿前便被人盜連,一氣之下就不想再寫了。位來會不會完結,還不確定......












性奴檔案11:完美玉體之雙宿雙飛.上


  隔天,我一踏進校門,就明顯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氣氛。


  女同學們一看到我,就用著一種審慎評估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而男同學則是毫不掩飾的露出要把我生吞活剝的強烈敵意。


  路上遇到的所有人大抵上就這兩種反應,沒一個例外;但我實在想不出有做出什麼會讓男同學人神共憤的事。


  幸好,還是有讓我欣慰的事發生:憐櫻終於來找我說話了。


  不過,這欣慰的感覺只持續到她開口前:


  「聽說你很受歡迎唷?」


  正在吃早餐的我差點沒噎住;要不是我知道憐櫻一向不說反話的話,我會以為她在諷刺我。


  「我怎麼絲毫感覺不出來?」避開了班上男生憤恨的眼神和刻意忽略女生們對著我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我說。


  「喏~你的感覺來了…」憐櫻用著帶著酸意的口吻看著旁邊說;


  而憐櫻還沒有說完,我就聽到了那讓我今天早上第二次噎住的娃娃音:


  「~公~」


  看到儒儒遠遠的小跑步來,我終於知道全校男生對我的敵意從何而來了…


  「我有幫你準備我自己親手作的早餐喔~」當儒儒這麼說的時候,我好像聽到坐我後面的那個男生哭喊著『她幫他做早餐』的聲音…


  「別吃那些沒營養的東西…嗯?妳找我老公有事嗎?」儒儒一面由手提袋拿出一個特大特豪華三明治,一面斜眼瞥了一旁的憐櫻一眼。


  「沒有~不打擾你們小倆口了…祝你們度過幸福美滿的每一秒…」憐櫻做了一個很勉強的微笑,攤著手走掉了。


  「憐櫻,等…唉唷~!」我不得不避開儒儒餵我的三明治,慌張的問:「儒婉,為什麼妳…」


  「你昨天這麼溫柔的對人家,人家就下定主意…」儒儒嬌羞的說著時,我瞬間瞥見全班男女同學通通拉長了耳朵偷聽儒儒的話,嚇得我立刻把她拉走,免得她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好說歹說才終於把她哄回自己教室,可是接下來每堂下課,不管我在哪裡,只要有女同學在的地方,我一定會被儒儒找到。


  看樣子,女同學們好像都很高興儒婉愛上一個不是帥哥的男友,這讓她們多了很多機會,所以都會幫忙通風報信。


  就連中午午休,我偷溜到了校舍頂樓禁止進入的大鐘樓,也還是被拿著便當的儒儒抓到:


  「儒婉,昨天我的本意不是要妳當我的女友…」我不得不把話跟儒儒說清楚:「我只是…唉~算了,沒事…」


  一看到她直勾勾望著你的那雙水汪汪的大眼裡,似乎又有了翻滾的波光,我就只好硬把說到一半的話吞了回去。


  「那我們可以開始吃我親手為你做的便當了嗎?我餵你…」看到她眨著晶瑩的雙眼,露出頑皮的笑容,我就只好投降了…


  但也許是我勉為其難的為難神情太過明顯,儒儒困惑的停下了動作:「~公,不喜歡儒儒這樣餵你嗎?」


  但我還來不及說話,卻看見她喝了一口果汁,然後含在嘴裡,輕輕的捧著我的臉,用接吻的方式讓果汁流進我嘴裡。


  我又聞到了她身上那陣甜甜的香氣,淡淡的、柔柔的,但卻有著夏日陽光的活潑;就像她的吻和現在在我舌上挑逗著的小香舌一樣。


  我已經分不清楚是果汁比較甜,還是緊接在果汁之後灌進我嘴裡的,她的口水比較甜了。


  她身上的香味和她的口水,簡直就像春藥…還是應該說她整個人都是…讓我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了。


  而由她也開始短促的鼻息,我知道她也一樣。


  當我們貼合的唇舌離開後,照例牽出了一條依依不捨的閃耀口水絲線。


  「~公,好喝嗎……」她用著近乎呢喃般的溫軟語調問著我,讓我更加無法思考,只能點點頭。


  「那第二道菜……」她一面說著一面伸長了她粉紅色的小舌頭,然後把澆了美奶滋的蘆筍放在舌頭上,等著我來享用。


  我發誓,我真的很想好好的向儒儒表明我的想法,但任何一個正常的男性在面對一個不醜的女生存心誘惑下,很難沒有反應;更何況還是像儒儒這樣的美女。


  看到她這樣,我才知道『秀色可餐』這具成語的意義。


  我輕柔的含住了儒儒的小香舌,在接過她舌上的蘆筍時,還特意好好吸吮了她的舌頭。


  蘆筍很甜,但她的小甜舌更甜。


  「第三道……」當我的嘴唇離開她的舌頭,讓她終於可以說話時,她已經是近乎喘息了。

  她用著顫抖的手將自己的制服鈕釦和白色的胸罩解開,雪白色的乳房和粉紅的小乳頭立刻出現在我面前,只看到她夾起便當裡的生菜沙拉,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然後,接下來的菜色是捲壽司,儒儒則是依序放在自己光滑柔嫩的肚子上。


  轉眼間,出現在我眼前的…這…這是只有A片裡才看得到的『女體盛』呀!


  當我由眼前的絕景中回過神後,發現便當盒裡只剩下三個比正常尺寸小一點的小香腸了。


  儒儒纖纖的玉指拿起了小香腸,在幾近呻吟的聲音中將第一根香腸緩緩的滑進了她絕美的小穴中。


  「噗哧!」


  即使耳邊盡是儒儒那引人狂亂的勾魂嬌喘,但當小香腸分開儒儒的一線鮑時,我彷彿聽見了那充滿在陰道內、被小香腸擠出陰戶的淫水聲。


  「~嗯哼……哈……哈……」隨著第二根香腸進入體內,儒儒的身子已經忍不住的顫抖起來;就連呼吸也紊亂到令人擔心的地步。


  「~啊啊!」最後一根小香腸被儒儒捏在指上,但只進入一半,她就已經沒了力氣。


  「……公~對不起,人家……人家的妹妹比較短,可能……可能含不下第三根腸腸……」儒儒用著非常歉疚的語氣對我道歉,但她的雙眼已經濛上了一層水氣,還有點失焦。


  「……儒儒,妳……不會快要高潮了吧?」我驚訝萬分;才只是把小香腸放進陰道裡,就已經讓她接近高潮,這樣的感度實在是……


  「~嗯……」儒儒的臉紅了起來,害羞的用著蚊子叫的聲音說:「因為……人家把進到妹妹裡的腸腸……幻想成公的弟弟了……」


  我哭笑不得:「我的陰莖有這麼短嗎?」說完,我就趴下身把被小陰唇含住一半的小香腸給咬了出來。


  「~啊啊!」小香腸才一離開小陰唇,就聽見儒儒用著顫音悶哼了一聲,隨即,小小穴又緊實的密合了起來。


  緊接著,我的舌尖就挑開了儒儒的陰唇,帶著淡淡香味和甜甜滋味的淫蜜就像打開的水龍頭般咕嘟咕嘟的灌進了我的嘴裡。


  「~啊、啊、啊~公……儒、儒儒快……快不行了……啊、嗯哼~啊……」


  我的舌頭在儒儒窄窄的小陰道裡攪弄著,雖然沒有刻意將攻擊的重點放在她的小陰核上,但隨著儒儒越來越高亢的喘息聲和逐漸緊縮的陰道裡傳來的一陣陣筋攣來看,她的高感度已經快要讓高潮降臨了。


  「~嗯、呀、咿~融了、要融了!公…,儒…儒儒~啊呀~要、要去了……啊啊啊啊!」


  果然,就在那光聽就會讓男人射精的娃娃音伴奏下,儒儒的小陰道開始筋攣,最後甚至吸住了我的舌頭;就在一陣狂亂的顫動下,飛濺的潮水由儒儒的小穴中噴出,在空氣中散出一道燦然的水幕。


  拜剛剛筋攣的陰道所賜,我嘴裡嚼著第二根小香腸,然後看著散亂滿地的壽司──這都是方才儒儒高潮時掉在地上的。


  「唉呀呀~這下子都不能吃了……」我搖搖頭,儒儒馬上緊張的起身向我道歉:


  「對不起!公~人家等一下馬上去借家政教室重新做一個便當……」


  我把她壓了下來:「不用了,反正我還有第三根小香腸放在妳的『保鮮盒』裡呀~」


  說完,我又把頭湊向了她芬芳的下體。


  「唉呀呀~第三根好像被塞得很裡面呀……這下子不用筷子是夾不出來了……」


  我將筷子插進了儒儒還在微微顫抖的陰道裡緩緩的掏弄著;其實儒儒的陰道很淺,再加上剛剛高潮的陰道肌肉蠕動,就算不用筷子也能把小香腸拿出來。


  但我之所以還故意這麼說,只是因為想再仔細看看這足以讓所有男人驚嘆、讓所有女人失色的『絕品名器』。


  我一手拿著一根筷子,充當了臨時的鴨嘴器,左右分開了儒儒的小穴。在那粉紅鮮嫩的肉壁盡頭,那兀自閃著水光的美麗子宮出現在我眼前。


  我深吸了一口氣,欣賞著這幾近於完美藝術品的美少女子宮;這一刻,除了感動之外,還有著另外一種無法言喻的滿足:


  全校最美麗的校花、所有男同學的夢中情人和性幻想對象──林儒婉,有哪個男人能像現在的我一樣,近距離的欣賞著她的子宮。


  突然,腦中閃過了一個想法,我拔出了撐開陰道的筷子。


  「儒儒,公改變主意了,我不要用筷子把香腸夾出來;我要妳把小香腸『生』下來……」


  「生下來?」她狐疑的看著我。


  「就像生小孩一樣,用陰道的力量,把香腸『生』出來……妳可以想像一下,現在是在生我們的小貝比……」


  「我和公的小貝比……是香腸?噗!好怪……」雖然儒儒笑了出來,不過來是順從的M字型大開腳,雙手按向了肚子。


  「深呼吸、吐氣…深呼吸…喔~看到頭了、看到頭了……」眼看著儒儒相當投入孕婦的幻想,我也稱職的詮釋婦產科醫師的角色。


  「噗!」小香腸本來就不大,所以儒儒每幾下就把小香腸從陰道裡噴了出來,正好落在我嘴裡。


  「啊!公,你把我們的孩子吃掉了……可惡!那人家也要吃你的……」儒儒假裝生氣的翻轉身子壓倒我,然後拉開了我的褲子拉鍊,替我解放了從剛剛就一直緊繃的陰莖。


  看著從內褲裡瞬間彈出的堅硬陰莖,儒儒萬般愛憐的伸出小香舌;她的粉紅色舌尖先輕輕舔掉我龜頭上滿溢而出的前列腺液,然後開始靈活的滑過陰莖的每一吋肌膚;就連龜頭和包皮之間的縫隙、馬眼的深處,她也不放過。


  龜頭被這樣的舌頭服伺著,真的就要讓我誤以為這已經是至高的享受,卻沒想到儒儒的一雙手柔柔的包覆住火燙的陰莖,手指簡直就像完全摸清了我陰莖的敏感處,不斷的用指腹刺激著、挑逗著。


  這樣的享受,甚至比插入某些女人的小穴更舒服;我的文筆、甚至是世上的文字已經無法描寫出這種感動──這是沒有親身體驗過,就沒辦法體會的天國。


  灼熱的唾液由她的雙唇間滴下,落到了我的龜頭上,然後,一股甜美溫暖的包覆感開始罩住我的龜頭,然後逐漸蔓延至整根陰莖。


  隨著溼潤的吮嘖聲,我知道儒儒的小嘴已經含上了我的陰莖;在她溫熱的嘴裡,我的陰莖更像逐漸脫離我理性控制的野獸,在短短的幾秒間,我竟然已經有了忍不住想射精的衝動。


  我吃力的壓下衝動,這才發覺儒儒的的每一次吸吮、每一次吞吐,竟然一吋吋的將我的陰莖往她的喉嚨深處含,直到我的龜頭抵到了她的喉頭,我才確認這不是我的幻覺。


  這是口交中最最完美的『深喉』技巧呀!這是任何一個普通的男人都無法抗拒的絕妙快感。


  更何況,這是一個近乎完美的美少女,用著高超的技巧和滿滿的愛戀所帶來的『深喉』。


  「儒儒……公的肉棒~唔~好吃嗎?」再這樣下去,不出三秒我就會繳械了,所以我立刻強迫自己分神。


  「……嗯!儒儒最喜歡公的肉棒了!」儒儒吐出了嘴裡的陰莖,嬌羞的說:「……只要嘴裡一充滿公的味道…人家就……就……又快要高潮了……」


  我絕對相信儒儒說的話:因為她絕美的小穴現在正在我的面前,一滴晶瑩透亮的淫水露珠,正由緊閉的小穴裡冒出。這證明了儒儒小穴裡的淫水,早已超出了她陰道可以容納的量。


  這一瞬間,我真的感動於儒儒對我的情感,我伸出舌尖,舔掉了我眼前小穴的露珠。然後滑向了她一樣粉紅色的小菊丘。


  她的全身開始像被電擊般猛然一震,儒儒慌張的想要阻止我:「公,那裡不行舔!很髒的……」


  「儒儒全身上下,都是香的、都是甜的;一點都不髒……」我並不是恭維,因為儒儒那形狀可愛的小肛門,真的沒有任何的臭味。


  為了證明我的理論,我掰開儒儒的屁股,用舌尖鑽進了她的肛門中。儒儒尖叫了一聲,開始蠕動身軀想避開我的舌頭,但在屁股被我牢牢抓住下,只能任由我的舌頭玩弄著她那小巧的菊門。


  我驚訝的發現,就算是深入她的肛門,我的舌尖還是沒有嚐到任何腥臭:她的體內真的都是香的哪!!


  「~……公……~」儒儒那帶著哽咽哭腔的娃娃音從我的胯下響了起來,這是她高潮的前訊。


  「……人家的屁屁,好想要……」她回過頭看著我,用著滿是水光的雙眼哀求著我:「……請公……用力的幹儒儒的屁屁……求求你……」


  好吧,我承認我的理智在那一剎那斷了線,我只記得我二話不說爬了起來,抓起儒儒滑嫩彈性的雙臀,先將龜頭插進了儒儒飽含淫水的小穴,幾下抽插、確認陰莖充分潤滑後,立刻拔了出來,猛力插進了這美麗的小肛門。


  「……啊啊啊!!」


  就在儒儒嬌嗲的娃娃音中,一陣緊鎖感立刻向我的陰莖襲來。


  那是結合了柔軟與彈性的緊緻觸感;在這一秒,陰莖所體驗到的這是趨近於完美的包覆感。曾經品嚐過儒儒肛門的阿布曾說論肛交,還是潘君儀比較好,但我覺得其實兩者的差距真的沒有太大。


  潘君儀的肛門會讓陰莖每一次前進都感覺到頭皮發麻的臨界感;但儒儒的屁股則是在柔嫩彈盪中,慢慢融化你的神經……


  「~喔……嗯啊~嗯、嗯、嗯……公的肉棒……塞滿了屁屁~喔、喔、喔~幸福!儒儒的屁屁…和儒儒……都好幸福!啊啊!」


  在儒儒的淫浪言語伴奏中,我的龜頭奮力推開括約肌的阻擋,往儒孺的直腸深處前進;她那螺旋形的肛門肌肉,在每一吋的前進中,都帶給了龜頭近乎不同的快感刺激。


  我的雙手緊緊扶住儒儒那纖細的腰支,她身上的汗水已經讓她的身體變得光滑水亮。以往在對其他女人肛交時還能有閒情逸致愛撫她們的乳房、屁股或是陰核,但在儒儒身上卻無法這麼做。


  只因為如果不全心全意的專注在她的肛門上,那大概很快就會射精了。


  「~啊、啊、啊、啊……公的陰莖……真的好棒~婆……儒儒的屁股要融…嗯、嗯、嗯……化了……化了!啊呀!」


  隨著陰莖每一次插進肛門的最深處,儒儒都會顫抖著身體,發出甜美的呻吟;就彷彿要昭告全世界,現在幹著自己肛門的,是最值得深愛、也是全世界最完美的陰莖。


  「碰、碰、碰、碰!」


  我的每一下穿刺,都讓儒儒白皙美麗的乳房在空中晃盪中一道豔麗的弧形,而且只要每一次龜頭前端頂到了儒儒的直腸口,都會讓龜頭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直透我的神經。聯貸的也讓我的腰部不知不覺中動得越來越快、陰莖也用來越用力、越來越深入的凌虐著眼前這嬌豔的臀花。


  不只是儒儒的淫叫,就連腰與屁股的碰撞聲應該越來越大聲,但我已經沒辦法判斷是不是會讓人發現了。


  「儒、儒儒……妳的屁股被我幹得牽絲了耶……唔!真的……又緊又舒服……」


  我抬起了儒儒一隻修長的美腿,將它架到了我肩膀上,在腰部不斷的突刺中,另一隻手將儒儒舞著秀髮的頭轉向自己的下腹,親眼看著自己那沾染了淫水的肛門,因為陰莖進出太過頻繁而在兩人的肉體間形成了黏稠的白色絲線。


  「……啊、啊、啊……好色~好淫蕩……嗯呀~只要、只要公喜歡,儒儒每天都讓……啊啊啊……都讓公這樣幹……嗯哼、嗯哼~」


  「真的嗎?儒儒,我好高興……」


  「……嗯、嗯、嗯~儒儒……全身都是公的……小穴、屁屁、嘴巴~乳、乳房~啊哈、啊哈~全部都是屬於公的……只給公一個人……一個人幹……啊啊啊!好深、好深!」


  儒儒一面這樣嬌喘著,一面沒忘記給我一個飽含香甜口水的舌吻。在這個充滿了愛情的吻下,我的陰莖又在她的體內暴增了一倍。


  雖然我只想沉溺於現在的肉慾和眼前的女體中,但一陣聲響還是鑽進了我的腦中。


  那是午休即將結束的電子鐘響。


  「儒儒,公……公要出來囉!要在妳的小屁屁裡……射出來囉!」


  在時間的限制下,我只能放棄固守精關,更加猛烈的在儒儒的肛門中進出。


  「……好……好……儒儒也想被公~啊啊啊~射進屁屁裡……嗯、嗯、嗯~儒……儒儒……儒儒也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宏亮的鐘聲結束的同時,由儒儒那輕敞開的美妙雙唇間,吐出了勾魂的高潮樂章,而我的陰莖也在最用力、最深入的穿刺下,順利將龜頭挺進到儒儒肛門裡無人到達過的區域,猛力的對準直腸口射精。


  源源不絕的濃烈精液全被儒儒貪心的直腸吸得一滴不剩。我就這樣在她的肛門內把最後一絲的精液擠出後,才依依不捨的拔出陰莖。


  完全不在乎陰莖才剛抽插過自己的屁股、上面還沾著黏滑的腸液,儒儒溫柔的用著小香舌,細心體貼的幫我清理著肉棒。


  「……這樣子,就只剩下嘴巴了……」直到確定了龜頭和陰莖都舔乾淨後,儒儒溫柔的抱著我:「公~下次可不可以射在儒儒嘴裡呀?」


  「人家的穴穴和屁屁都喝過公的精液了,就只有嘴巴沒有……人家……真的好希望~全身的洞洞……都能喝到最愛的公的……精液……」


  「……」看著她羞紅的俏臉,用著甜甜的聲音這樣說著,一剎那間,我幾乎動搖了。不知道是她那柔軟的身軀、還是身上醉人的香味,總之,我差點就要感動的接受她的愛情。


  不過,心底深處,有另外一個女生的影子靜靜的立在那,讓我恢復了理智。


  「鐘聲響完了,再不走就要遲到囉……」我趕緊拉起還賴在我身上的儒儒,迅速的幫她收拾東西。


  就在我收拾便當盒的時候,儒儒在我背後困惑的說:「公~人家……人家的內褲不見了耶?」


  「嗄!?」我又驚又急的四處張望著,果然沒看到她那條白色蕾絲小內褲了。


  「再找下去就來不及了,妳先去上課吧?我留下來找……」


  於是,儒儒一面壓著裙子、一面慌慌張張的跑下了樓梯。


  雖然沒少翹過課,但這次翹課的原因竟然是為了幫女生找內褲?這理由實在是怎麼想怎麼好笑。


  就在我歎著氣努力尋找時,背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不懂,全校的校花都這樣子死心蹋地的對你了,你是還有哪點不滿意、不肯接受人家?」


  「被前一個男人辜負過,她受的傷並不會這麼快痊癒;所以她現在對我只是錯覺,我相信她傷好了之後,會遇見更讓她動心的男生。」我沒有回頭,因為這個聲音我閉上眼也認得。


  「雖然很像你的個性,不顧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阿布別具深意的笑著說。


  我回過頭,吃了一驚,因為阿布身邊還站了另外一個女生──臉上不帶任何表情的汪麗玉。


  也許是看到了我疑惑的神情,阿布懶懶的對汪麗玉說:「上課鐘響完了,妳快回去吧~免得人家起疑……」


  汪麗玉連看也不看阿布,冷冷的回答:「答應補償你的三次性交已經都達成了,希望今後你不要再以我做錯的事來威脅我了。」


  接著,她把目光投向了我,然後做了一件讓我無比驚訝的事。


  「和林儒婉作愛,你覺得舒服嗎?」她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我這麼一句。


  「呃……?舒服呀~」我愣愣的回答。


  汪麗玉用著陰晴不定的的眼神瞪著我,然後,她的雙頰開始浮現了淡淡的紅暈。


  因為汪麗玉的肌膚一向是雪白到幾乎沒有血色,所以這紅暈雖然淡,卻也相當明顯;而令我吃驚的還不止於此,就在臉紅的同時,她瞪著我的那雙眼也突然漾起了水波。


  那是羞澀嗎?但看上去卻也很像……情慾被挑動的感覺……


  一直到她從我身邊擦身而過,我都還在思考她這個表情的涵義。


  在汪麗玉離開之後,現場陷入了一股詭異的靜默中,就連阿布也沒有說話,只是緊盯著我,像在思考些什麼。


  我咳了一聲,打破僵局:「你在想什麼?還有……你們來多久了?該不會一直都在偷看我和儒儒……」


  「我和汪麗玉午休一開始就來了,算起來還比你們早;只是後來看你們玩得這麼開心,想說不要打擾你們,就躲在那邊當觀眾了……」


  阿布漫不經心的領著我走到旁邊的大花圃,在這裡的確可以藏住自己又能把我和儒儒一覽無遺。


  「你該不會……還沒放棄要把汪麗玉變成性奴吧?她說的三次補償性交又是什麼?」


  「我拿原諒她當理由,只要她和我做愛三次;我本來有把握在這三次做愛裡讓她自己點頭答應當我的性奴。可是……」

  說到這,阿布一咬牙,恨恨的說:「見鬼了!明明第一次就很順利,為什麼接下來就變成這樣了?」


  我吃驚的看著阿布,不等我發問,他就主動的開口說明:「其實早在昨晚,我離開你和林儒婉之後,我就已經溜回假警局對汪麗玉提出這個交易,她也同意了。第一次我就是一邊看著你和林儒婉的『現場直播』一邊幹她的……」


  也許是看到我陰森的表情,阿布立刻打了個哈哈將話題轉開:「哈!可是呀~除了昨晚那次很爽之外,今天凌晨我特地早起把她叫到學校,準備在空無一人的升旗台幹她第二次時就失敗了。」


  「發生什麼事?」我好奇的問。


  他聳聳肩:「不知道,反正她就是突然沒了性慾,小穴也完全沒有淫水,乾的讓我差起來一點都不爽,痛死了……而剛剛在這裡我又試了一次,結果還是一樣;然後你和林儒婉就來了。」


  「但是昨晚第一次是正常的?她有分泌淫水?」我一面思考著一面問。


  「何止分泌,簡直是洩洪……等一下,豹子,過來看。」他指著水泥地上一道不明顯的水漬:「這是剛才我和汪麗玉蹲下來偷看你們的地方,你看這攤水像什麼?」


  我搖搖頭表示看不出來,阿布卻是神情詭異的看了我一眼:「汪麗玉離開前看你的表情非常奇怪呀~該不會……」


  「該不會什麼?」如果阿布這時候要說:汪麗玉是喜歡上我,那我就真的頭大了。


  「嘿嘿~如果真的被我猜中,那整件事就很好玩了呢~哈哈哈!」沒有回答我,阿布只是莫名的開始大笑,自顧自的轉身離開……


性奴檔案10:愛愛專家之惻隱心動


  儘管我和阿布在性奴和報復這兩件事上的觀念已經幾乎到了分歧的地步(他始終認為這兩件事是同一件事,但我卻認為『性奴』不該是結果),不過,我還是沒有反對他的報復行為。

  後來的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在那件事發生之前…或甚至早一點阻止他,一切的結果會不會就不一樣了?

  這個答案,我永遠不可能知道了……

  
*  *  *  *  *  *  *  *  *  *  *  *  *  *

  那天放學,我接到達克的電話,轉達阿布要我放學後到校門口外一百公尺的公車站牌等公車的訊息。

  剛聽到這個訊息的我只覺得奇怪:

  以阿布現在的財力,為什麼他要去跟一堆放學的學生擠公車?

  說起放學時段的公車,只有真正親身經歷過,才能體會那是一種什麼樣的酷刑:

  車上固定會有一堆最後一節是體育課的男學生,那種男人運動完後的汗臭味,滿滿在密閉且冷氣不強的公車裡飄散,還會有一些胖子肥仔,他們身上就是會有聞起來酷似墨水的汗燥體味;

  放學時的公車裡一定是客滿到連轉身都很困難,在不斷的推擠下,脾氣再好的人也會被推出火氣來。

  以前的我和阿布一樣,都是最能了解這種折磨的人;所以最後我才存錢買了摩托車,而阿布直到遇見達克前,每天放學都還是會重複一次這樣的地獄,我不相信阿布對這種折磨有什麼好懷念的。

  疑惑歸疑惑,放學之後,我還是依約走到了站牌。

  一走到站牌,我就幾乎知道阿布在想什麼了:

  即使在那一大群男男女女、將近二三十個等著坐公車的同學中,汪麗玉也是那麼的顯眼;原因無他,只因為汪麗玉她太白了。

  汪麗玉她是韓國來的交換留學生,一張鵝蛋臉、單眼皮的雙眼、及肩的長髮。其實這樣的長相換成任何一個女生,雖然稱得上『正妹』,不過離『超級美女』可能還有一段距離。

  可是她在本校的『美女排行榜』上,卻是高居第三名,最大的原因就在她那白皙到近乎完美的肌膚上。

  雖然徐涵依和潘君儀也有白嫩的膚色,但和汪麗玉一比,就完全不能比較了:我不知道韓國人天生是不是就這麼白,但汪麗玉...她是有如月光般的皎潔,而在這群學生裡,她就如同漆黑夜空裡的滿月一般,奪目般的耀眼和璀璨。

  這種白,如果換到其他女生身上,很可能會變成面無血色的慘白,但在她身上,卻是恰到好處,多一分不可少一分不行的絕美均衡。

  小說裡常形容美女的形容詞是:有如大理石般精雕玉琢;但用這種形容詞來形容汪麗玉簡直就是種侮辱,就我來看,她應該是用一整塊白玉雕琢而成的藝術品…

  而且,是完全沒有任何瑕疵的完美…在她臉上及其他看的到的部分,完全看不到痣或任何的皺紋,而基本上,她連膚色都快要沒有了,更別說是暗沉…..

  人家說一白遮三醜,更何況,汪麗玉可是半點都不醜…雖然韓國女人愛整形是世界聞名的,但如果汪麗玉的白皙肌膚真的是整形出來的話,我也絕對有理由相信,那個醫生一定是上帝而不是凡人,因為這根本是天賜的奇蹟。

  汪麗玉是標準的校車族,每天上放學一定會在公車站牌看到她的身影;而不管當天車上的人有多少,汪麗玉一定會有位子坐,因為一定會有男同學會因為她的美貌而讓位。

  沒多久,公車就來了;而一如往常,車上擁擠的人潮面對汪麗玉,幾乎是像摩西分開紅海般自動分開了一條路,讓汪麗玉通行無阻的走上公車。

  而我卻只能很悲慘的被擠在最外圍、最靠近車門的位置,像一隻被壓扁的蟑螂一樣緊貼在車門玻璃上。

  或許,下一次我可以要阿布直接讓我坐上達克的加長型禮車跟蹤公車;不然,就是要向阿布申請被擠成內傷的醫藥費了。

  因為離汪麗玉實在太遠,我根本看不到也不知道發生在汪麗玉週遭的情況。

  但就在一個剎車之後,我突然聽見後方傳來爭吵的聲音.

  緊接著,車門突然打開,原本緊靠在車門上我措手不及跌出車外倒坐在地上,正當我想要開罵的時候,卻看見汪麗玉被一個人緊抓住手趕下車。

  而那個人,竟是阿布。

  「我說過了…我不是犯人!真正的犯人是站在我旁邊的那個男生…我沒說謊!」

  被抓住的汪麗玉正一面用著她彆扭的國語辯解著,一面掙扎著想要掙脫阿布的手。

  「車上這麼多雙眼睛,都證明妳就是犯人,妳還有什麼話說?走!跟我到警察局…喔?豹子,在這遇見你還真巧,要不要跟我一起把這個偷我錢包的現行犯抓去警局呀?」

  阿布假裝現在才看見我,我倒是不質疑他的演技,而是奇怪為什麼以汪麗玉的姿色,整台車上都沒有男同學出面維護;況且我也沒聽說汪麗玉有窮到需要偷人錢包的地步。

  但我馬上就發現到整台公車上瀰漫著一種很異樣的感覺,因為雖然車上這些人都穿著我們學校的制服,但通通都是陌生的臉孔。

  我毫不猶豫的就跟上阿布,想要看看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出我意料的,阿布竟然真的將汪麗玉給抓進路邊一間警察局了;只是很奇怪的是,警察局裡空無一人。

  阿布登堂入室的直接將汪麗玉趕進一間看來像偵訊室的小房間;汪麗玉應該對台灣還不熟悉,不然她應該會像此刻的我一樣覺得怪異,而不是繼續辯解。

  直到他將汪麗玉押在一張木椅上,阿布才說:「其實,我知道妳並不是偷我錢包的真正犯人。」

  「那你為什麼要還要抓我來這裡!」汪麗玉大聲的反問著。

  只見阿布不急不徐的從旁邊的水壺裡倒了一杯茶給汪麗玉:「妳還記得之前曾經在公車上,抓住一個對妳性騷擾的男同學嗎?」

  汪麗玉愣了幾秒後,才終於認出了阿布:「是你!?」

  「妳當天就是和今天的我一樣,坐在同一個座位閉目休息;我當天也和今天的妳一樣,站在同一個位置-然後一樣相同的情形,我們都只相信和真兇串供的人,誣陷了真正見義勇為的人…」

  阿布一說完,我才驚覺,原來汪麗玉今天上公車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有座位坐,而是被阿布和他所收買的假公車和假乘客給安排在特定的站位,重現了當天阿布被汪麗玉誣賴性騷擾的情況。

  汪麗玉一時間啞口無言,不過,我猜以阿布的個性不可能單單只是為了還自己一個公道,但是我今天不想阻止阿布,因為以汪麗玉當天那種只聽信片面之詞、然後還咄咄逼人的態度,的確是應該要受到教訓。

  果然,阿布拿起桌上的遙控器按下電源,汪麗玉面前的大螢幕液晶電視立刻打開,電視裡正撥放著這屆亞運會中,我國跆拳道選手被韓國裁判侮辱的新聞。

  他又按了一個鍵,切換到一個畫面:

  畫面中,是一對穿著我們校服的男女,正在床上親熱的場景;因為鏡頭周圍還有掩蓋物,所以很明顯看得出是偷拍。

  男生用力扯開女生的校服然後吻著她,雙手一面粗暴的揉捏著女生蕾絲胸罩下的乳房,一面猴急的將手指伸進女生下體。

  『啊啊~沈冠西,等一下啦~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啊啊~人家和那個汪麗玉,嗯~你到底比較喜歡誰啦?』女生嬌嗲的喊著,不過那聲音我好像在哪聽過…

  『那還用說嗎?當然是妳呀~誰會喜歡那種爛國家的人呀~』男生說著說著就要扯下女生的內褲,但卻被女生阻止。

  『那你剛剛還在公車上摸她胸部做什麼?還害我要幫你說謊作偽證,嫁禍給7班那個布信雲…』女生由床上坐了起來,正好面對著鏡頭,可以讓在場所有人看清楚她的臉-林儒婉。

  啊哈!罪證確鑿!只是沒想到全校男生的夢中情人、美女排行榜上第一名的林儒婉,在私底下竟然這麼騷…看樣子她被她男友調教的很好呀~

  『可是從我們一下車到剛剛回家,這一路上妳的小妹妹都沒乾過~妳自己看到我摸其他女生不是也很興奮嗎?妳這個淫蕩的小母狗…』

  這個不只名字像那個因為自拍和女明星做愛而鬧得火紅男港星、就連長相也有點酷似的男生一面說著,一面扶起儒婉的下巴開始親她;儒婉很享受的閉上眼,而男生則是若有似無的瞥了眼鏡頭。

  搞了半天,就連愛自拍這點都和那個男港星很像呀~

  然後,接下來的畫面,就是他開始扶住儒婉的屁股,刻意讓她面對針孔攝影機的方向,然後用背後式狂幹她了。

  其實如果只是要佐證,光碟放到剛剛儒婉親口承認那段就好了,但阿布並沒有停,似乎要讓汪麗玉欣賞她的同學做愛的畫面,然後持續的觀察著汪麗玉的反應。

  汪麗玉鐵青著一張臉,似乎非常的不能接受(就不知道她是不能接受自己誣告了阿布還是眼前的AV秀了)。

  「真的很對不起!」汪麗玉突地站了起來,然後對著阿布下跪磕頭:「我不應該在還沒有查證的狀況下就聽信了其他人的說法,對您的損失,我一定會完全賠償到底!對不起!」

  突如其來的舉動有點嚇到我,但阿布不為所動,只是慵懶的扶起了汪麗玉的下巴,輕聲的說:

  「妳知道妳不實的指控,造成了我多大的傷害?妳這是毀了我的人生…妳要道歉和賠償我?呸!」

  一口口水,吐到了汪麗玉潔白無瑕的臉上…

  汪麗玉維持著跪姿動也不動,而阿布也沒有理她,只是冷漠的說:「妳就在這邊反省妳的錯誤吧~等我們回來再決定是不是要原諒妳…」

  走出房門的阿布沒忘鎖上了門,跟在他後面的我一頭霧水:「你不會真的只是要她在裡面反省吧?」

  「就先別管那個賤女人了…」阿布一面說著一面領著我走到對面的另外一間偵訊室:「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偵訊室裡傳來了熟悉的嬌嗲聲,那是林儒婉正用著她的娃娃音盡可能提高音量的喊著:「警察大人,請相信我~我男友真的沒有對她性騷擾…」

  站在她對面的員警搖搖頭:「全公車的人都是人證,難道所有人都串通起來陷害妳男友嗎?」

  「警察大人!我真的沒有呀!這一切根本是誤會…」而冠西兄正用著百般無辜的語氣嚷著。

  由於他們吵得太認真,因此絲毫沒有發現我們進來了。

  我現在才看清楚,在警察身邊的,還有一個穿著性感火辣的大波霸,起碼有G罩杯以上的胸部只穿了一件緊身小可愛,而且看起來大約只有20歲出頭。

  這位大概是苦主的女郎對著用著一樣嬌嗲、但卻很明顯可以聽得出是裝出來的聲音對身旁的警察說:

  「警察大人~對方還小,人家也不想追究太多,能讓人家私底下和他們聊聊嗎?」

  警察一點頭,和他的同僚們魚貫的走出偵訊室,正當我準備也跟著退出去時,卻被阿布拉住;我這才注意到那些警察在經過我們身邊時,都神色恭敬的向阿布點頭。

  等到所有員警都離開後,爆乳女郎才對著冠西兄說:「你們的校服…是x高的吧?要是讓學校知道你做出這種事,你應該也沒法再唸下去了吧?」

  「妳是想勒索我嗎!?」警察都走光了後冠西才敢大聲的拍著桌子說話。

  「看你長得這麼帥,你只要答應我兩個條件我就願意和解;第一個…」女郎伸出兩根手指,然後將嘴巴湊近冠西耳朵,耳語了一陣。

  冠西一聽完馬上吞了口口水,一改剛剛惡狠狠的語氣說:「這個條件我勉強可以答應,第二個呢?」

  女郎突然把目光投向了我和阿布說:「我有兩個小弟,他們對你馬子很有興趣;只要你願意讓你馬子陪他們一晩…」

  女郎的條件讓我和冠西兄都吃了一驚,冠西兄馬上發作:「怎麼可能…」

  女郎刻意把自己的巨乳壓向冠西,用著細微但卻清晰的聲音對冠西說:「親眼看見自己的馬子被陌生人輪姦…你不覺得光用想像的就很刺激嗎?嗯~?」

  「妳在說什麼鬼話…」女郎的話當然在場眾人通通聽到了,林儒婉立刻想要痛罵女郎,但說到一半的話卻被冠西的動作硬生生打斷:

  「婆!」冠西突然抓住了林儒婉,對她哀求:「拜託妳了!妳就委屈一次…..如果讓她把這件事鬧到學校,我就完了呀!」

  林儒婉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最愛的男友。

  「婆!只要這麼一次,忍一忍就過了…妳只要這樣想,妳犧牲這次,可以挽救我樂團生涯、模特兒生涯,還有我的學生生涯…還是妳想看見事情爆發後,我們被迫分手呀?」

  林儒婉為難的皺著眉,思考了很久,最後終於拗不過冠西,一咬牙:「為了你!我答應!」

  阿布冷冷一笑,我則是嘆了口氣:女郎對冠西的耳語我是沒聽到,不過用我的屁股想就知道:一定是要和冠西來一砲…只要冠西答應讓我們兩個騎他女友…

  這件事任何有腦子的女人都可以猜得到,可是看樣子好像除了唸書外,林儒婉並沒有隨身把腦子帶在身上。

  爆乳女媚笑著勾著冠西的手走出偵訊室,臨走之前還對著阿布眨了一下眼。

  冠西離開前,換阿布用著清晰可聞的音量對我『耳語』:「真可憐,就這樣被男友賣了…」他根本就是故意要說給冠西聽的。

  「才不是呢!」林儒婉立刻出聲反駁:「人家『公公』是真的很愛人家的…」

  『公公』?這好像是時下那些幼稚到沒長腦袋的蠢小女生裝可愛時對自己男友的稱呼:也就是為了表示愛意深厚,把原本一個字的『公』再多加了一倍,而且第一個音一定要唸成『拱』…

  阿布聳聳肩,不置可否的說:「我不想管他愛不愛妳,我只在乎什麼時候可以幹妳?」他一面說著一面開始脫下了褲子。

  「等等!就在這裡嗎?!」儒婉嚇得花容失色。

  「大姐頭和員警說好了,一小時內他們不會回來…」說話間,阿布已經把內褲都給脫掉了,露出他早已堅挺的陰莖。

  儒婉想了想,似乎也覺得早點完事比較好,於是也開始解開校服的釦子。


檔案10:愛愛專家之惻隱心動.下


  林儒婉可以是全校第一美女那絕對不是叫假的,而且當初全校男生私底下投票票選的時候,第二名的黃蓮芯和她票數還少了一大截,在在都可以說明她到底有多美。

  那一頭微微染成淡咖啡色的秀髮俏麗的披在她小小的肩膀上,那似乎有點混血兒的細緻五官,立體的鑲在她完美的鵝蛋臉上;

  她那長長的睫毛一看就知道是天生的,和一般醜女人帶的假睫毛、又假又不自然一比根本是天差地遠;而在那雙長睫毛下的,是潤著水光的雙眼;靠!這才叫水汪汪呀!

  而除了眼睛,她那有著美麗弧形的鼻子,和幾乎一看就可以引起所有正常男性性衝動的嘴唇…她沒塗任何的口紅或唇蜜,竟然就能這麼水嫩…..似乎只要一碰就會滴出水來…還有她那白裡透紅的肌膚…

  儒婉不像我最討厭的那種骨感女生,而是恰到好處的有肉,卻又不胖…這由她一解開校服鈕釦後彈跳出來的美麗雙乳就可以知道。

  而在看到光碟後,原本擔心她會被冠西吸太多次而把乳頭吸壞的疑慮,卻在她解下胸罩後徹底丟開了:她的乳頭竟然還是處女般的鮮嫩粉紅!而且乳暈是恰到好處的大小,當然也是美麗的粉紅…

  如果說我之前幹過的君奴、綾虹、娟婙、華奴、潘君儀和依奴是各有各的特色的話,那我眼前的這個女生要說她齊聚了所有女生的特質的話,那也是一點也不為過。

  阿布欣賞了一下她的裸體後說:「此時此地,我們兩個才是妳的『公』,妳以前怎麼服伺妳的『公』,現在就怎麼服伺我們。」

  「我能主動嗎?還有,不要叫『公公』,叫『公』就好了…」

  一說完,我就呼吸急促的走上前,捧起儒婉的小臉,開始親吻她的唇;她也閉上了眼,舒服的享受著我的吻,任由我貪婪的吸吮著她那又軟又滑又甜的舌和滋潤的唇。

  阿布的指示他還真的照辦了:把我們兩個當成她的『公』來服伺…看樣子她好像認定只要讓我們舒服,就能讓她男友逃過一劫…

  我不想去管她的用意是什麼,此刻我只想好好想用她的身體…

  儒婉的身上有著一股甜甜的香味…我敢發誓,那絕對不是任何化妝品或香水的人工香氣,而是一種天生的女性體香…會讓所有男人沉醉的體香。

  我的雙手不由得緊握起她的雙手,十指緊扣,像一對戀人般的舌吻著,也像戀人彼此交換定情信物般,交換著彼此的唾液,在彼此的口腔中交融混合,再也分不出彼此。

  我將她的手貼上了我的胸口,柔聲的問:「有感覺到我的心跳嗎?」

  她美麗的臉上微微一紅,嬌羞的說:「有呀…好快…」

  「那是因為我終於可以佔有妳了…」說完,我又吻上了她的唇、她的舌。

  我啐飲著她口中香甜醉人的唾液,儒婉也不斷的吸著我的口水;於是,我想滿足她的需求,便開始一口口把我嘴裡的唾液餵進了她口中。

  儒婉只是由鼻子淡淡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嗯~」來抗議,但還是沒反抗的吞下了我大量的口水。

  「好喝嗎?」我依依不捨的離開她的香舌,只為了問她這句;只看見儒儒長長的睫毛顫了幾顫,微微睜開迷濛的雙眼點點頭,臉更紅了:

  「只要是公餵給儒儒的,什麼都好喝……」

  光是聽到她嬌嗲的娃娃音就會讓我受不了了,更何況她用這樣的聲音這麼一說;我無法自己的一把將她壓倒在桌上,另一手摸向了她的下體。

  只是沒想到手才一碰到陰戶,我就一愣:是打翻茶了嗎?

  我的中指才剛剝開儒儒的花蕾,放進了第一個指節,大量的蜜汁就已經潰堤似的順著我的手指向外流了出來。

  「好多水!!」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儒儒「嗯~」長長的一聲,羞答答的說:「還不都是公害的,剛剛親人家時餵了人家這麼多口水,害儒儒的小妹妹也跟著流口水了…」

  「那我就要負責囉?」於是,我分開了她雪白的兩條玉腿,把頭埋進了她的跨下,用舌頭舔開花苞,啜飲著那滿溢的露水。

  儒儒的陰毛修剪得十分整齊,一點也不雜亂,陰戶以外的部位幾乎看不到多餘的體毛;而更難能可貴的是,我上過這麼多女生,就算是再怎麼愛乾淨,只要她會尿尿,小穴一定都會有尿味,只是或濃或淡而已…最多就是淡到你察覺不出來,但是一定會有;但儒儒的小穴卻是…

  完全沒有任何的異味,聞得到的,只有她身上的這種淡淡體香,而跳躍在味蕾上的淫蜜….竟然真的是香甜的!.

  而且,她的小陰唇非常小,一點都沒有外翻,簡直就像處女穴般緊閉著…直到一翻開才會發現那閃耀著讓人炫目的淡粉紅色…冠西兄應該沒有少幹她,為什麼還能有著這麼完美的狀態,真的就是讓人無法置信…讓人忍不住伸出舌頭…

  「啊啊啊~!」我的舌尖才剛一點到她的陰唇,她就弓起了背叫了出聲;如果不是她的演技太好,就是她的感度真的是我遇過的所有女生中最高的…

  受到她的呻吟鼓勵,我不斷的將我的舌頭往她的小穴深處鑽進,設法探勘她陰道內的每一吋肌膚,哪怕是一條縫隙、一條皺摺也不放過,務求把她花蕾裡的每一滴甜花蜜都給喝下肚…

  「嗯嗯嗯啊啊啊……!」當我盡情享用著她的蜜水時,儒儒的全身都在發抖著,

  「公…儒儒的~嗯啊~小妹妹…啊啊~小妹妹裡…都是公的~啊哈~舌、舌頭…嗯啊啊啊……麻了…麻了…小妹妹~啊啊~小妹妹好舒服~啊啊~」

  「噗哩噗哩!」她的跨下因為我的努力而發出了響亮的吸啜聲和水聲。

  「嗯嗯~公~啊…好大聲…儒儒…啊啊…儒儒好丟臉…嗯哼~啊哈!」

  「儒儒…公的弟弟…也想和妳接吻…」我一面抽空說著,一面爬到了桌上,躺成了69式。

  「嘻嘻…弟弟的小頭頭,好可愛…」儒儒玩弄了一下龜頭後,便溫柔的將我的陰莖含進口中。

  她吞吐著我的陰莖,用舌頭滑過陰莖每吋肌膚、用舌尖鑽進每一吋皺摺,甚至連龜頭的傘摺處和馬眼裡也被她侵入;這種技巧,讓我一時間誤以為現在幫我口交的是最擅長口技的依奴。

  我必須要集中每一吋神經,才有辦法分別的出儒儒和依奴的不同…雖然依奴在口交上的技巧還是勝過儒儒一點點,但儒儒這種充滿愛情的技術卻是依奴做不來的…

  如果找一天,讓依奴和儒儒兩個交流一下口交的技巧,那該有多好…唔!?

  就在胡思亂想間,我竟然因為太過舒服,而不小心在儒儒的小嘴巴裡射了一點點出來。

  儒儒也發現了,她嬌笑了一聲,淫媚著問我:「公~剛剛在人家嘴巴裡,那甜甜的東西是什麼呀?」

  我沒說話,只是繼續用舌頭進行對她小穴的探勘工程,這次的重點是她那已經沖血飽滿的小豆豆。

  我的舌頭捲著、舔著、挑動著這顆粉紅色的寶石,我的唇也緊緊包覆住她,並且設法讓她在我的嘴裡轉動。

  「啊啊啊……!公~你耍詐…人家…嗯嗯嗯~好、好棒~人家…啊哈~快要~啊哼~融化了~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

  就在我的舌頭用著插入花蕾和攻擊小豆豆的方式輪流欺負她時,突然感覺到她陰道的強烈痙癵和吸力時,下一秒,她的背便整個弓挺了起來,一陣陣水流由她的下體噴濺到我的臉上。

  雖然這麼快就高潮讓我很訝異,但這是證明儒儒真的是那種男人夢寐以求的高感度美女,並不會讓我太過震撼;真正讓我驚訝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她連嘲吹都會!?

  雖然量並不像娟婙這麼多,但那的的確確是貨真價實的嘲吹,而不是像華奴的漏尿,因為剛剛噴到我時,我喝了幾口:那是沒有味道的…

  儒儒的嬌軀還在微微的顫抖著,我則是停下動作讓她休息然後近距離欣賞她的她的花苞在高潮過後的一張一合…

她喘息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撐起身子。

  「……公~對不起喔~儒儒先出來了…因為公弄得人家太舒服了;現在換儒儒回報公…」

  她一面說著一面伸出她那可愛的粉紅小舌頭,開始舔著我臉上的水漬,就像小貓舔著牛奶一樣,細心的幫我清潔那剛剛被她的嘲吹弄濕的臉,然後在我眼前把剛剛由她小穴裡噴灑出來的液體通通都喝了下去。

  然後,她靈巧的舌頭開始順著我的脖子、胸膛、乳頭、肚臍,一路又親又舔又啄的來到我還沒化消的堅硬陰莖。

  她的嘴唇再度包覆住我的陰莖,她的舌頭則在我龜頭捲繞了一陣後才離開我的陰莖,把沾滿了她唾液而濕亮的陰莖小心的給捧在掌心裡,開始摩擦起自己光滑的臉…

  這不只是在享受儒儒她光滑柔嫩的肌膚輕撫過陰莖的觸感,更是視覺上的一大饗宴:看著自己的陰莖滑動在美女的臉上,龜頭前端流出的前列腺液和她自己的口水混合而成的透明黏液被抹在這樣絕美的臉龐上、玷汙了她…

  這種變態的快感簡直會讓男人瘋狂…

更何況,這時儒儒的舌尖正順著棒體往下滑,最後來到我的睪丸,一口將其中一顆含進了嘴裡,讓它在她的小嘴裡滾動…這種技巧,一整個讓我頭皮發麻。

  「啊~儒儒…這技巧,妳從哪裡學來的…啊~」

  這一秒,我的陰莖又被她整根含進嘴裡,直抵她的喉嚨,再加上她的柔軟玉指按摩著陰莖,一陣陣酥麻的快感不斷的由陰莖、龜頭,經由神經在我腦中爆開燦爛的火花。

  我這才驚覺,就連指技,她也幾乎要趕上華奴了…

  「因為儒儒聰明呀~『公公』和我看『片片』時我就學會了…『公公』還誇獎人家是『愛愛專家』呢~每次『愛愛』前他都要這樣子在人家嘴裡先出來一次,」

  一提到她『公公』,她馬上興高采烈到連口交的動作都停了:

  「然後還不准人家馬上喝下去,要先含在嘴裡讓他看…讓後再一小口一小口喝下去…有好幾次在麥當勞或是學校裡,也是直接把人家抓進廁所…」

  我終於忍不住了了:「妳好像忘記了此時此刻誰才是妳公喔?」

  她愣了一下,笑著說:「好啦~公真是愛吃醋…啊~!」

  我沒等她說完,就已經挺起了大肉棒,把龜頭擠進了她濕淋淋的花瓣裡,她的身子又是一陣輕顫,柔柔的呻吟了起來。

  雖然剛剛喝掉了那麼多的蜜露,但我的龜頭一擠開小陰唇,大量的淫蜜還是流了出來,沿著我的棒身向下沾濕了我的陰毛。

  現在,我的陰莖就像上了亮光漆般,因為儒儒的唾液和淫蜜而閃著水光。

  而且,和剛剛舌頭深入時不同,儒儒的陰道似乎有自動感應;一知道進入的是我的龜頭,馬上用著溫柔的力道開始包裹住龜頭,陰道內璧也開始輕微的蠕動,緩慢、但卻確實的自動把我的陰莖往小穴深處送。

  我忍不住又把肉棒往前挺進了一吋,卻感覺到儒儒的陰道肌肉似乎有種輕微的阻力,微微阻擋了我的龜頭肆意深入,

  「嗯哼~」隨著我感覺到阻力的同時,儒儒也跟著輕皺了眉,由鼻子哼出了淡淡的一聲悶哼。

  感覺到我停下的動作,儒儒半睜開媚眼,主動伸手環住了我的脖子,溫柔的說:

  「那不是處女膜喔~人家也曾經看過婦產科,醫生說那好像是體質的關係,讓妹妹的肌肉會比較發達,在剛進去的時候就會感覺比較緊…但過一會就好了…」

  在剛進去的時候就會感覺比較緊…那不就表示…

  「嗚…!」我又向前緩緩深入了一點,稍稍用力的突破了儒儒陰道的防守,卻看見儒儒的眉頭皺得更緊,也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儒儒,妳會痛嗎?」

  「嗯~剛進去的時候會有一點點痛痛的…」她的眼裡已經有了浮動的水光,說只有一點點痛我真的不信,「醫生說可以吃藥治療…可是『公公』說這樣好像在插處女,要人家不要治療…」

  雖然很憐惜她,不過我實在壓抑不住想罵她笨的衝動。

  「但是等公你再進去就不會痛了…真的~妳再插深一點嘛~」也許是看到我又皺了眉,誤以為我在不耐煩,所以她趕緊補上這句。

  我嘆了口氣,也不忍再責備她,仍舊用著對待處女般的方式,極端緩慢、極端溫柔的將龜頭往前送。

  但是,她的小穴緊度,真的就像處女般…只是她的淫水真的很多,在淫水潤滑下深入並不困難,壓迫性也沒有處女那麼大,所以相對的,那種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快感也就比較高了…

  「~嗯~」儒儒說的是真的,隨著我的陰莖越深入,阻力也就越小,當我的陰莖深入到某一個階段時,她原本緊促的眉頭也全都鬆開了,原本苦悶的悶哼也被扣人心弦的呻吟聲取代了。

  儒儒的小穴有著不輸處女的緊緻度,但卻有著處女所沒有的豐富淫水,被這樣一個又緊又濕的完美小穴包覆著,簡直就是至高的幸福!

  「公…」

  看見她的雙眼濛上了一層水汪汪的霧,聽著她那柔到可以溶掉所有男人的骨頭、卻會讓陰莖越來越硬的娃娃音,感覺著緊緊包著陰莖的小穴越來越燙、越來越濕潤,我知道她真的動情了。

  於是我一用力,開始在全校所有男生都夢寐以求的第一校花的體內抽送。

  「~啊嗯~」儒儒由鼻腔裡哼出一聲無比舒暢的呻吟,這也鼓勵著我,用著兼具速度和力道和深度的抽插來回報她。

  「啊哈~啊嗯…公~你好棒…啊啊~妹妹…妹妹裡面~好舒服…啊啊~」

  聽她呻吟真的就和享受她的口交、抽插她的小穴一樣,是讓人完全無法想像的至高享受,害我也在不知不覺間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噗滋噗滋噗滋…我的每一下抽插都發出了響亮的水聲,每次刺入陰莖時擠出的淫水、還有拔出陰莖時帶出的淫水,在我們兩人下體交接處的桌上淌出了一片淫水湖。

  「嗯哼…嗯嗯~儒儒…儒儒的水水好大聲…好色…啊啊啊~」她的雙頰紅的像顆小頻果,用著嬌羞的語氣喘息呻吟著。

  「儒儒,舒服嗎?」我一面進出著一面不忘吸吮著她甜滋滋的舌頭,揉著她軟綿綿的奶子。

  「儒儒…儒儒好舒服~啊啊啊~嗯哼~公~儒儒好愛你~嗯…」一說完,她主動的吻上了我的唇,索求著我的舌頭和口水。

  「儒儒…想不想讓妹妹更舒服呀?」我問,

  「想…想…啊啊~儒儒…儒儒的妹妹…嗯哼~妹妹好喜歡被公的大肉棒幹~啊哈~啊哈…能被公的…啊哈…大肉棒~這樣幹~儒儒、儒儒是全世界最…嗯哼~最幸福的婆~啊啊啊!」

  原本是想讓她害羞的說出一些淫穢的話語來增添情趣,這下她自己自動說出口,我倒有點哭笑不得了;這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訓練她的…

  這時,我的身後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回頭,才發現那是因為剛剛太投入儒儒的肉體,而被我完全忽視的阿布;

  他不知何時準備好了V8,拍下整個過程,依儒儒現在的情形,想是完全沒發現到吧(因為連我自己都沒察覺了)?

  阿布示意要我把儒儒抱起來。

  「儒儒,公要把妳抱起來囉?」我說,

  「好~~」她還故意用著她的娃娃音,學著小女孩的語氣,嗲著聲音拖長尾音說。

  我抱起了她Q彈滑嫩的屁股,維持著插入的狀態,毫不費力的將她抱了起來;開使用著站立的姿勢幹她。

  而因為地心引力的關係,讓這種無尾熊抱的姿勢發揮到最大的功能:讓我的陰莖能比剛剛更加深入的插進她儒儒體內。

  「咿~啊嗯…公~太深…太深了啦~嗚哇~啊啊啊!」

  聽見儒儒的嬌嗔,這才讓我發現,的確,剛剛壓著幹時,我的龜頭就似乎已經抵到了什麼東西,這下用站立的姿勢,由龜頭傳來的,是有點不同於剛剛小穴深處的那種緊密包覆感;抵到東西的感覺也消失了…

  「儒儒…現在插進哪裡了?感覺和剛剛不太一樣耶?」我好奇的問。

  「嗯…嗯?」似乎是被我幹到恍神,儒儒隔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啊…那可能是…啊啊…醫生還說過…啊哈~儒儒的陰道…陰道比較短一點…啊哈~所以…啊!現在可能已經…已經…嗯~」說到這,她的臉突然整個紅到了脖子,害羞的低下頭。

  「龜頭已經抵開子宮口,插進子宮裡了?」我突然意會過來,興奮的問。

  「哼…公你好討厭…嗯哼~」她假裝生氣的嘟起嘴巴,但馬上就被我吻上了唇,棄械投降。

  有著絕美的長相、勾人的聲音、不小的胸部、均勻的三圍、高超的口技和指技、容易高潮的感度,還有著會潮吹和仿處女的小穴,現在又多了隨便一抵就能插進子宮的短陰道…

  天呀!她簡直就是上帝專門為了雄性而創造的性愛機器嘛!

  我簡直到了瘋狂的境界,開始不顧射精的危險,像喪失理智般的奮力狂插。

  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再也顧不得形象,儒儒忘情的放聲浪叫,她的雙手緊環著我的脖子、雙腿緊夾住我的屁股,無形中,也讓我的陰莖更加深入,似乎整個堅硬的龜頭都塞進了她的子宮裡。

  「婆!子宮被幹是什麼樣的感覺呀?」我故意問她。

  「~啊啊啊啊……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覺…以前~啊嗚~從沒有過…啊哈…」

  她突然壓低了聲音,似乎是終於察覺了有人正在攝影,但肉體的快樂卻讓她無法再矜持,她斷斷續續的邊喘邊說:

  「嗯嗯~和妹妹被幹…不一樣…可是…啊啊啊~嗯哼~啊哈~也好舒服…」

  「嗯?妳以前的公沒有插過妳的子宮嗎?」我突然發現她話中的語病。

  「啊唔~他、他…咿~他從沒有插的這麼進去過…啊啊啊啊~」儒儒已經被幹到快要沒法說話的地步了。

  我的心裡得意的狂笑:之所以從沒有,大概是因為心有餘力不足吧?也就是說就算儒儒的陰道再短,還是有人的陰莖比那更短…

  「啊、啊…啊~嗯嗯~公的大肉棒…好燙…插進…啊咿~整根插進小子宮裡…快要…啊哼~快要燙壞儒儒的小子宮了…」

  沒察覺到我心裡想法的儒儒,只是用著一種快要哭出來的腔調呢喃的說:

  「喔、喔…啊哈~啊嗯~儒儒…儒儒快不行了…」

  我都忘了儒儒的體質有多敏感,雖然很想配合她高潮,但無奈實在離我的界限還有一段距離…況且,她的小穴這麼美好,我還想多幹她久一點…

  「要出來了…要出來…嗯、嗯…嗯~啊啊啊啊~」

  突然,她的陰道裡一陣猛烈的緊縮和筋癵,她也用力的抱住我,指甲還在我的背上猛力留下了火辣的刺痛感,估計應該是被她留下十道血痕了。

  而她的小穴,也再次噴出了透明的液體,暖暖的全噴到了我的肚子上…

  而我的堅挺陰莖則是繼續插在儒儒高潮過後、持續一縮一放的陰道最深處,龜頭也在子宮裡,享受著她快感的餘韻。

  儒儒環著我脖子和夾住我屁股的四肢突地一下子全軟了,我不得不緊抱住她,以防她摔下來。

  「呼、呼、呼~」

  她把頭枕在我肩上,讓我可以聞得到她髮上的香味和身上的體香;等到她在我耳邊的喘息聲逐漸平緩後,知道此刻她一定口乾舌燥的我,體貼的吻上了她的香唇,適時的餵了她一大口又一大口的口水。

  儒儒也心滿意足的全都吞了下去。

  直到吞下我第三泡的唾液,她才離開我的嘴巴,一條由兩人的唾液混合而成的絲線在我們兩人的唇間拉起一道橋。

  「公~問你喔~」她眨著明亮的雙眼,可愛的看著我:「儒儒的子宮…和妹妹,哪一個你幹起來比較舒服…」

  「都是說不出來的舒服…」我一面親了她一下,一面開始動起停擺已久的腰支,享受著將龜頭抽離子宮時,子宮口含吮著龜頭的快感。

  「啊啊啊~儒儒的…子宮包住…公的小頭頭了…~啊!痛!」

  儒儒突然一喊痛,原來是阿布正由背後抱住儒儒的屁股,用力把陰莖插進沒潤滑過的肛門裡。

  「儒儒呀~會不會痛呀?」阿布一面猛力的深入抽插,一面假意的問著儒儒,雖然他很明顯的擺明了要讓她痛苦…

  只是沒想到,儒儒卻回答:「一點點而已…以前…嗯呀…『公公』就常進來人家屁屁裡了…」

  「可是兩根同時呢?」阿布又問,這期間他又快又猛的攻擊肛門行動一點也沒鬆懈。

  「沒…沒有…以前~嗯哼~儒儒只有…啊~只有在『公公』…啊啊啊~進去屁屁時,用電動棒…啊啊~進去妹妹而已…」

  說完,她突然嘗試起主導:

  「公公…你們都躺下去吧?儒儒…自己動就好了,不然你們太累了…」

  阿布哭笑不得的看著我,可是他還是照作了;我們躺成了兩個一字形,讓我們兩人的陰莖剛好可以對準儒儒的小穴和肛門。

  儒儒喬了一下位置,然後就緩緩的沉下腰,我的陰莖再度被她的小穴吞沒。

  我立刻發現,這樣男下女上的體位和站姿體位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同樣因為地心引力,讓儒儒的小穴在每次落下時都能將陰莖含到最深的位置。

  「公…你們…嗯嗯~舒服嗎?」儒儒很賣力、也很盡責的問我們。

  我想阿布應該很無奈吧?這樣的報復簡直就像是在服伺儒儒。

  「阿布,儒儒的肛門怎樣?」我在儒儒的喘息聲中問著對面的阿布。

  「不差了…可是還是你家小母狗的肛門最棒…」他停了停後接下去說:「不過如果她願意給我們兩個當性奴我還可以接受…」

  「怎…怎麼可能!嗯~啊啊啊…『公公』…『公公』每次幹人家屁屁…都說人家的屁屁是最棒的呢~」儒儒更加奮力的動起腰。

  我想,如果我沒遇見潘君儀前,我很可能會認同冠西兄的話。

  「而且…~嗯嗯~只有今天這次而已…人家…人家最愛的…還是~啊啊啊~人家的『公公』…」

  突然聽見她這樣說,我的興致完全都沒了…..

  阿布也沒說話,只是拿起遙控器,按下了液晶電視的按鍵,突然,畫面上出現了冠西兄抓起爆奶女的雙腳,用力幹著的畫面。

  冠西兄雖然非常賣力的動著腰,不過好像太過沉溺在享受爆奶女的小穴上,一點都沒發現比起自己賣力的抽插,爆奶女對一旁電視上的畫面似乎更加興致盎然:

  『你有看到嗎?螢幕裡就是你女友的做愛實錄喔~哇~!你把她調教得不錯呀~她可以同時雙穴耶…看著女友被幹,有沒有更興奮呀?』

  電視上的畫面,竟然就是我們這間房間的畫面!

  『我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那花痴女教到這種程度呢~別看她雖然花痴,但她的身體可不是蓋的…亂正一把的…看來以後可以讓她去援交,賺錢給我花,我看就算開一萬也會有人搶著要呢~!』

  冠西一面用力抓著爆奶女的乳房用力掐著一面得意洋洋的說著。

  爆奶女一面在他看不到的角度露出鄙夷的表情,一面應酬似的叫個幾聲:『嘻嘻~你好壞喔~喔喔~就是那裡…好爽…你的大屌讓我好爽…』

  這段話讓儒儒停下了動作,不敢置信的瞪著電視。

  如果以為阿布對儒儒的折磨只有這樣,那我就不算認識他了…因為,對報復對象施以最痛苦的虐待-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上的-這才是他的目的。

  果然,他切換了電視畫面,給林儒婉最後一擊:

  電視上出現的是稍早之前,阿布放給汪麗玉看的那片冠西偷偷自拍的光碟;而由林儒婉震驚的表情看來,她果然不知道自己最最親愛的『公公』有拍下這段畫面。

  「妳最最愛的『公公』…自己偷偷拍下了這些光碟,妳看他看向鏡頭的表情,這可以證明我沒有說謊…妳也許會想問這東西我怎麼拿到手的,我可以回答妳:這是他自己向他那些狐群狗黨吹噓妳這個全校校花被他在床上調教的多好時,大方公開給大家看的…」

  儒婉依舊維持著相同的姿勢動也不動,但她是面向著我的,所以我可以多麼清楚的看到,阿布一說完,儒婉的眼裡開始翻滾起晶瑩的波濤。

  看見她的眼淚,我的心裡突然開始一陣刺痛和酸楚;我開始憐惜起眼前的少女:真正有錯的不是她,她不應該是受到這種懲罰的那個人。

  她只犯了一個錯:為了愛情而盲目…

  「妳…」「布信雲!!」

  阿布看不到儒婉的表情,正想繼續說下去時,被我猛然一喝給硬生生打斷了;也是因為我這麼一喝,讓儒婉緊繃的眼淚和情緒終於潰堤:她趴在我的胸口上開始嚎啕大哭…

  阿布驚愕的看著我和被我抱著的儒婉,那一瞬間,我從他的眼裡似乎看見了不知所措的歉意和準備向儒婉伸出的安慰之手。

  那是以前的他!以前那個溫柔又善良的阿布,也是我認識許久、我的好麻吉的那個阿布。

  但是,他伸出的手卻硬生生停在半空,他的眼神又恢復了冷酷和無情。

  「哼!沒意思…我走了…」阿布突然起身穿好了衣服,走出偵訊室,

  「要找我…我就在原來的房間裡…」只丟下這句話,阿布甩頭用力的摔上門,留下我和儒婉。

  胸口上的濕冷把我的注意力拉回,簡直就像要把全身的水分都給逼出體外一般,儒婉沒命的放聲大哭。

  看到儒婉的眼淚,一個畫面突如其來的插進了我的腦海:那是憐櫻在她同班同學被徐涵依害死時,她趴在阿布懷裡痛哭的畫面…

  這個畫面出現的下一秒鐘,幾乎是連續的,憐櫻在我被潘君儀打成重傷住院時,她來看我,在我眼前流下眼淚的畫面緊接著竄了出來。

  我在做什麼!?我現在在做什麼!?猛然間,罪惡感如同巨浪般將我吞噬、淹沒,讓我連呼救的時間都沒有,連呼吸的時間都沒有。

  「抱歉~公…儒儒停下來了…」突然,儒婉哽咽的聲音將我喚回現實,她還是流著淚,而且也很明顯的可以看出她正極力裝出笑容,只是看來不怎麼成功。

  我什麼也沒說,只是緊緊將她抱在懷裡,然後盡量用著最溫柔和最認真的語氣告訴她:「妳沒有必要為了那種男人哭泣…」

  一聽完,懷中儒婉的顫抖更加劇烈,淚水再度在我胸口流成小河。

  過了好久,她的哭泣聲漸漸停止了,而又過了好一陣子,她才終於抬起頭:

  「對不起…讓你看到這麼醜的儒儒…」

  「沒關係,該說對不起的不是你,」我才正想起身說是那個該死的爛人冠西,卻驚覺自己竟然還插在儒婉體內,只好紅著臉改口:「是我~我…呃…我馬上拔出來…」

  沒想到,儒婉竟然沒有起身讓我拔出的意思。反而低頭給了我一個又甜又溫柔的吻。

  「今晚,你還是儒儒的公…」

  「可是我…」

  她搖搖頭,用了另個吻阻止了我的話,然後,把頭枕在我的胸上輕輕的抱住我,柔聲的說:

  「只要今晚…幫我忘掉自己曾經被那個骯髒男人佔有的回憶…拜託你…」

  我沒有出聲,考慮了幾秒後,我給了她一個我在心裡…曾發過誓,只給我最愛的女生-也就是憐櫻-的吻。

  儒婉眨著還帶著淚光的眼,對我微笑著說:「謝謝…你真的好溫柔…」

  然後,她的腰也開始動了起來,盡心盡力的用著她的陰道,要給我的陰莖最高級的愉悅。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儒婉的體內比剛剛更加的柔軟、更加的灼燙…但卻也更加的溫柔,更加的充滿了感情。似乎…她陰道的每一吋肌肉都在親吻著我的陰莖,每一吋肌肉都能帶給陰莖不可思議的愉悅…

  雖然我還是堅守我的精門,但比起剛剛,我的原因卻替換成了:要回報眼前這個發自內心想帶給我快樂的女孩,我也想給她快樂~忘掉過往的快樂。

  「~嗯嗯嗯~啊…啊…好舒服…」儒婉的臉上再度出現了紅暈…而吞吐著我的龜頭的子宮口,被我用力的擠開後所帶來的輕微痙癵,似乎也預告了快感的來臨。

  我的龜頭不停的侵犯著儒婉的子宮;而雖然子宮口被擠開的異樣感再再刺激著儒婉,但每次進出子宮口所帶給龜頭的刺激也讓我逐漸無法克制…

  「…嗯嗯嗯~啊…啊嗯…啊嗯…哈啊~快、再快點…嗯、嗯、嗯、嗯…」

  不停的在我身上起伏的儒婉,香汗淋漓,而從她逐漸急促的呼吸和短促的呻吟,我知道我再忍耐一下下就好了…雖然這任務非常的艱難…

  「…咿…啊啊…好舒服~好、好舒服…嗯、啊、哈…」因為儒婉背光的關係,讓她的臉在陰影下有點模糊,而且不知怎地,我竟然開始把她和我腦海裡的憐櫻的影像合而為一了。

  「…老公~我好愛你…啊啊啊~」這句話,我竟然已經分布出到底是幻想裡的憐櫻說的,還是現實裡的儒婉說的了,我只知道那似乎是憐櫻的影子俯下身,給了我一個充滿愛情的吻。

  「……啊、啊、啊、啊…融化了~要化了…要…啊啊啊啊啊~!!!」

  「…啊啊…我也要去了…憐櫻…啊啊!」

  儒婉…還是憐櫻的體內開始產生強大的吸力,猛然將我的陰莖整個緊緊包裹,我的腦袋失去了控制,自然的本能將陰莖一口氣用力插進了最深處,我甚至可以感覺到我的龜頭已經抵到了子宮璧,

  猛然間,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所有的知覺都只剩下正直接在子宮內噴灑精子的陰莖…

  所以,我也根本沒有意識到,我剛剛到底叫了誰的名字…..
  
*  *  *  *  *  *  *  *  *  *  *  *  *  *

  我抱著身上的女生一起喘息著,我仍舊把陰莖留在她的體內,享受著射精完的快感餘韻。

  「…你出來好多喔……」女生輕輕在我鼻子上啄了一下,笑著說:「人家還是第一次被人直接在子宮裡出來,肚子裡現在滿滿的都是你的…『那個』…感覺好怪…」

  恢復神志後,我才能確定我眼前的是儒婉,不是憐櫻。

  「…糟了!要趕快處理,不然妳會懷孕!」一恢復神志,我馬上記起剛剛在儒儒的體內…而且是子宮內…直接大量的射精這件事。

  「…呵~沒關係啦~我都有在吃避孕藥…況且…」她的臉上又是一紅:「如果寶寶的『把拔』是你,那我也會很高興…」

  我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然後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如果依照阿布的個性,要來處罰儒婉,『那個東西』他應該不會忘記帶來,果然,我的目光在四周搜尋了一下,發現一份空白的『奴隸犬守則』被丟在門口…

  嗯~嚴格說來不是空白的,因為上面已經被填上了儒婉的資料,只差簽名和『蓋章』了。

  「嗯…雖然很唐突,不過我希望妳簽一下這份…呃…『文件』…」我結結巴巴的向儒婉解釋,不過正常女生怎麼可能會自願簽下這種東西呢~

  而只是翻開第一頁,儒婉就已經目瞪口呆了。

  「請相信我,我絕對不會按照上面說的對妳…甚至以後也絕不會碰妳,這只是保障妳的安全,如果布信雲再找上妳,妳就對他說妳的主人是我,這樣他就不會為難妳了…」

  一口氣把這一串話說完,我只求她能相信我所說的一半就好,哪怕就是主人那段也好,最起碼簽名和『蓋章』我還有辦法偽造…

  沒想到儒婉只是輕輕一笑,很乾脆的拿起筆就把該簽該蓋的通通都完成了。

  這下換我大吃一驚,她看見我吃驚的臉後又笑了:

  「只要是你說的,我都相信…」

  看見她絕美的笑臉,我相信她應該有比較忘掉那個男人了…而一個念頭也突然由我的心底浮了出來:

  如果,這個笑顏,是憐櫻對我展露的,那該有多好…

*  *  *  *  *  *  *  *  *  *  *  *  *  *


  當我牽著儒婉的手(她堅持)走出大門時,我沒忘記阿布,正想著等下要回去找他時,沒想到加長型禮車和他早就在門口一面抽煙一面等著我了。

  ………。等等,阿布是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

  達克走下車,對儒婉低聲說了幾句話,她聽完點點頭,然後吻了我一下,笑著跟我揮手告別。

  還沒等我開口,阿布已經熄掉了手上的煙,冷冷的對我說:「達克會把她安全送回加,你不用擔心…」

  我點點頭,接下來就只剩下一件事了:「阿布,有個忙要你幫…」

  阿布沒讓我說完,他意興闌珊的搶在我前面說:

  「你還記得火車強暴案的那個兇手嗎?」

  我知道他說的是那個讓阿布包下一整個國內火車時段、只為了將司法沒辦法給予制裁的那個強姦犯用『阿布式』的制裁方式處理掉的人渣:他應該從今以後都不能再稱為『男人』了吧?

  「林儒婉愛上的那個人渣…我也比照辦理了,以後應該不會再出現在她面前了…」

  聽阿布說完的我嚇了一跳,瞥見我的表情,阿布刻意別過臉,看著地上的煙蒂:「別誤會,我不是認同你,只是看在她是你的性奴的份上,幫你報仇而已…」

  不敢直視人,是我認識阿布以來,從來沒變過的、他說謊時的標準反應。

  我在心裡感謝著阿布…因為那代表我以前認識的那個阿布說不定還是有機會再醒來的…不過,他怎麼會知道我一定會讓儒婉變成我的性奴?

  「就像你了解我一樣…」阿布看穿了我心中的疑惑:「我還會不了解你這個爛好人嗎?」

  我不禁一笑,準備說出我的下個問題:「有件事,我想…」

  看見我笑了,阿布反而有點窘迫,他掩飾般的惱怒著說:「如果是有關我的復仇,你就不用說了;林儒婉是林儒婉,其他人是其他人,不能一概而論…」

  「我不是想說這個…」「那你到底想說什麼??!!」

  看他氣到臉紅脖子粗,我有點無辜的說:「我只是想問,你讓達克送儒婉回去了,那我們怎麼回去…」

  阿布一愕,好半天才愣愣的說:「走路吧?反正以前我們不也常用走的回家嗎?」

  而當我們開始走在入夜的小路時,我問出了我心裡最後一個問題:

  「沒想到你連警察都可以收買…」

  「傻孩子,你沒發現警察局和那些警察的制服上的警徽裡,都少了一隻鴿子嗎?」

  我們兩個笑了起來,就像以前一樣;這個時候的我,在心裡默默祈禱著阿布說的話希望是真的:希望,就像他了解我一樣,我了解的那個他,也是真正的他…

性奴檔案09:神話指技曝露狂女神


  
*  *  *  *  *  *  *  *  *  *  *  *  *  *

  最近,阿布發瘋似的尋找林菁璧,但就算傾盡他所有能利用的資源,竟然還是沒有她的下落,所以阿布最近索性就不再來學校。

  將盧君靜、潘君儀、徐涵依、薛娟婙收服成性奴,也奪走了馮華琪和沈綾虹的處女後,阿布的復仇大業似乎也越來越接近終點。

  但,距離阿布的性奴後宮的拼圖越來越趨近於完整,他似乎也離以前那個善良的阿布越來越遠了。

  這也讓我越來越迷惑,到底該不該繼續幫助阿布完成他的計畫。這個問題最近越來越常出現在我的腦中,讓我幾乎每天都要問上自己一回。

  尤其當是憐櫻越來越疏遠我們之後…

  往常一起上下學的這條路,變成了我一個人行走,於是,放學後,我也越來越不急著回家…

  這天,我像往常一樣,放了學後獨自留在校內,看著夕陽發呆,直到天暗了,我才回過神,悻悻然的準備回家。

  但來到摩托車旁一掏口袋,發現沒有車鑰匙的蹤跡,這才想起鑰匙被我留在教室。

  於是,就在我走回位在五樓的教室的途中,最後一道夕陽的餘光終於也消失了。

  雖然只有短短五百公尺不到,但只要一入夜,要往我們五樓的教室卻是全校最難走的一段路:不但走廊的燈常常沒原因的故障,而且不論是白天或晚上,陽光還是月光都照不到我們教室。

  更糟糕的是,聽說十年前有一個學姊因為被男友拋棄,所以就跳樓自殺了;而跳樓的地點
,恰巧就是我們教室…

  只要一入夜,聽說還可以在這條走廊聽見女生的哭泣聲和在教室裡飄蕩的女生影子,這十年來,傳聞已經不下一打的警衛在夜間巡察時親眼目睹過;搞得人心惶惶,所有的警衛在夜間巡察時,這棟樓的五樓一定是最後才來的地方,而且來巡過一次之後當晚就一定不會再來第二次。

  我的膽子雖然不小,不過自己一個人還是有點毛,聽著自己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走廊裡傳來回音更是讓人起雞皮疙瘩,所以我特意放輕了腳步,只期望這樣可以少一點腳步聲免得自己把自己嚇死。

  好不容易走到了我們教室的後門口,正準備進門,一抬眼,卻被黑板前講桌上一道影子嚇得當場軟了腳,

  那道影子就坐在講桌上,前後晃著身體,而且可以很明顯的看出它有著一頭長髮…是個女生!

  我開始由頭皮麻到了腳底板,心臟狂跳到簡直就要從胸腔裡蹦出來。

  『靠!不會這麼倒楣,真讓我遇上了吧?!』就在我心裡七上八下、努力思索著該念哪一尊神明的名字比較靈驗時,耳邊又傳來了『祂』低微呢喃般的啜泣聲:

  「嗯…嗯…啊…啊…」

  我突然一愣,嗯?為什麼這個『啜泣聲』越聽越覺得奇怪…與其說是哭聲,還不如說是喘息聲來得貼切。

  而且…這聲音聽來還有點耳熟…

  我大著膽子放低身子,悄悄的匍伏向前,就在離講桌幾公尺近時,我終於看清了黑影的動作和長相。

  坐在講桌上的黑影的確是個女生,而且正在M字開腳露出小穴、一隻手不斷的搓揉著陰戶、另一隻手愛撫著自己那對露出在敞開學生制服外的吊鐘型豐乳。

  看到這邊,你們會以為我遇上一個正在自慰的女鬼嗎?錯!她是個不折不扣的活人,而且是個我認識也幹過的活人。

  「各…各位同學,請注意…注意看華琪的小穴,是不是很濕?大家…大家都在看…華琪…華琪的小穴…好害羞…好害羞,要高潮了…華琪要高潮了~」

  影子低聲的說完了這段話後,身子一陣抖顫,一道泉水猛然由她的小穴噴灑而出、四散飛濺,有些噴到了我的臉上。

  這個偷偷在晚間時分、空無一人的教室裡自慰到高潮的女人,就是一班的班長-那個因為偷東西而被阿布抓到報仇把柄而強姦奪走處女的-馮華琪。

  真沒想到,她除了偷東西外,現在又多了晚上到別人教室手淫,這樣一個壞習慣。

  高潮過後的她躺在講桌上喘著氣,然後用手沾了沾講桌上那潭不算小的『淫水之湖』,用略帶著煩惱的語調自言自語著說:

  「這水到明天不知道會不會乾?如果沒乾…老師就會用沾滿我淫水的講桌來上課…啊~怎麼辦?想到這我又濕了…」

  這番話實在很淫蕩,所以我終於忍不住出聲了:

  「班長大人,妳這樣不行喔~要自慰麻煩請回自己的教室,這樣在人家的教室污染環境實在很缺德…」

  「啊!!!!!」我突然出聲,讓她嚇得不但尖叫了起來還從講桌上跌了下來,這尖叫聲實在太過嘹喨淒厲,在學生都放學的安靜校園裡,大概可以傳到三千公尺遠的警衛室不是問題。

  我急忙的想把她扶起來要她不要怕,卻發現這小妞竟然嚇暈了。

  這樣也好,省得我麻煩,我趕緊背著她離開教室;根據我的估算,警衛由聽到尖叫聲、確定方位,到提起勇氣前來查看,就算他剛好巡邏到附近,最快大約也要十來分,應該夠我離開了。

  我之前就已經有說過馮華琪是個肉肉的女生,這實際一背,才發現她真的有點重量,讓我走下樓梯時還有點踉蹌;

  就在我背著馮華琪走到下一層樓時,我聽見樓梯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連忙鑽進一旁的女生廁所,而腳步聲也沒停留的繼續往樓上跑。

  在廁所隔間裡屏氣凝神了好一會兒,才又聽見腳步聲由樓上走下樓,一邊走還一邊聽見警衛的聲音說:

  「這麼晚了怎麼還會有女學生留在教室裡又不開燈…但是剛剛的叫聲…媽呀~天主保佑呀!」

  直到腳步聲完全消失,我才喘了一口大氣,看樣子今晚警衛大概也不會再來這棟樓了吧?

  想起了馮華琪,低頭一看,靠!這個臭小妞竟然還在不醒人事,我伸手把她拍醒,她睜開眼一看到我,又想尖叫時嘴巴早就被我一把摀上:

  「是我啦!看清楚!」

  廁所裡燈火通明,她瞪大了眼好一會兒,似乎確認了我是人不是鬼後,這才露出凶狠的眼神,用力的把我的手推開:

  「你為什麼嚇人!」她惡狠狠的質問著我,讓我有點哭笑不得,誰嚇誰還不知道吧?

  「我倒想問問妳,為什麼特地千里迢迢跑到別人的教室自慰?」於是我挑明了問她,證明剛剛她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在眼裡。

  「我…我…」她紅著臉的結巴著,看她平常伶牙俐齒的,沒想到她也會有辭窮的時候。

  就在她支支吾吾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背後涼涼的,反手一摸,才發現背後不知何時濕了一大片,但我完全不記得我剛剛有流這麼多汗,於是我沾了一點背後的液體在鼻下一聞,

  有股尿騷味,而剛剛唯一在我背後的就只有我背著的馮華琪,這麼說來…

  我把目光投向她肉肉的雙腿,果然,還有未乾的水痕在她的雙腿內側閃閃發光。

  「說妳是尿尿班長還真的沒冤枉妳…剛剛妳竟然又失禁了…還連累了背著妳下樓的我,背後全是妳的尿…臭死了!」

  「我…」她沒有否認自己失禁的事實,只是臉又更紅,頭又更低了。

  許多事接踵而來似乎讓她亂了分寸,也沒意識到其實如果不是我,她剛剛根本也不會被嚇得失禁;為了不讓她有機會恢復冷靜,所以我趁勝追擊:

  「我算算…弄濕別人的教室、弄髒別人的衣服…妳要怎麼賠償我?」

  「…你想怎樣?」她用著蚊子一樣的聲音小聲的問,於是我趕忙說出我的願望:

  「我想看妳自慰!」現在廁所裡燈光這麼明亮,絕對可以看得很清楚。

  我以前就有說過;馮華琪雖然肉,其實不醜,只是和徐涵依她們這種特級美女比起來顯得平凡許多…不過只要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親眼看到華琪這樣的女生在他們面前自慰,會沒有衝動瘩大概都是性無能了。

  「…只有這樣?」她用著狐疑的眼神看著我,還不忘補上一句:「看完以後你保證不說出這件事?」

  我聳聳肩點點頭,意思是妳現在除了照作也沒有其他選擇了。

  馮華琪咬著下唇思考了一陣子,然後終於下定決心,掀起了裙子,露出她沒穿內褲的下體和濕答答的小穴,開始撫摸起陰戶。

  也許是太過緊張,她的手指非常僵硬又很機械,完全沒有剛剛在教室裡的那種淫蕩感覺;為了幫忙她,我只好說:

  「看妳剛剛在教室裡自慰的過程,班長,妳好像對暴露在眾人面前很有感覺?」

  她的身體微微一震,但是沒有說話;不過我知道達到了我的效果,所以我繼續引導她:

  「那麼,妳不妨閉上眼睛,想像一下…妳現在是在體育課的操場上,週遭都是其他班級的同學,很多、很多人,有的在玩籃球、有的在玩排球、有的在跑步…」

  馮華琪真的乖乖的閉上了眼睛,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正在想像,但她原本緊繃的身體也的確開始放鬆了下來。

  「正在做體操的妳,突然覺得小穴很癢、很癢…是那種發自子宮的癢,讓妳的身體由下腹部燒起了一叢火…酥酥麻麻的燙著妳的全身…」

  簡直就像是在催眠般(我也沒發現到我竟然有這種天賦),閉著眼的華琪真的露出了忍耐著慾火的表情;她輕咬著下嘴唇,額頭上也浮出了汗珠。

  「妳很想要現在就把手指伸進內褲裡,撫摸著自己的陰蒂…可是妳不能,因為現在還在上體育課…而且週遭好多人…可是妳越來越癢、妳越來越熱、妳快要受不了了…」

  「~嗯~」輕微的悶哼聲,由馮華琪的鼻腔裡竄了出來,她皺著眉,渾身微顫著,好像真的身處在我所說的情況下。

  「妳可以感覺到…陣陣的淫水已經由妳的小穴裡滿了出來,弄濕妳的內褲、體育褲也被淫水弄濕了一大片,現在大家都可以看得到妳的褲子濕了…因為妳感覺到淫水已經順著妳的大腿內側流了下來,弄濕妳的襪子,流進妳的鞋子裡…」

  我一面說著,一面密切觀察著馮華琪的小穴,一陣陣晶瑩剔透的淫水竟然真的開始由她的小穴裡冒了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

  「妳忍不住了,不管誰說什麼、也不管週遭怎樣,妳非常的痛苦,於是妳下了決定:妳當場脫下了溼透的體育褲和內褲,就在操場中央的草皮上,妳坐了下來,分開妳的雙腿,把手指插進了小穴;妳不只要按摩妳的陰蒂,妳還想要把妳小穴填滿的東西,妳的小穴裡很空虛…只有插進妳的小穴裡,才能消除這種空虛感和麻癢…」

  她開始把中指放進了她的小穴裡開始攪弄,越流越多的淫水也開始由被手指分開的小穴縫隙裡流了出來,她一進一出的手指弄得光澤耀眼。

  「只有一隻手指根本不夠,於是妳插進了第二隻手指…妳想要更深、更刺激的感覺,更深入吧…別忘了,妳正在眾目睽睽下手淫,雖然閉著眼睛,可是妳可以感覺到許多視線都落在妳身上,視線越來越多;妳可以感覺得到,因為原本嘻鬧的操場忽然全都安靜了下來…靜到只有妳自己的呻吟聲…只剩下妳的手指在進出著妳淫蕩小穴裡,那淫水噗哧噗哧的聲音…」

  「…啊…嗯~嗯~」隨著手指進的速度越來越快,淫水的量也越來越多,華琪的呼吸也開始越來越急促,她甚至開始喘息呻吟了起來。

  看著華琪的表情逐漸轉變為享受,我突然發覺這樣的她其實還蠻萌的…雖然她的確是肉了一點,但動了情的女生卻都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嫵媚可以加分。

  大概是動物繁衍的天性,只要雌性動物釋放出女性赫爾蒙,雄性動物很少有不受影響的吧?再加上平常骨感的美女看多了,換成馮華琪這種肉肉型的女生也不錯。

  「大家都在看著妳喔~看著妳淫蕩的小穴;妳是下賤的女人…不對,妳是下賤的母狗,因為妳在大家面前自慰,大家的視線全都盯著妳…妳覺得好丟臉…全身都快燒起來了…可是妳卻愈來越舒服…」

  「~啊~啊~嗯、嗯~」

  她的呻吟越來越高亢,手也動得越來越快…我趁著她張開嘴巴的同時,吻起了她的唇,吸著她的舌頭和口水,而她竟然也開始熱烈的回吻著我,

  當然,我也沒忘記馮華琪的強項:那對讓人欲仙欲死的小手,我抓起她另一隻沾滿淫水的手,將它按到了我早已堅挺的雞巴上,

  她那柔弱無骨的綿綿玉指一碰上我火燙的陰莖,立刻配合的輕柔握住,前後開始套弄。

  一被她的手掌包覆住,一種又酥又麻的快感就由龜頭、甚至可以說是馬眼,一浪浪的拍打著我的脊髓和中樞神經;

  再加上她的手上滿是淫水,增加了潤滑的效果,那一瞬間,我彷彿有種正在抽插絕品小穴的錯覺,因為太過舒服,我竟然忍不住射了一點點出來,

  雖然我立刻強忍了下來,但華琪原本就因為淫水已經非常濕滑的小手,現在加上精液,又更加的滑溜;又柔又軟、又濕又滑,手掌緊密又有彈性的包覆著棒身,再加上她那適時在我龜頭上輕盈跳躍、有如音符的手指,再再都讓我覺得事情不妙…

  即使我為了分心,伸出一隻手開始揉弄起眼前這對肉晃晃的巨奶,另一隻手則往下,幫她按摩起小陰核;卻也完全抵擋不了她美妙指技帶來的威脅。

  為了不輸給她的指技,所以我強忍著越來越想射精的衝動,一面享受著她溼滑的舌頭和彈手又頗具份量的巨奶,一面想辦法讓她先高潮:

  「妳聽見人群裡開始有人說話:女生說妳不知羞恥,男人說妳有夠淫蕩…越來越多的聲音表示大家都在看著妳,」

  「嗯、嗯、嗯…啊、哈啊…啊…」她手指的動作跟隨著她的鼻息和呻吟越加急促,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不過她的手指如果再照著這樣的速度按摩我的龜頭,我也快到臨界點了,

  現在就是勝負的關鍵!

  「妳不知廉恥的在眾人面前暴露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妳快要受不了了…妳要溶化了…溶化在大家的視線下…唔…」

  再這樣下去我也快溶化了;我的雞巴在華琪的手中簡直就像是任她彈奏的樂器,在她完美的指法下,龜頭的酥麻已經累積到了射精前幾秒,終於…

  「華琪、華琪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她放聲叫了出來,身體一陣顫動,一陣多到很明顯就是混合了尿水的噴泉再次由她的小穴裡洩出。

  太過激烈的高潮讓馮華琪軟了雙腳,她不由得跌坐在地上,而這樣的高度正好讓她的臉與站著的我的陰莖平行了,我馬上抓住機會,用力抓住她握著雞巴的手不讓她放開,然後快速的套弄起來,

  剛剛一直緊守的防線終於潰堤,高潮的煙火在我腦中炸開,讓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我的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頭,硬把拜她的纖纖玉手之賜而膨脹到最極限的雞巴插進她的小嘴巴裡,然後在她的溫潤熱滑的舌頭環繞下盡情的射精。

  從沒這麼舒服過,這由我這次射精整整射了將近三十秒就可以看出;在她嘴裡射精的過程中,我仍舊沒放開她的手,只是把套弄的速度減緩,持續讓她的手指服伺著射精中的陰莖,

  她的喉頭不斷的上下移動,證明了華琪正不停的把口腔裡持續追加的濃稠精液喝下去;在她的手指持續的努力下,我有種要連精囊裡最後一絲精液都被榨出來的錯覺;不過也多虧了這樣,我的雞巴也才能持續維持在最堅挺的狀態。

  我由她的小嘴巴裡抽出射精完的雞巴,還有一絲精液和唾液混合而成的銀白絲線由華琪的舌頭連接到我的馬眼,她的小嘴巴裡沒有殘留任何一絲精液,表示剛剛那射了將近三十秒的精液通通都已經進到她的肚子裡了。

  「為、為什麼你還是這麼硬?」華琪一面喘著氣一面用著迷濛的聲音說,

  「因為妳的指功是宇宙第一呀…」我一面笑著一面把她扶了起來,


檔案九:神話指技曝露狂女神.下

  馮華琪以為我是要拉她起身,卻沒想到我把她扶起來後,是一把抓住她的屁股,將持續堅硬的雞巴插進她的小穴。

  因為滿是淫水和尿水,所以簡直就是毫無阻礙的滑順,我一口氣插到了陰道最深處。

  「啊…!你不是說…嗯~」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華琪吃了一驚,只是連續高潮了兩次,已經讓她失去太多體力,再加上我的龜頭抵住了她高潮過後的陰道深處,讓她全身都酥了起來,連帶也讓她的抗議顯得很柔弱。

  不讓她有開口的時間,我一面碰撞著她肥肥的小屁股,一面打開廁所隔間的門:「妳難道不想要親身實踐一下妳剛剛的幻想,我讓妳有『美夢成真』的機會呀~」

  「啊~但是…喔喔~我不…嗯、嗯、嗯、啊!」

  每當她想要說話時,我都會故意插得特別用力深入,和自己手淫完全不同的、那種巨大陰莖把陰道完全塞滿的充實感,讓她根本沒辦法思考,於是,我們用老漢推車的姿勢走出了四樓廁所。

  剛剛高潮過後的小穴仍然持續著一緊一縮,這也稍微彌補了她的小穴並沒有多特別的缺陷;只是還是比不上她的指技就是了。

  我一面找尋著能讓我更加深入她體內的角度,一面空出一隻手按摩她早已堅挺、露出包皮外的小陰核;

  每當我的雞巴越往她小穴裡鑽去、我的手指同時滑過她的小陰核時,她的全身都會忍不住顫抖起來,這也讓她那沉甸甸的肥奶晃動的更加激烈。

  「只要我們下到一樓,我就放妳走…不過這一路上都要保持這種姿勢喔~」我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順便咬了咬她火熱的耳朵,想必她現在應該是又羞又爽吧?

  「會被人…啊…看到的…啊啊~」

  小穴被粗壯熱燙的雞巴塞滿,讓華琪有點步履蹣跚,但她嘴上說的和身體作的卻是兩回事,因為雖然舉步維艱,但她這時的確是扶著樓梯扶手一步步往樓下走。

  滑膩光亮的淫水由我們的交合處湧了出來,因為水量實在太多,所以就算我的雞巴已經塞滿了她的小淫穴的每一吋空隙,但淫水還是趁著我的雞巴一進一出時流了下來。

  我們兩人的陰毛都被她的淫水弄濕了,淫水不只順著她的大腿流下,甚至還沿著我的雞巴滴到了地上,在地上形成一條光亮的水痕。

  「現在這時間不會有人來的,況且…被人看到的不是更好嗎?被陌生人看到資優生的馮華琪班長竟然被插著濕淋淋的小穴,爬著樓梯…一面走,淫水還一面滴…」

  「不要…啊啊~丟臉…啊啊啊~!」

  強烈的羞恥感和暴露的愉悅相互衝擊,讓馮華琪的小穴開始強烈的緊縮,陰道深處無預警的緊緊吸附住我的龜頭,陰道壁也強力的箍著我的陰莖,

  雖然緊,但卻不會太過難以抽插,因為她的陰道裡滿滿的都是淫水,我的陰莖等於泡在她熱燙的淫水裡,洗著三溫暖。

  要一面幹著女人的小穴一面下樓梯,這種應該可以說是高難度的做愛,倒也出乎我意料的耗費體力,我相信這對馮華琪來說也是一樣,所以當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三樓時,都不得不停下來休息。

  「我要妳每到一層樓,就學百貨公司電梯小姐一樣報一下樓層…現在這裡是三樓…」

  「…三樓到了…啊!」她用著細不可聞的聲音說完後我立刻用力了捅了一下,讓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太小聲了…這樣怎麼當電梯小姐,真不敬業…再來一次…」

  「太大聲會被發現…嗯!啊啊~三樓到了…」

  不給她回嘴的機會,我抓住她的屁股就是連續三下又深又用力的衝撞;似乎是知道我故意想讓她被發現才要她大聲點,馮華琪最後終於放棄申訴,乖乖的大聲說出來。

  「乖~給妳點獎勵…」

  我分開她白白嫩嫩的屁股,用力的向著陰道深處不斷迅速用力又深入的抽插,飽含淫水的小穴和我粗大的陰莖間幾乎沒有空隙,所以我每次插進最深處時,又多又滑的淫水都會從華琪的小穴裡被我擠得噴出來。

  肉與肉的碰撞聲、淫水的水聲還有女生的喘息聲,在空無一人的校園裡顯得特別刺耳,這也讓處在被發現的狀態下的華琪特別緊張,也特別興奮,她的小穴又再度提升了緊度,現在大約有她的指功的一半程度了。

  為了獎賞她和她小穴的努力,我開始更用力的幹她,她的陰道壁不斷的因為強力的衝擊而充滿彈性的震盪著,這也讓她舒服的嬌喘聲更加高亢。

  不過原本就不小聲的幹穴聲和她的呻吟聲又因為我的加強攻擊而變本加厲了,現在幾乎傳遍了整個校園。

  「太用力了…這樣…太大聲~啊哈!」

  既期待又害怕被人發現的華琪知道,沉浸在她小穴裡的我是不會理會她的顧慮,反而會很希望被人發現,所以休息到一半就勉強爬起身,繼續往樓下走。

  我就順著她的意,繼續抽插著她緊緻的小穴一面跟她前進。

  「…二、二樓…嗯嗯~啊哈啊哈~二樓~到了…嗯嗯…唔唔唔!」

  好不容易走到二樓,她的腳已經支撐不住,又是一軟,屁股高高翹起的跪在二樓的樓梯間;但這樣的體位卻更方便我的抽插,於是我忍不住又狂幹了數十下,把華琪弄得再度浪叫了起來。

  也真是難為華琪了,要一面強忍著小穴裡的快感,還要一面盡責的報著樓層,為了慰勞她,所以我放慢速度,開始用著九淺一深的的技巧;

  淺時盡量讓龜頭按摩著她小穴裡的所有角落,而一深時則用足了力氣和速度,讓陰莖插進陰道最深處,撞擊著子宮。

  「啊哈~!嗯!」這顯然很受用,因為華琪舒服到張大了嘴呻吟出來,也再沒心思去顧慮到羞恥和被人發現的問題,她連口水都流了出來。

  「…舒服嗎…」「舒~嗯嗯~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小穴…溶化了…啊啊啊~」

  我整個人壓在她香汗淋漓的背上,一面享受著抽插這肉感十足的屁股時帶來的律動感,一面將她的臉扳了過來,舔著她那由嘴角邊流而下的口水;

  當然,我也沒忘了揉捏她那被我幹得不停前後晃動,然後在趴著的姿勢下,受地心引力牽引而顯得特別巨大的奶子。

  「快到一樓了,加油…」我催促著她,並且將她抱了起來,繼續往樓下走;由四樓到二樓,我的雞巴始終沒離開她的小穴,也始終沒停過抽插的動作。

  華琪努力支撐著身子,奮力的繼續下樓,汗水已經完全弄濕了她的制服。

  「…一樓到了…啊…」終於,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樓,馮華琪虛脫似的軟倒在地;
  
  其實就算我是男生,這趟『奇異的旅程』對我也是一樣的費力,所以由二樓到一樓的這段路,我也沒辦法把心思再放在享受她的小穴上,而要專心的走路了。

  但是到了一樓就表示我必須要放走她,幹了她這麼久,就算她的小穴再怎麼比不上她的手,我也快要忍不住了,怎麼能夠在高潮前放掉她呢?

  「有人來了,快點,我們進一樓教室…」我一面恫嚇著她,不等她反應就維持著背後式將她帶進一樓旁的空教室。

  「…哪裡有人…啊、啊、啊、嗯~」

  一進教室,我就開始猛烈的攻擊,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因此每一下都確確實實的撞在她的小子宮口上;華琪的理智也隨著我的每一次衝撞而逐漸消失。

  「好舒服、好舒服…再快一點、再用力一點…~嗯嗯~哈…嗯哈…啊啊~好深…你幹得好深…小穴…小穴要被幹壞了…啊啊啊!!」

  知道馮華琪已經徹底沉醉在肉欲裡後,我這才放下心,這時,我看到教室黑板上還有沒被擦掉的數學習題,心裡有了一個惡作劇,於是,我一面幹著她一面往黑板走去,

  「班長,黑板上這題我不會耶~妳要不要教我一下怎麼解題?」

  「啊、啊?這題~啊啊~我這樣子…沒辦法…嗯嗯~解呀~嗯哼!」

  「這樣子的話我就不幹妳囉~」我開始威脅她,而且我也真的停下了腰部的動作;

  「不要、不要呀!我解就是了…你不要停…拜託你…繼續幹人家好不好…」

  她急忙回過頭,用著懇求的無辜眼神看著我,還用著撒嬌的聲音說,第一次聽到這種語調和眼神出現在馮華琪身上的我一整個興奮起來,連停在她小穴裡不動的陰莖又膨脹了一次。

  小穴似乎察覺到我雞巴的變化,用更加柔軟的觸感和唐性開始愛撫著我的雞巴。

  華琪不停的喘著大氣,雙腿微軟的繼續讓小穴含著我靜止不動的雞巴,一面艱難的拿起粉筆。

  「唔哇!」

  當她拿起粉筆準備解題時,我猛的幹了她一下表示不對,然後拿起講桌上的橡皮筋,把粉筆束在她的乳頭上。

  「不能用手,要用乳房…」我邪惡的淫笑著,準備欣賞著眼前的小美人怎麼樣用著左右乳頭上的粉筆解題。

  華琪明白了我只是在凌辱她,但小穴裡那種空虛感卻也逼得她不得不捧起自己碩大的乳房,萬般屈辱的用束在乳頭上的粉筆在黑板上寫著。

  這樣的情景讓我再也忍不住,我突然猛力的挺起了腰,讓陰莖在她小穴裡瘋狂的衝刺,

  「嗯、嗯、嗯、嗯~好爽…好爽…爽死了…嗯、嗯哼、哈…嗯啊!」

  華琪再也沒有力氣,整個人被我幹趴在地上,只能高高的挺起屁股,任由我火燙巨大的雞巴激烈的貫穿著她的小嫩穴。

  「才剛脫離處女沒多久…就變得這麼淫蕩,妳真是…呼~天生淫蕩的母豬…一隻喜歡在大庭廣眾下被幹的母豬…呼~」

  「我是、我是母豬、嗯~嗯~一隻欠幹的母豬…啊啊啊…用力幹死我…哈、啊哈~嗯~啊啊!我不行了…啊啊~!」

  「啪、啪、啪、啪!」

  淫水水花噴濺的水聲、灼熱渾濁的呼吸聲、被幹得不斷嬌喘的呻吟聲,還有女生語無倫次的淫言蕩語,再加上腰部不斷猛力撞擊著肥滿的屁股的聲音,在黑暗的教室裡形成淫靡的回音。

  我的汗水不斷的滴在華琪的背上,再與她自己的汗水混合,由她光滑的背部肌膚滑落地面;地上早就已經是一灘混合了口水、汗水、淫水和尿水的水漥了。

  「啊、啊、啊、快到了!我快…啊啊啊~!」

  深深插入華琪體內最深處的我已經感覺到,她的陰道開始產生一種輕微的筋癵,連帶讓我抵在她子宮口的龜頭也開始感覺到她子宮口所產生的吸吮力。

  射精前的準備都已經就緒了,我很確信我的龜頭在我每一次強力的插入時都準確無誤的對準了華琪的子宮口,我所有的感覺神經也開始集中在龜頭尖端的馬眼。

  這讓我可以清楚感覺到,華琪的子宮口開始微微開闔,這是雌性動物的肉體本能-為了提高受孕的可能,而盡可能的讓雄性動物等下射精時,可以有更多的精液能射進子宮裡。

  「班長,準備好了嗎?我要射囉!要在妳的小淫穴裡射精囉!妳的小子宮準備好了嗎?」

  「嗯、嗯、啊、哈!好了…準備…好了…高潮…高…啊啊啊啊啊~!」

  猛然,一陣熱騰騰又帶著尿騷味的液體由華琪的下體噴出,全都噴在了我的身上,我知道因為過度興奮讓她又漏尿了;真不知道她的膀胱到底是什麼構造?為什麼可以儲存這麼多尿水?

  就在這一分神,我的陰莖瞬間被她的陰道深處緊緊擠壓,也將近高潮界限的我根本來不及抵抗,由陰莖傳來的毀滅性快感已經將我淹沒,我只能任由精液毫無保留的由我的龜頭射出,直接灌進了華琪的子宮裡。

  當子宮口大開,我滾燙濃稠的精液全數灌進她的小子宮的同時,華琪的全身激烈的顫抖,簡直就像是擔心遺漏任何一滴精液般,她的陰道狠狠的吸住了我的龜頭,不讓我的雞巴輕易離開。

  不過就算她不這樣做,我也捨不得離開這時候的小穴;在女生的體內射精,不管是嘴裡、子宮裡還是直腸裡,都是一種讓男人欣喜若狂的享受。

  不管前面姦淫再久,最後的終結就是要體內射精,那才能算畫上一個完美的句點;不讓精液進入女生體內深處,簡直就是對女生性器的一種褻瀆呀~

  「哈、哈、哈、哈…」

  也不管地上那灘自己剛剛失禁的腥臭尿水造成的尿湖會不會沾濕弄髒自己的衣服,由五樓走下樓再加上第三次高潮,體力完全透支的華琪整個人趴在地板上,用力的喘息著;

  最後一絲的精液,終於離開我的龜頭;精液多到由她的小子宮滿滿的再也塞不下,倒流而出,所以我的雞巴現在等於是泡在精液和淫水尿水的混合液體中。

  我維持著插入的姿態,倒在她的背上,輕輕的動著我的腰,讓我的陰莖享受著高潮過後陰道持續的收縮按摩和射精後的餘韻,也享受著她那飽滿肥美的屁股在我輕柔的碰撞下帶來的震動感,這是潘君儀和徐涵依她們這種骨感美人沒辦法帶來的感覺。

  而我的雙手打從華琪被我幹趴在地上那時開始,就沒有離開過她沉甸甸的乳房;射完精後,我還是捨不得放開這對肉球,持續用著手指揉捏著她的乳頭,然後輕吻著她火燙的臉頰和香舌。

  就這麼過了好一會兒,我感覺被我壓在身下的馮華琪開始掙扎:

  「可以起來了吧?你很重耶…」

  聽見馮華琪用著正常的語調這麼說,我知道她已經從肉體的慾念漩渦中脫身,恢復正常了,我有點失望的把已經變軟的陰莖從她的小穴裡抽出,然後由她的身上爬了起來。

  「今天的事你確定不會說出去?」看見我慎重其事的點點頭,她這才放寬心般的鬆了一口氣。

  雖然她害阿布被退學,不過上次阿布也奪走了她的處女懲罰了她,再加上最近她在學校好像也沒有往常的那麼跋扈,所以我不會拿這威脅她。

  看著她用著自己的內褲擦拭由小穴裡流出的我的精液,一想到以後可能沒機會在享受到她那有如神技的指功,我就不禁有點失落,

  我想得出了神,等我回過神,發現她的動作早已停了下來,然後偷偷的看著我,

  當我還在疑問時,沒想到她接下來竟然會用著羞怯的語氣悄聲的說:「那…為了報答你,以後你只要想…想要我…隨時告訴我,任何地點…我都沒意見…」

  最後三個字簡直就像是蚊子叫聲,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楚,幸好現在夠安靜,否則我還真的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

  不過她的反應也的確嚇到了我,因為那不是我的本意。

  「等…」我一句等一下還沒說完,她就已經跑出了教室,把還在慌亂穿著褲子的我丟了下來。

  我正在苦惱著要怎麼跟她解釋時,我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震動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是阿布,於是我接了起來。

  『剛剛就算你開口要馮華琪當你的性奴,馮華琪也會一口答應的…』

  電話才一接起來,就聽見阿布這麼說的我,著實嚇了一大跳:

  「你為什麼會知道!?你在哪裡?」

  『就在你後面…』一說完,阿布的身影就由門邊出現了。

  「既然來了幹嘛還要打電話呀!你來多久了?」我非常不喜歡被人監視,而我不相信和我朋友這麼久的阿布會不知道這點。

  面對我的質問,阿布只是輕描淡寫的說:

  「從馮華琪在五樓教室尖叫後,我就開始跟蹤你們了…我會用打電話的方式也是不想要讓警衛誤以為這邊除了女鬼外什麼時候也開始出現男鬼了…」

  幸好現在教室裡沒開燈,不然阿布就會看見我紅得快要燒起來的臉了。

  「其實我已經幫你拖住了警衛,就算你一路把馮華琪幹到升旗台上也不會有人來;只是我不懂,你剛剛明明就有機會可以讓她臣服於你,你為什麼輕易放過?」

  聽到阿布這麼問,我的心裡很直覺的冒出了答案:『因為我和你不一樣』,

  不過我知道這句話的殺傷力很大,所以我並沒有說出口,而是改問了我心裡另一個疑問:「你該不會要對馮華琪下手吧?」

  阿布苦笑著搖搖頭,對著我遞出一張紙,然後打開了教室的燈。

  我滿是狐疑的看向手中的紙,這一看卻讓我震驚萬分,

  紙上的內容格式,我不陌生,因為我曾經看過,那是阿布的『性奴檔案』,只是現在檔案上面有些名字和數據改變了:

  姓名:華奴(馮華琪) 年齡:17 飼主:布信雲 生日:7月23日 血型:O
  三圍:88 / 70 / 101 乳杯:F 體長:162CM 體重:62KG 擅長特技:指技

  「你是什麼時候…」我隔了好久才開口問出這句話。

  「還記得上次馮華琪在演講比賽時當眾失禁的事嗎?」阿布戲謔的笑著問我,我點點頭。

  那是在她剛被我們開苞完的隔天早會,全校所有人都要到大禮堂集合,參加校內的演講比賽;

  馮華琪也是班級演講比賽的參賽者,但就在她才站上台沒多久,我們台下的所有同學就發現不對勁了:

  她的臉色非常的難看,而且全身都冒著冷汗…汗水甚至把她的制服都給浸濕了…

  我們夏季的制服本來就很輕薄,稍微一沾濕就很容易變得若隱若現,所以保守一點的女同學們即使會很熱,都還是會在制服裡多加一件小可愛避免走光,

  雖然我知道馮華琪本來就不是那種保守的女生,可是我怎樣也沒想到,她竟然連內衣都沒有穿,透過那件被汗水濡濕的半透明的制服,根本遮掩不了她那對碩大的豐乳和淡咖啡色的乳頭。

  坐在前排的班級裡,已經有眼尖的同學發現了這件事;女生們開始在竊竊私語、交相咬著耳朵,男同學們則是吞著口水、聚精會神的欣賞著台上那近乎半裸體的美少女身軀。

  而她根本還沒開口說到半句話,就已經抱著肚子跌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就在一旁的老師趕忙送她去保健室後,有人開始紛紛私下傳言,說馮華琪在台上失禁了,因為不但台上有一大灘不明液體,而且坐在離演講台最近的第一排同學還言之鑿鑿的發誓說他們聞到了尿騷味。

  當天的演講比賽當然就這麼延期,馮華琪也棄權了。

  一開始我以為是被開苞的打擊太大,讓她情緒和生理都極度不穏,這也讓我當時對她開始有了罪惡感。

  直到現在聽到阿布這麼說,我立刻警覺了起來:「那是你做的?!」

  「我只是交給她我們公司最新研發的情趣商品-學生情趣筆…」他一面說著一面由口袋裡拿出一枝其貌不揚的原子筆和橡皮擦大小的塑膠盒,

  「這是專門給欲求不滿、連上課也想自慰的女同學們使用;外觀和一般原子筆差不多,方便攜帶不易察覺,但只要一按遙控器…」

  阿布按下手中那個橡皮擦大小的控制盒,他拿在手上的那隻原子筆突然開始猛烈的震動起來,而且前端開始漲大,變得跟跳蛋差不多大小。

  「她的忍耐力也真的很差,沒想到我才一打開開關沒多久她就當眾高潮了…」也許是看到我的表情開始有了怒意,阿布立刻接下去說:

  「不過性奴的事,我真的沒有用暴力手段,我甚至也沒有強迫她…我知道你最不能接受這種事…」

  「那她是心甘情願、興高采烈的主動提出要成為你性奴的要求囉?」

  不理會我話裡的嘲諷,阿布繼續說:

  「我只是對她說:我很希望有一個像她這樣指技高超的性奴,如果我有,我一定會每天都讓她享受到像今天一樣在眾人面前高潮的快感…」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你說的沒錯,當我一說完,她就心甘情願、興高采烈的主動提出要成為我性奴的要求了…」

  我的臉上一定是毫不相信的表情,所以阿布再度冷笑:

  「華奴的本性比你想像中淫蕩多了…或者應該說,是你將所有人性想得太過美好了,所以你才無法接受我的某些做法…」

  冷笑消失,換上的是嚴峻和冷酷:「人性是現實的,而現實是殘酷的,太過理想或太過良善,很多時候不只會傷害到自己,甚至也會傷害到那些愛你的人…這是你樂見的嗎?」

  被阿布這麼一說,我突然無法反駁,只能像個呆子一樣的張大嘴巴說不出話。

  「不管你再怎麼不認同我,我還是當你是兄弟…只是,我絕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我自己,包括你…」

  說完,阿布頭也不回的走出教室,臨走之前,他又說了:

  「對了,很可惜,如果那時你開口要華奴成為你的性奴,我一定會解除她的身分,讓她像潘君儀一樣歸於你,不過你沒開口…但我不會小氣,我還是會照著華奴自己告訴你的那個諾言,只要你想要她,何時何地都行…或者你也可以每天放學時在教室裡等,因為她每晚都會來你教室進行她的『功課』…」

  直到阿布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我還是沒能說出任何一句話…

性奴檔案08:毒舌破處計畫徐涵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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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豹子,今天可以和阿布陪我到同學家嗎?」

  放學前一節課,憐櫻跑來找我。

  因為上次潘君儀的事,憐櫻整整一個星期沒有和我們說過話。所以即使現在她的態度依然冷漠,我還是二話不說的一口答應。

  隨著放學鐘響和憐櫻步出校門的腳步,遠遠就看到阿布站在校門口等我們了。

  我和阿布原本都以為憐櫻會趁機逼問之前的事,所以就連藉口我都已經和阿布串供好了;但沒想到這一路上,憐櫻只是默不出聲的持續向前。

  「到了。」

  直到憐櫻輕聲開口後,我才驚覺她真的只是單純要我們陪她來而已,這讓我的藉口無用武之地。

  眼前是一棟老舊的的公寓,有著老房子獨有的殘破和陰暗氛圍,而且樓下還有人在辦喪事。

  原以為憐櫻會走進公寓,但她卻直接走進了人家辦喪事的棚子裡。

  難不成,她要來找的同學就是…

  看見她默然的和貌似死者家屬-一個流著眼淚的中年婦女點頭致意,然後由她手上接過香後,的確證實了我的猜想。

  我和阿布也只好跟著走上前,陸續接過香。

  靈堂上懸著的黑白照片,是一個看來有點呆的男生大頭照,穿著我們學校的制服。

  就在祭拜的時候,我們雖然站在憐櫻的背後,但我還是注意到她拿著香的手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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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回家的路上,我們三人還是僵在一種沒人開口的尷尬沉默中。

  一直到了要各自分手的十字路口時,憐櫻才再度開口:

  「他是我的同班同學,」她沒有情緒起伏的說著:「是家裡的獨生子,父親很早就去世了;你們剛剛也有看到,他家境並不是很好,他媽媽靠著資源回收養活他。」

  「而且也因為他的個性內向又不愛說話,所以他在班上也常被欺負,會和他說話的只有我而已…前幾天他才開心的跟我說他喜歡上一個女生,雖然人家還沒接受他的追求,可是他相信只要他持之以恆,一定可以感動對方。」

  「前天,他告訴我,那個女生生日,他挑了禮物要送她,要我陪他去,但我因為有事沒辦法,結果…結果…昨天就傳來他車禍身亡的消息…而且是在沒什麼人經過的暗巷裡,駕駛肇事逃逸,沒人注意到車牌號碼,直到很久才被人發現,延誤送醫時間,在途中就已經不治了…」

  說到這,憐櫻已經泣不成聲了:

  「如果我…我那天肯陪他一起去就好了!都是我的錯!」

  晶瑩的淚滴不斷由憐櫻臉上滑落,她長長的睫毛因為哭泣而顫動著,聽著憐櫻不斷哽咽,最後甚至被自己的眼淚嗆到而咳嗽不止時,我的心完全亂了也痛了。

  從小到大,我從沒這麼心酸過…如果可以,我多麼希望能代替眼前的女孩悲傷心痛;我願意放棄我的所有,包括我的生命…只要她能再度展開那如陽光的笑容…

  心中有股衝動,不斷衝擊著我,要我伸出雙手,擁住眼前的淚人兒,讓她在我懷中停止哭泣。但我的理智…或許該說是我的懦弱,卻讓我一直猶豫不前,眼睜睜看著憐櫻繼續痛哭。

  忽然,一隻手臂摟住了顫抖不已的憐櫻。

  「這不是妳的錯,絕對不是…」

  阿布用著我從沒聽過的、憐惜又溫柔的語氣,一面摸著憐櫻的頭一面說著。

  而憐櫻也將臉深深埋進阿布的胸膛裡,悲泣著。

  那一瞬間,一種未曾有過的情緒由我的心上湧起:那是一把火,一把猛烈燃燒的火;它灼燒著我的理智、灼燒著我的眼,也灼燒著我對阿布的友誼。

  當時的我,完全沒發現那種情緒的起源,竟是和我的這兩個好朋友有著深刻的關係…

  
*  *  *  *  *  *  *  *  *  *  *  *  *  *


  隔天,阿布沒來學校。關於這點,我完全習以為常也毫不擔心了,因為我知道私下打點好學校的阿布絕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被退學。

  不過,對於憐櫻又來找我,我覺得有點意外:

  「豹子,陪我去一下1班!!」

  我相信我並沒有看錯這時出現在憐櫻臉上的情緒,那是熊熊燃燒的怒火;因為早在之前憐櫻知道君靜叫人打了阿布那時,我就已經見識過了。

  沒等我開口憐櫻就飛也似的跑了,深知憐櫻衝動個性的我也只好小跑步的跟在她身後。

  不過,憐櫻到1班作啥?1班在我印象中僅止於一群書蟲呆的資優班,就像馮華琪…

  下一秒,被憐櫻叫出來的女生我並不陌生;或許應該說只要是本校的學生沒有人不認識她。

  蓄著披肩長髮,有著一張白皙秀麗面容的女生名叫徐涵依;舉凡縣內各種才藝比賽:像鋼琴、作文、朗讀,只要她有報名,就一定是冠軍,就連功課,她也是全學年排名第二名的才女。

  功課好又多才多藝,再加上她有個警政署長的老爸,這樣的女生不管到哪裡都是風雲人物吧?大概是因為這樣,她平常也總是自詡上流,對我們這種普通班的學生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基本上,我並不覺得她有多漂亮,最多只能算清秀;首先,她的丹鳳眼太細太銳利,總給人一種瞪人的感覺,而且嘴唇也太薄,每次笑起來又都皮笑肉不笑;

  不過,這樣的女生竟然也在本校美女排行榜中和那個暴奶妹沈綾虹並列第五,實在是匪夷所思,我想,支持她的那群粉斯應該都有M男的傾向吧?

  「那天妳有送蕭道眉回家吧?那妳應該有看到撞他的那輛車子才對,為什麼妳不說出來呢?」(蕭道眉就是櫻憐那個往生的同班同學,他的名字真的和阿布有得拼。)

  我注意到當徐涵依聽到他的名字時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我不知道妳在說些什麼?」

  那一下震動後,徐涵依馬上恢復了冷靜,她面無表情的準備轉身離開。

  「少裝了!我知道道眉喜歡的女生就是妳,我也知道那天他有帶禮物去妳家參加妳的生日派對,妳還親自送他回家,他就是在回家的路上發生車禍的!!」

  憐櫻在後面放大了音量喊著,讓1班和其他班級的同學紛紛由教室裡探頭出來觀望。

  「就算他有來找我,但妳是哪隻眼睛看到我送他回家?」

  徐涵依回過頭,依舊保持著她一貫的高傲和輕蔑。

  「我們班的小梅昨天親眼看到妳從道眉出事的那條巷子匆匆忙忙跑出來…」

  徐涵依的臉色瞬間一沉,冷冽又銳利的瞪著憐櫻身後,皮笑肉不笑的問:

  「小梅,妳真的有看到嗎?有沒有認錯人?」

  「呃…」直到憐櫻身後傳出了聲音,我才發現有個她身後跟了個瘦瘦小小、畏畏縮縮的女生。

  女生一接觸到徐涵依的目光,馬上觸電似的避開,眼神閃爍的說:

  「其…其實我也不確定啦…畢竟當時也晚了…」

  女生的回答在我預料之中,倒是憐櫻用著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小梅:「妳明明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這場勝負很明顯憐櫻落了下風,我也只好跳了出來:

  「妳難道都不擔心警方調閱路邊的監視錄影器,萬一真的發現到妳怎麼辦?」

  誰知道她只冷笑了一聲:「你好像不知道我爸是誰吧?」

  我壓根沒料到她會這樣回答,當場啞口無言。

  「下次最好弄清楚再來,畢竟誣告不是輕罪…」說完,她又準備轉身離開。

  「等一下!我們只想要妳提供肇事車輛的線索而已…」憐櫻情急之下伸手拉住了徐涵依,沒想到徐涵依突然激動的一把推倒憐櫻:

  「妳有完沒完!!」

  憐櫻一個重心不穩跌倒在地,隨著一聲巨響,她的頭撞到了身後的水泥護欄,鮮紅色的液體瞬間由憐櫻額頭上垂流而下。

  一瞬之間,現場鴉雀無聲。

  鮮血刺紅了我的眼,也燃起了我的怒意,沒有任何人能傷害憐櫻!所以我想也沒想,手下卯足了勁,一巴掌摑向了徐涵依臉上。

  用力過猛,徐涵依被我打飛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鮮血也由她的鼻孔和嘴角緩緩流下。

  我原以為她會大哭,但她只是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臉上,看看手上的血,然後用噙著淚的眼陰狠狠的瞪了我:

  「好!很好!全班都是證人!我今天就會去驗傷!」

  就在這時,上課鐘聲響起,徐涵依頭也不回的進教室,我則是扶著憐櫻衝向保健室。

  幾乎就在我一踏進保健室同時,校內擴音器廣播出我的名字,要我馬上到訓導處報到。

  雖然有著不祥的預感,但我還是大略向校醫說明了情況後便趕往訓導處。

  一路上,我不斷猜想著我會被叫到訓導處的原因。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時,遠在訓導處外100公尺遠的地方,我就聽到處內有人在大聲咆哮著。

  一進辦公室,就看到一個橫眉豎眼的高大男人,怒火沖天的指著我問:「打傷我寶貝女兒的就是他嗎?」

  一瞥見男人身後、那優雅端坐在辦公室沙發椅上,臉腫了一半邊的徐涵依,我瞬間明白了。

  猛地,一股巨力讓我眼前頓時一黑,我的臉上挨了一巴掌;雖然男人出手毫無徵兆,不過幸好我已經做好了準備,所以我只是晃了一下身子,並沒有跌倒。

  隨即,肚子上又是一痛,雖沒料到他第二擊會踹我肚子;不過也多虧了這樣,我才能抓住他的腳。

  「署長大人,我的確打了令嬡,所以我才不閃不避的受你一巴掌;但令嬡推了我朋友,讓她撞到水泥護欄,現在人還在保健室,那她父母是不是也可以推妳女兒的頭去撞牆呀?!」

  我站穩了身子,雙手緊扣住他的腳,奮力瞪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雖然又急又氣,不過我這番話的確讓他啞口無言。

  全訓導處的老師似乎都嚇傻了,手足無措的看著我和男人,直到一旁的徐涵依緩緩開口:

  「我是為了掙脫她才不得已推她,她自己重心不穩跌倒,這叫『過失』;但你直接動手打人,就是『蓄意』,這兩者差別不用我多說吧?」

  於是,在男人領著徐涵依意氣風發的離開辦公室前,我一直都被老師們群起圍攻:「你還有臉為你犯的過錯辯解!」「太不應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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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沒有腦震盪,不過最好還是到醫院檢查一下比較保險…」我一面扶著憐櫻一面轉告校醫的囑咐。

  她點點頭,然後看著我的臉。我知道我的臉因為剛剛那一巴掌已經腫起來了。

  所以即使憐櫻觸著我臉頰的指是那麼的輕柔,我還是因為刺痛而縮了一下。

  「是因為你打徐涵依的那一下嗎?」她問。

  一接觸到憐櫻心疼關心的眼神,突然,所有的疼痛都不見了。

  「還記得一年級時,我因為阿布被打,氣得去找對方理論那件事嗎?」她突然說。

  「當然記得,妳還當著人家流氓的面嗆聲呢!」我笑著說;那次真的很危險,阿布不知道為什麼惹到流氓,自己被打就算了,還差點害去理論的憐櫻也跟著被打。

  「幸好當時有你假裝帶著警察來,才嚇跑他們…」

  「『警察先生,在這邊!就是這邊有人打架!』」我模仿著當時;也幸好當時在不遠的地方真的有鳴著警笛的警車通過,我才能順利騙過這群流氓。

  憐櫻也笑了,用著敬佩的眼神看著我:「那時候,我就覺得你很聰明,比起那時拼命擋在我前面代替我被打的笨阿布…」說到這,憐櫻的眼神閃過一瞬我沒察覺到的溫柔:「我就覺得你應該是很冷靜很沉著的人,怎麼這次這麼衝動?」

  「因為對象是妳…」我下意識的脫口而出,直到我說出口我才驚覺到自己說了什麼。

  憐櫻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得花枝亂顫,肘擊了我一下:「那還真是感恩呀!」

  沒勇氣表達的我只好陪著乾笑。就這樣邊走邊聊,到了要分手的十字路口。

  憐櫻在對我千保證萬承諾,一定會到醫院檢查後,我這才讓她回家。

  而就在我走到我家前的那個巷子口,突然發現地上有一個包得密不透風的黑色塑膠袋。

  「這是什麼?」我好奇的撿起這個不輕的袋子打開來,赫然發現裡面竟然是一把手槍。

  幾乎就在同時,我身邊亮起了警車的警燈和警笛,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包圍了我:

  「放下武器!雙手舉高!」

  我根本還來不及開口,就被銬上手銬,塞進警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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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路上剛好撿到一把槍?這種鬼話誰會信?這麼會撿,那現在出門再撿一把我看看呀!」

  一個貌似高階警官的人用著嘲諷至極的語氣挖苦著我,而我也只能嚥下這口氣,畢竟自己一直到剛剛才驚覺自己是著了徐涵依的道了。

  我要真這麼會撿,我也想撿,每天都撿個一把來賣,沒多久我就發了。

  「我總可以先聯絡律師吧?」

  對於被銬在警局長椅上的我,這是唯一想得到的法子:只要讓我聯絡上阿布,他應該就能救我出去。

  「律師咧~」員警和他的同僚一陣哄堂大笑,突然,他無預警的一把揪住我的領子把我提了起來:「你警匪片看多了?你真以為你這種小混混還有什麼人權可以叫律師?」

  就在我快要不能呼吸時,電話鈴響,他身旁的同僚接起電話聽了一陣後,將電話交給了員警。

  「幹嘛!沒看到我在忙嗎?說我沒空…啥?長官?」員警狐疑的接過話筒,語氣馬上變得必恭必敬,而且一面點頭還一面瞄著我。

  最後,他掛上電話,再看了我一眼,突然替我解開了手銬,還幫我整了整剛被他弄皺的領子。

  「小朋友,你也知道最近治安不好,我們警察為了維護治安總是特別緊張,我相信你一定能體諒我們的反應過大…都是誤會一場…」

  他親自護送著目瞪口呆的我走到了警局門口,他完全沒了剛剛的氣焰,近乎是巴著我的褲管,搖尾乞憐的說:

  「麻煩你向你的高官朋友說一聲,千萬別怪罪呀~你也知道…這都是上級的命令…」

  直到我看到門口等著我的達克和他的加長型黑裡車,我才意會到發生什麼事。

  阿布的反應能這麼快,想必他也在暗中調查著徐涵依,這讓我相當不滿…那代表他隱瞞了我很多事…


檔案八:毒舌破處計畫徐涵依.中

  達克載著我來到一間沒人住的破舊別墅後,領著我往別墅地下室走;穿過幾道暗門、經過幾間密室,來到阿布面前。

  他正坐在一間貌似招待所的豪華房間的真皮座椅上,面對著一大片外面一片漆黑的落地窗。

  他一看到我的臉,就帶著歉意起身:「抱歉,豹子…我不知道那個賤人動作會這麼快…」

  「哪會慢呢~你出手的時機剛好呢~」我諷刺的冷笑了一下,然後換上我最凶狠的表情:「你到底隱瞞了我多少事!」

  阿布臉上出現一種很受傷的無辜表情:「冤枉呀~我是由肇事車輛這條線索追查到那個賤人的…我才剛想聯絡你,達克就向我報告你出事了…」

  我瞪了他好一會兒,才恨恨的說:「你調查到什麼線索?」

  看到我不再計較,阿布馬上快速的按下桌上遙控器的一個按鍵,一旁那台超大尺寸的液晶電視立刻出現畫面:

  「首先,這是我透過關係拿到的暗巷巷口監視錄影帶,這是出事前五分鐘…」

  畫面應該有經過電腦特殊處理,因為簡直清晰到像是近距離拍攝的…那是一對男女一同走進暗巷,一旁立刻有子母畫面分割出男女的臉部清晰特寫:男的是蕭道眉,女的正是徐涵依。

  然後畫面快轉,來到5分鐘後,徐涵依突然發瘋似的狂奔而出,就連跌倒踢掉鞋子,也沒來得及撿就起身再跑。

  「不過這只能證明那賤人『或許』有目睹事發過程,萬一她不願作證一樣沒戲唱;所以我又依照地緣關係模擬肇事車輛所有可能行經的路線,調閱到路口監視影帶…」

  畫面切換,這次是一條大馬路,一輛小轎車橫衝直撞的向前疾駛,還不停蛇行。

  相同的,一旁的子母畫面立刻捕捉到車輛的車牌,放大清晰到清楚分明。

  「喔~我們的禮物到了;來得剛好…」阿布又按下一個鍵,那片落地窗外立刻亮起燈光。

  我就覺得奇怪,地下室為何會需要落地窗,原來那只是一大片玻璃,把招待所隔成兩個隔間;對面的房間看起來非常眼熟,就像阿布把他那『調教房』原封不動搬來這邊。

  幾個黑西裝的男人扛著一個穿著我們學校制服、正在劇烈掙扎,但手腳都被綁死的女生,將她毫不憐香惜玉的丟到了『調教房』正中央那座帶鐐銬的情趣八爪椅上。

  這種時候,我只想得到一個人選。

  果然,那付囂張的嘴臉,正是徐涵依。

  她的小嘴裡被塞住了碩大的束口球,這讓她的嘴角滴淌下一條晶瑩的口水;雖然她沒法說話,不過由她高分貝的咿唔聲聽來,她應該是在咒罵我們。

  阿布按下了另一個按鍵,繼續了液晶電視上的畫面;同時對面的『調教房』也傳來畫面裡的聲音,看樣子似乎是透過音響連結,讓聲音同時傳到對面的『調教房』。

  『別打了!!別再打了!!我說…我都說!是大小姐命令我開車撞那小子的…我們大小姐就是署長千金徐涵依…』

  畫面裡的男人被綁在椅子上渾身是血,看樣子是受過阿布『一番招待』…只是,這樣子的證據會不會太過薄弱了?

  果然,原本激烈反抗的徐涵依聽完男子說的話後,不但沒害怕的表情,反而冷笑了;阿布揚了一下眉毛,下達指令要黑衣人解開她的束口球。

  「就憑著一段很顯然是被恐嚇過…甚至是串通過的錄音,就想誣賴我是兇手?這是誣告、毀謗和妨害名譽…而且你們綁我來這,還犯了妨害人身自由!我還可以告你們意圖性侵!我…」

  阿布透過麥克風打斷她的話:「署長千金,妳有個很聰明的手下喔~他知道要做這種事之前應該要作哪些準備…」

  他又按下一個按鍵,這時擴音器又傳來男子的聲音:

  『大小姐,慎重起見,我再重複一次您剛剛的指令:您會先把那小子帶到暗巷,然後我開車假裝要撞您…您的目的就是要那小子嚇得先跑開,丟下您不管,然後您就可以藉口甩掉他是嗎?但萬一他沒跑呢?』

  這時候傳來的另一個女生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徐涵依:『放心,像那種懦弱無能的男人一定只顧自己…不過萬一他嚇傻了沒跑的話,那把他撞死也好呀~哈哈哈!』

  男子:『哈!大小姐真過分,您都不看在他為了您還特地買了昂貴的筆記型電腦給您當生日禮物嗎?雖然那是大小姐您為了讓窮巴巴的他知難而退故意向他要的…』

  徐涵依:『像他那種廢物根本配不上我…他送的禮物我還擔心他是不是去偷來的贓物呢…好了,別多說了,快去準備吧!』

  錄音到此中斷,看樣子似乎是徐涵依在下達指令給男子時,男子為了自保而暗中錄下的…

  「署長千金,如果有需要,可以比對聲紋…妳知道刑事局的儀器比對正確率可以高達99%以上吧?還有,他送的筆電妳到現在不是都用得很開心嗎?」阿布輕鬆的說。

  徐涵依陰沉著臉不語,好一會兒才說:

  「那是他送我的禮物,我當然有權決定要不要使用…而且錄音裡面很清楚提到,我是要兇嫌開車撞我,原意根本不是要撞他…我這是『過失致死』,不是『教唆殺人』…再說,你應該知道我爸是誰,快把我放開,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妳爸是誰應該要問妳媽不能問我,我沒上過妳媽…」阿布粗魯的打斷她的話,還不忘幽她一默:「我只想知道,對蕭道眉的死,妳有沒有悔意?」

  徐涵依用鼻子哼了一聲:「是他自己死纏著我,也是他自己願意為我擋死,我為何要道歉?」

  我一把搶過阿布的麥克風,問出我由剛剛就想問她的問題:「在妳心中,人命到底算什麼?妳知道他是家中獨生子,沒有爸爸,他媽媽未來只能依靠他嗎?」

  「我深表遺憾,他母親的生活我會叫人照顧…而且嚴格來說,他母親應該感謝我,比起未來庸庸碌碌、一事無成,他兒子生命的最後至少作了件高貴的事…一方面救了我的命,一方面他就算活著,也不見得能讓他母親未來衣食無虞…」

  聽完徐涵依漫不在乎的說完這段話,我只覺得反胃想吐…那是憤怒和噁心交織成的反胃…身為一個人類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這賤貨應該不配當人類了吧?我怎麼處置她你應該都不反對吧?」阿布拍拍我的肩膀,而氣到說不出話的我只有點點頭。

  阿布臉上閃過一絲淫笑,清了清喉嚨對麥克風:「署長千金,像您這麼尊貴的身分,應該還是處女吧?」

  「什麼?」徐涵依似乎還沒意識到會發生什麼事,但深知阿布手法的我早猜到了。

  果然,阿布一問完,3、4個黑衣人走進房間,一個拿著剛剛的束口球再度封住徐涵依的嘴,另外兩人壓住她的身體,最後一個一把撕爛她身上的學生制服和內衣褲,然後拿起刮鬍刀,慎重其事的開始刮掉徐涵依的陰毛。

  徐涵依又開始咿唔尖叫、強烈反抗,無奈被那兩個身材壯碩的肌肉黑衣男壓制住,所以,徐涵依的陰毛還是順利的被剃除。

  看得出來徐涵依真的是千金小姐,皮膚和身材都保養的很好-在那僅存一些殘破粉碎的學生制服襯托下的身體,修長又玲瓏有緻,幾乎看不到一絲多餘的贅肉,因為緊張和太陽燈的熱能,讓她那白皙的肌膚上開始冒出了點點的汗珠,在燈光映照下,耀出了勾人的光芒。

  她的乳房並不大,不過也有C罩杯,半大不小的肉球此刻正隨著她的掙扎不斷晃動著,而在這光滑透嫩的山峰上,盛開了兩顆淡粉紅色的櫻桃…

  她的小乳頭現在正高高的翹起,隨著她的身子不停的輕顫;她的乳暈就像她的小嘴唇一樣,嬌巧玲瓏,而且和她的小乳頭一樣,一點都不誇張,真的是我這一生從沒看過的漂亮粉紅…。

  我得要深深吞下一口口水,才能壓下自己在看到徐涵依肉體時所產生的慾望,還要不停在心理告訴自己:這是懲罰、這是懲罰,不是為了我自己的肉慾…

  不過阿布看樣子似乎是很享受看見少女在自己眼前受凌虐;他的嘴角輕揚著。

  「大小姐呀~身為署長千金,妳要更注意整潔呀~看妳,陰毛又多又濃密,連屁股都是,真是難看呀~」

  我知道阿布這麼說只是為了要羞辱徐涵依,因為徐涵依的陰毛雖然很茂密沒錯,但其實並不雜亂,而且只在飽滿的陰戶以上那個範圍之內,看得出來她又下過功夫修剪過。

  就在徐涵依的激烈掙扎中,她的跨下終於被剃得乾乾淨淨,被層層黑森林守護下的花圃終於赤裸裸的呈現在我們眼前。

  我一直都覺得,看處女在被強迫的情形下在男人面前打開雙腿,顯露自己最珍惜的那個部位,那是一種享受;因為看那種發乎於真誠、只有處女獨有的嬌羞…是會讓每個男人都忍受不了的,只是很可惜我從沒有親眼看過-當然馮華琪那次是例外。

  房中陸續出現了幾個黑衣男,有的拿著電影專用的攝影機出現(旁邊還有人負責燈光和反光板,還有專業的單眼相機不斷按著快門,儼然就是一組專業攝影的團隊)。

  越是高傲的女人,羞恥的反應度會越高;就像現在的徐涵依,因為知道自己毫無遮掩的下體已經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還被高清晰的攝錄下來,她完全沒了剛剛的跋扈,她痛苦的緊閉雙眼,臉上滿是淚水,火紅著臉不停的哀鳴著。

  不過,大概是我看過的處女穴不多,所以徐涵依的處女穴才會讓我吃了一驚;因為在我想像中,所有的處女穴應該都像馮華琪那樣,緊閉成一條縫;但是徐涵依不同。

  她的小陰唇顯然比較大,因此就算她的花穴的確是未經人事的嬌嫩鮮紅,但小陰唇還是由小穴裡向外綻放外翻。

  隨著男子的拍攝,一幅美麗的處女下體也隨之出現在房中那大螢幕的液晶電視上。

  徐涵依頭上的天花板應該也有裝置相同的大螢幕電視,因為當她反抗著緊閉雙眼別開頭,卻還是被一旁的男子用力將頭扳回原位扒開眼皮。

  緊接著,拿著鴨嘴器的男人出現,在徐涵依大開的雙腿間蹲下,將鴨嘴器插入。

  徐涵依的身體猛然一震,隨著她劇烈的悶哼聲和逐漸大開的鴨嘴器,她那和污穢性格完全相反的美麗小穴也映在了電視畫面上。

  果然,只要是沒有被開發過的小穴,都充滿著令人眩目的絕美光景:隨著倉卒的呼吸和高度緊張而不斷收縮的亮紅色肉壁,在燈光照射下,因為小穴內本有的液體而閃動著媚惑的光芒;但更重要的、也最令人讚嘆它的美的…

  是那孤獨的阻擋在子宮口前守護它不受男子精液侵襲的處女肉膜…

  但即使再美麗,一想到肉膜的主人是個這麼令人不齒的人,頓時就澆熄了我對它的慾望。

  「和妳的處女膜道別完了嗎?那麼接下來進行徐大小姐涵依的開苞大典了…」

  聽阿布這麼一說,徐涵依再也支撐不住,瘋狂的掙扎扭動著,絕望的淚珠隨著她左右狂搖的頭而四處飛散。

  看樣子,阿布和我一樣,都對這臭婊子的處女沒興趣,依舊坐在他的真皮座椅不動如山。

  但隨後,出現在房間裡的畫面,卻令我驚訝的跳了起來。

  那是一隻又肥又壯的大豬,重量一定超過100kg,正被黑衣男牽進房中。

  「發情期的公豬;算妳賺到了,這可是養殖場最昂貴的種豬,一般的母豬要懷牠的種可要花上一大筆錢呢…妳就別謝我了…」

  似乎察覺到阿布是認真的要執行這項瘋狂的計畫,徐涵依放聲狂叫了起來,即使嘴巴已被束口球封住,但她那淒厲的叫聲還是高分貝的傳了出來;配合著尖叫的是她那幾乎要掙脫鐐銬的劇烈狂顫。

  黑衣男開始在徐涵依已是一片光滑的陰戶上倒上一些透明的液體,然後調整情趣八腳椅的高度;一旁的黑衣男則牽引著肥豬逐漸靠近徐涵依。

  「你不會是玩真的吧?」我瞪大了眼看著阿布,眼中的驚愕和懷疑相信他也有看到,但他只是笑笑的示意我繼續看下去。

  慵懶漫步的公豬終於接近到徐涵依的跨下,牠抬起頭用著長長的豬鼻子,嗅了嗅被塗滿莫名液體、現在油光水亮的陰戶,然後猛然將兩隻前腳跨上八腳椅;簡直就像被訓練好似的,將勃起的豬陰莖準確的對準徐涵依的小穴。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勃起的豬陰莖(好吧~我根本連豬陰莖都沒看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陰莖:跟人類相較下較細,但尺寸超長、而且龜頭竟然是彎曲的…生物果然是非常奇妙…

  就在我還在好奇這樣的陰莖要如何和母豬交配時,公豬已經挺起牠的大屁股,『噗』的一聲,細長的陰莖就像鑽子般刺進了徐涵依的處女穴中。

  「嗚嗚嗚嗚!!!!」

  就在豬雞巴進入自己體內的那一瞬間,徐涵依整個身體完全用力緊繃了起來,青筋也浮現在她現在已經完全慘白的皮膚上;幸好聽不到她的聲音,不然,由她的反應看來,那應該是撕心裂肺的淒厲哀嚎。

  「特寫…」

阿布一下達指令,電視螢幕上立刻出現人豬交合的部位特寫:徐涵依的處女小穴微微張開著,溫柔的包覆著豬雞巴,向外綻放的兩片小陰唇正隨著雞巴的一進一出而輕微的開合著,就像舞動的花瓣般,然後…

  我和阿布都看到了我們想看到也一直在等待的東西:一絲絲的鮮血,由徐涵依的小穴隨著公豬的前後擺動而被帶出…而那根不斷戮刺著處女穴的細長豬莖也隨著公豬進出頻率的加快而逐漸被鮮血染紅。

  面對著這種完全變態的畫面,不知道為什麼,在我心中卻有著另一股迅速燃燒的性慾逐漸掩蓋住噁心。

  「再讓你看個有趣的東西…」阿布的臉上出現邪惡的笑容,他操縱著遙控器,隨即,螢幕上又出現了分割的小子母畫面。

  畫面上出現的東西讓我完全不了解,也沒辦法用文字來形容,真要勉強說的話,大概就是一片正在蠕動的鮮紅肉壁,很像生物體內組織。

  我狐疑的望著阿布,只見阿布慢條斯理的說:「我在公豬陰莖上綁了個可媲美醫學內視鏡的超微型攝影機,附上強效光源,讓我們可以清楚欣賞正在被抽插的陰道內部…」

  我的嘴巴大到可以吞下西瓜了;所以這個畫面…是徐涵依的小穴裡???

  「喔!你快看…」阿布興奮的指著畫面,原本緊密的肉壁由中央被撐開,緊接著在正中央深處出現的,正是我並不陌生的粉紅圓肉球-子宮。

  子宮正快速的朝畫面接近,也越來越大越清晰,就連緊閉的子宮口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我知道那是豬雞巴越來越深入徐涵依的體內。

  公豬興奮的噗噗亂叫,似乎是覺得身下這一頭看起來不太一樣的母豬陰戶,跟牠以往幹過的所有母豬都不同,卻也更舒服。

  「嗚嗚~唔!嗚嗚嗚!!!」徐涵依悲痛莫名的痛苦嘶叫,淚水把她臉上的淡妝都給哭花了。

  自命高貴的徐涵依哪裡能想像得到會有今天的遭遇;我敢說在她的幻想裡,原本要奉獻出她最純潔處女的,縱使不是帥氣的貴公子,也應該是自己最珍愛的男人;然後,是在浪漫的花前月下,享受著她脫離小女生正式邁入女人的第一次。

  而絕對不是像現在這樣,被綑綁在八爪椅上,讓一隻又肥又骯髒、渾身散發著窒息惡臭的大肥豬,用著牠噁心的陰莖奪走了自己的處女;而週遭還有一整組專業的攝影團隊拍下這整個過程。

  這已經不是羞辱了,而是徹底的摧毀了徐涵依身唯一個人類的自尊;尤其是在她相當確定,這些男人一定會讓強姦著自己小穴的肥豬,在自己體內排泄出齷齪的豬精液。

  徐涵依幾乎是不顧自己有可能會受傷的歇斯底里的扭動掙扎。

  情趣八爪椅開始發出難聽的吱嘎響聲,讓我開始注意到那不只是因為徐涵依狂亂的震動,更是因為公豬進出的頻率也開始加快變猛,我開始擔心椅子的強度是否可以支撐公豬百來斤的體重和徐涵依的掙扎。

  不過,即使面臨有可能被壓死在肥豬身下的危險,徐涵依還是瘋狂的哭號著。

  而且,徐涵依每次的狂扭,都會讓小穴裡的豬雞巴被陰道壁更加的夾緊,肥豬也似乎越發舒服,越發用力且快速深入的抽插,好犒賞著身下的這頭小母豬。

  就在徐涵依最劇烈的一次抵抗後,我發現到公豬那超長尺寸的雞巴已經整根沒入徐涵依的小穴裡了;這讓我突然想到,豬雞巴那樣誇張的長度,如果完全插入小穴裡,徐涵依的陰道容納得下嗎?

  簡直就像怕我錯過電影最精采的情節般,阿布急急的拉了我,讓我將注意力放回螢幕上:正好看到子宮口被大大撐開,畫面中呈現了另一種粉紅肉壁組成的孔道。

  我現在看到的,就是徐涵依子宮裡的畫面嗎?

  「這是子宮頸…果然不枉費我千辛萬苦找到的這一隻豬…」阿布開始向我解釋:「普通的公豬陰莖雖長,但也沒長到可以直接插入母豬子宮,所以這隻陰莖特長的公豬才會是養殖場裡最貴的種豬…因為牠的陰莖長度可以直接插進母豬子宮口,在子宮裡直接射精,增加受孕機會…」

  剛剛的這番話,阿布是按下擴音鍵的,意思就是徐涵依在調教房中也可以聽得一清二楚;雖然我並不確定現在的徐涵依聽不聽得到阿布說的話…

  「而且呀~處女的小穴很緊,公豬雞巴的粗細程度正好可以順利插入不成問題,這也是我選公豬來破處的原因之一…雖然主要原因是因為徐涵依是一隻不折不扣的母豬啦…」

  聽到阿布笑著這麼說的我,在性慾翻騰的心中突然閃過一絲寒意:阿布…他真的變了…這麼殘酷的想法別說付諸行動,我想以前的他根本連想都不可能想得到…

  就在公豬超長的陰莖擠進徐涵依的子宮後,彎曲的豬龜頭似乎被徐涵依過於狹窄的子宮頸夾得動彈不得了,公豬肥大的屁股擺弄的動作也慢了下來,這也讓徐涵依終於得以喘息。

  但是,徐涵依應該萬萬沒想到,這根本不是休息的時候…

  突然,畫面中的豬龜頭開始噴出了許多黏稠的液體,通通湧向了畫面的深處,也就是徐涵依的子宮裡…

  原本在休息的徐涵依一感覺到體內奔騰的熱流後,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她幾乎是用盡了全身每一分毫的力量,在狂吼、在掙脫,想要掙脫這束縛,想要掙脫這惡夢,但是…

  公豬持續在射精,牠不像人類,在龜頭每噴出一股精液後,牠都會緩慢的抽插著,彎曲的龜頭這時都會反覆按摩著徐涵依的子宮頸,以便讓子宮鬆弛變大,好承接牠更多的精液(這是阿布解釋的);

  阿布還說豬隻一次射精大約400毫升,我不知道這樣算多還少,不過由畫面上現在已經是滿滿的渾濁白來看,這400毫升的果凍狀精液不只填滿徐涵依的子宮,還逆流滿溢出來了。

  終於,在豬龜頭最後一次朝向子宮內噴射出精液後,公豬才意猶未盡的向後把豬陰莖抽離了徐涵依的子宮頸,豬龜頭一離開子宮頸,徐涵依的子宮口立刻重新閉合,緊密的不讓公豬的精液流出一絲一毫,因為這是基於所有雌性生物的繁衍本能-讓雄性的精液完全留在子宮裡…

  就在公豬的陰莖滑出徐涵依的小穴後,徐涵依的身體終於放鬆了下來,她無聲的哭泣著。

  不過,阿布似乎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因為黑衣男已經取下徐涵依的束口球,換上另外一種SM專用的口枷,那是為了讓被封口的對象能幫人口交而設計的,用一個中空的金屬短圓筒代替口球嵌在口罩上,只要口罩一綁好,被封口的對象的牙齒只能咬住金屬圓筒,而陰莖正好可以身進圓筒內,直接玩弄對象的舌頭而不用擔心被咬。

  黑衣男換好口枷後又把八爪椅調整到近乎是躺在地上的高度,黑衣男牽著發洩完的公豬繼續向前,讓還淌著精液的豬陰莖來到徐涵依的面前,直接放進徐涵依的嘴裡。

  徐涵依又是一陣巨震,再也忍受不住,一陣狂嘔,嘔吐物由她的口枷中噴出,滿滿的鋪在她白淨的身體和原本柔亮的秀髮上。

  黑衣男固定住徐涵依的臉,讓公豬軟垂的陰莖在離開她的小嘴後,剛好在她臉上滑過,留下一道晶瑩水亮的口水和精液痕跡。

  徐涵依不再有反應,頭垂在一旁,雙眼無神,似乎放棄了抵抗,只是任由絕望的淚水由她毫無表情的臉龐滑落,滴落在她不斷顫抖的身軀上。

  看到黑衣男解開八爪椅的鎖扣後,原以為懲罰就此結束了,我才剛喘過一口氣,卻發現黑衣男只是把渾身無力的徐涵依翻過身子,以面朝下的角度又綁回八爪椅上。

  看樣子,徐涵依和我一樣都猜錯了,因為當她吃力的抬起了臉時,映入眼簾的是一隻巨大的黃金獵犬,正在她眼前哈著氣。

  徐涵依似乎呆了,就連黑衣男開始扒開她的屁股,在她的肛門上抹上厚厚的潤滑油時,她也沒有反應,她沒辦法去思考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但旁觀的我卻心知肚明:

  阿布所謂的『開苞大典』,並不只有徐涵依的處女小穴,當然也包括了她從沒接納過陰莖的肛門。

  黑衣男將黃金獵犬牽到了徐涵依的身後,明顯經過訓練的獵犬立刻人立起來,兩隻前腳壓到了徐涵依肩膀上,開始準備動起那狗公腰。

  不過就算再怎麼訓練有素的狗,那雞巴要插進女生肛門還是困難了些,更何況還是沒開過苞的緊緻肛門,所以黑衣男七手八腳的一人扶住勃起的狗雞巴對準徐涵依的肛門口,一人幫忙用力的將它塞進肛門內。

  直到黃金獵犬的大龜頭沒入徐涵依的肛門內,徐涵依才大夢初醒般回過神,再度哀嚎悲鳴著;不過發情的狗和發情的豬可不一樣,狗公腰立刻一沉,急速的刺進了肛門內,碩大的狗雞巴硬生生分開了徐涵依的肛門。

  徐涵依死命緊抓著八爪椅的手指關節用力到開始發白,口水、眼淚,甚至尿水,通通在同一時間奔流而出。

  那種刻骨銘心的劇痛,讓徐涵依翻了眼白,但即使暈了過去,也會馬上被那貫穿自己肛門的狗雞巴猛烈的動作給再次痛醒。

  「像這種豬狗不如的賤貨要開苞,當然除了豬之外,也不能少了狗呀…豹子,來看看吧?」

  雖然阿布一派輕鬆的硬拉著我欣賞被狗雞巴摧殘的徐涵依的肛門內視鏡,但我的目光還是不由得停留在徐涵依身上。

  似乎是嫌對徐涵依的折磨還不夠,也或許近距離欣賞美少女被狗強姦肛門的視覺饗宴太過催情,眾黑衣男也忍不住了,也不在乎這個女孩的小穴剛剛才被一隻肥豬射進了滿滿的精液,紛紛脫下褲子,鑽到了徐涵依身下,將堅挺的雞巴插進她的小穴裡。

  「啊啊啊啊啊啊!!!」

  人類的陰莖畢竟比豬隻細長的陰莖粗,所以就算捅入小穴的陰莖尺寸並不算大,但小穴硬被分開的痛楚還是和肛門不相上下,隨著一聲高亢的嗚咽,徐涵依痛到瞬間拱起了背。

  嚴格說來,這次的插穴,才徹底算得上徐涵依的處女開苞。

  對一個不久前還是處女的女生而言,在短短一小時不到的時間內,先是被公豬污穢的陰莖奪走了處女,子宮裡還裝滿了豬的精液,然後又被獵犬強姦了肛門;一瞬間失去了兩個處女,而隨即又不得不迎接人生首次的雙穴貫通,對徐涵依而言,可能是她完全不可能想像得到的地獄吧?

  黑衣男粗壯的臂膀鉗住了徐涵依瘦弱的手臂,努力的挺動腰支,想要跟上只隔著一層薄薄肉壁、在肛門裡狂暴進出的狗雞巴的速度;一人一犬兩支雞巴,毫不留情的快速又猛力的把雞巴深深連根沒入少女的體內,只留下睪丸撞擊著少女白淨豐嫩的陰戶和屁股。

  有別於方才肥豬抽插美處女的那種變態倒錯感,現在人犬雙穴插入的妖豔場景,才讓我稍微比較能接受…畢竟我也曾經和狗分享過同一個女人的身體。

  「嗚嗚~唔!嗚嗚嗚!!!」

  剛剛徐涵依猛的弓起了背,讓背後的黃金獵犬重心不穩,原本搭在徐涵依肩膀上的兩支前腳也滑到了她的背,銳利的爪子瞬間在徐涵依白玉般的背上留上豔紅的血痕,讓徐涵依又是一痛,淚眼婆娑。

  小穴和肛門被大大的分開,鮮血也由兩個大開的孔洞中流下,火燙的肉棒不斷穿刺在體內,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猛、也越來越深;徐涵依一開始還能勉強掙扎,但在這樣的酷刑連續折磨下,她也慢慢的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讓身體的疼痛支配了她所有的感官。

  當痛苦超越了一個極限,就會變成麻痺和習慣,這是所有人類的通性,看著眼前的美少女身上的汗水和淫水逐漸取代了淚水,沉重的喘息逐漸代替了哀嚎,我才體會到這句話果然是真的。

  黑衣男並不持久,不到十分鐘就在徐涵依的小穴裡射精,但雞巴一拔出小穴,馬上就有另一根雞巴迅速的填補了位置,盡職的再度下一輪的蹂躪,糟蹋著少女已然紅腫的小穴。

  不愧是阿布訓練出來的狗,即使少女小穴裡的雞巴不停的易主,但肛門裡的雞巴仍舊堅守崗位,狂猛的撞擊著徐涵依的直腸深處,每一次深入,都會讓少女搖著秀髮大叫。

  在兩根肉棒的伺候下,徐涵依慢慢陷入了瘋狂。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奮力不懈的狗雞巴還是洩了,一陣顫動後,黃金獵犬緩緩拔出了在紅腫破皮的少女肛門中的陰莖,由肛門口逆流而出的狗精液和由徐涵依再也裝不下更多精液的小穴中爆漿滿出的精液混合,將少女原本純潔無瑕的下體染成了一片狼籍。

  而在少女早已虛脫無力、只能不停喘息的嬌軀上,最明顯的就是那隨著沉重呼吸不停上下起伏、有如懷孕的下腹部;在那裡面,是灌滿了一隻種豬和4、5個人類超量的精液的飽滿子宮。

  我想像著豬隻那果凍狀的體液和人類白濁濃稠的精液,在徐涵依她的小子宮裡相互混合翻騰著,無數精子爭先恐後的鑽向子宮深處想積極達成自己的使命讓少女受孕,我就湧起了無法克制的慾火。

  但徐涵依那地獄的旅途,顯然還沒走到終點。


檔案八:毒舌破處計畫徐涵依.下

  在黑衣男再度把射精完的狗雞巴放到徐涵依嘴裡請她品嘗完後,阿布一彈指,我就聽到在房間裡傳來一聲熟悉的男聲:

  「寶貝女兒!!」

  這充滿怒意的聲音讓我怔住了,還來不及思考,就看到黑衣男壓著一個渾身赤裸的高壯男人出現。

  雖然男人頭髮凌亂,臉也腫了一大塊,但我還是認出了他是誰,畢竟要忘掉今早才打了自己一巴掌和踹了自己一腳的男人實在很難。

  那是警政署長-也就是徐涵依的爸爸!

  「寶貝女兒!!」男人又狂怒的叫了一聲,這才喚醒了已經完全失神的徐涵依;她軟弱的抬起頭,一看見自己的父親,還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爸!!」徐涵依痛哭失聲,淒厲的叫著。

  男人原本還想說話,但馬上被一旁的黑衣男用布塞住了;阿布一揮手,示意我學他一樣戴上頭套,然後打開調教房的門,正式出現在徐涵依面前。

  「什麼樣的女兒就有什麼樣的爸爸呀~妳自己看看,妳最敬愛的父親,在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被豬和狗還有一堆人強姦輪暴後,雞巴可硬得跟什麼一樣呢!」

  阿布一說完,眾黑衣男也跟著哄堂大笑。

  的確,在男人一絲不掛的下體,那高高挺起、還在一跳跳抖動的堅硬雞巴,在在都顯示了男人亢奮的生理反應,和急於將雞巴插入眼前女人小穴裡的雄性本能;即使那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男人狂吼了一聲想撲向阿布,但馬上便被制服,他用著充滿血絲的雙眼怒瞪著阿布,那眼中的殺意,令我不禁一寒。

  黑衣男把仍舊被綁在八爪椅上的徐涵依推向男人,另外有人把男人也固定在一組固定架上。

  「有個東西大小姐您一定要看看…」阿布突如其來的按下了遙控器,電視畫面上出現的是新聞台很正常的新聞報導。

  不過,斗大的新聞標題卻吸引了我和徐涵依的目光:國內執法界最大舞弊案!警政署長涉嫌收受賄賂,現已撤職查辦!

  我回過頭看向徐涵依和她爸,徐涵依的表情十分震撼驚愕,而她父親則是羞愧的低著頭。

  就在新聞主撥專業的報告著全案已進入司法程序,近日將會約談警政署長到案說明(搭配上署長慌亂的在眾媒體追逐下逃離地檢署的畫面)時,阿布輕聲地說:

  「所以現在妳爸已經什麼都不是了;充其量只是妳這隻母豬的父親,還有…覬覦妳肉體的雄性動物而已…」

  隨著這句話的最後一個字,阿布一彈指,黑衣男把署長的固定架直立起來,然後就像剛剛幫黃金獵犬固定雞巴那樣,抓住了男人堅挺高翹的陰莖,對準了現在被大大分開雙腿的徐涵依那被一大片白濁精液覆蓋的小穴。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呀~~嗚啊啊啊啊啊!!」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被豬和狗接連強姦,還被強迫雙穴貫通時都沒有求過饒的徐涵依(也或許是因為那時候沒有辦法說話),現在竟然由她的口中聽到了哀求的話語,我急忙掏著耳朵想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

  不過,縱使那可能是徐涵依這一生中屈指可數的低頭,也阻擋不了自己父親那如燒灼鐵棒般堅硬火燙的雞巴插進自己的小穴裡。

  徐涵依的身子劇烈的一震,但她卻沒有哭喊,煞白的臉上只有無法置信的呆滯表情,直盯著那個用雞巴填滿自己小穴的男人-她的親生父親。

  男人不停的痛哭著搖著頭,那雙已然哭腫的雙眼正用著懺悔的眼神看著徐涵依;但徐涵依卻只有睜著她那空洞無神的眸子,失焦的望著某處。

  在被黑衣男強力的推擠下,署長的雞巴刺入的非常深,隨著烏黑的雞巴整根沒入徐涵依的粉紅色穴肉裡,原本充滿在小穴裡的白濁精液立刻被擠了出來,由小穴和雞巴的縫隙間不斷冒著泡泡向下垂流到徐涵依屁股。

  「啊啊啊啊啊!!!」

  徐涵依又哭了;黑衣男開始抓著署長的腰控制他擺動,一下又一下猛烈又深入的撞擊似乎喚醒了徐涵依,她似乎決心用盡自己身體的最後一絲一毫力量來抵抗這殘酷的命運和事實,即使已被牢牢束縛住,她仍舊徒勞無功的嘗試著扭動自己的身體。

  但很無奈的,她唯一能順利扭動的腰支,卻把每一次的努力反抗,變成更加迎合她父親的肉棒抽插;剛脫離處女的小嫩穴,也和她的倔強唱反調,溫柔而緊密的包裹著正摧殘著自己的大肉莖,肉壁還隨著每一次的侵入盡責的按摩著龜頭和莖身。

  「爸爸,不行…你不能…啊!你要…啊啊!反抗他們…嗚~!」「唔!!!」

  從徐涵依和署長的反應和痛苦表情,在在都能深刻感覺出兩人都在極力的持續自己微不足道的抗爭;只是,被緊至的處女小穴反覆服伺著的肉棒,還有被硬燙的雞巴接連的搗弄著的花心,那種極度的肉體快感都反叛了他們的心理,滾燙的汗珠,開始浮現在各自的皮膚上,蒸騰著彼此的感官。

  兩人身上的點點汗珠透過緊緊相擁的肉體,相互交換著彼此火熱的體溫。

  「爸爸…不可以…嗚嗚~唔啊~」

  徐涵依的聲音逐漸變成哀傷的低鳴,但是那種絕望的語調,卻反而更能激起在場所有男性的獸性;署長的呼吸逐漸沉重混濁了起來,雖然眼睛裡仍舊垂著淚,但他的雞巴卻有意無意的在每次被強制進行回塞運動的空檔,找尋更深入或更能觸碰小穴G點的角度。

  也許因為現在強姦著自己的,是自己最尊敬的親生父親,也或許是因為有著最親密的血緣,所以徐涵依的小穴很自然的接納了署長的雞巴,讓署長的每一次抽插都意外的帶給徐涵依無法想像和理解的舒服快感。

  「嗯~啊啊…咿…喔~」

  就在徐涵依自己都沒發現的情形下,輕盈的呻吟悄悄的由她自己的小嘴巴裡哼了出來;而她溫暖濕滑的淫露,早在她開始無意識呻吟前就已經悄悄的,由被猛烈衝擊的小穴中汨汨流出。

  察覺到徐涵依的意識逐漸渙散的阿布,這時候彎下腰貼近徐涵依的耳邊溫柔的耳語:

  「現在能救妳的…只有妳爸了,想想看,剛剛那些男人,每一個都在妳陰道的最深處,緊貼著子宮口射精…妳能保證一定不會懷孕嗎?」

  「~嗄?~啊、啊、啊~不可以…抵到了…爸爸~啊啊~」

  要徐涵依一面沉浮在愉悅的肉慾漩渦中一面專心聽阿布說話實在有點難,但阿布還是不厭其煩的更加輕柔的說:

  「與其因為那些陌生男子而懷孕,還不如為妳自己的父親懷孕…妳不愛妳父親嗎?妳想幫那些強暴妳的男人生小孩,還是幫妳爸爸生小孩呢?」

  阿布那惡魔的慫恿簡直就像是催眠,剛好黑衣男也在這時候停下繼續控制署長腰部的動作,這一瞬間,徐涵依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神遊似的沉思。

  「嗯!!」也聽到剛剛那番話的署長,趁著黑衣男停手的空檔,猛烈的搖晃身子,不斷的對徐涵依搖頭。

  正在恍惚中的徐涵依被署長這麼一震,重新看向署長,但此時,她的眼神卻是我們從未見過的溫柔和愛戀。

  「爸爸…你會幫我的,對吧?」她用著飄邈的語調軟語呢喃著:「從小,你就最疼我,你一定不希望你的寶貝去生下強暴她的人的小貝比吧?讓我生下爸爸你的小貝比吧~」

  阿布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然後下令黑衣男解開徐涵依身上的束縛。

  再度恢復自由的徐涵依竟然主動抱住了署長,主動的跨坐在自己父親的身上,主動的搖動起自己的腰,讓自己的小穴吞吐起肉棒。

  「爸爸…為了讓寶貝生下爸爸的小貝比,你要加油喔~啊、啊、啊~嗯哈~」

  徐涵依不只加快她細腰扭動的頻率,更低下身,開始親吻起署長的乳頭和耳垂。

  一場絕對真實的父女亂倫秀,活生生的在我眼前上演著;打從徐涵依被肥豬開苞開始,就一直高聳的我的雞巴,再也不受我的理智控制,我扯下自己的褲子,抓起徐涵依的頭,粗暴的插入她的櫻桃小嘴裡。

  「嗯~?唔…呣…嗯嗯~」

  因為一直維持著持續的挺立著,我的龜頭因為沖血而越發勃大,濃濃的前列腺液也由馬眼不停冒出,囤積在龜頭;徐涵依小小的嘴巴哪能塞放得下,但也許是真的動了情,徐涵依完全沒有反抗,溫馴的吐出她櫻花色的小舌頭,輕柔但卻保有一絲彈力的緩緩刮掉我龜頭上的前列腺液。

  我讓她伸長那溫暖又美麗的櫻舌,再抓住她的手握住我的大陰莖,一面體會著她柔滑滑嫩的纖纖玉手包住肉棒的舒麻,一面享受著龜頭在她舌蕾上滑動時那直達脊髓的刺激。

  我的龜頭這時已經沾滿了她的唾液而閃閃發光,我也惡作劇的把龜頭上那混合著唾液和前列腺液以及少量的精液抹上她的舌頭,左右塗滿她的香唇;看著她那有如塗上唇蜜般閃動光則的櫻唇,又再度讓我的雞巴暴增了一倍。

  她一面用著可愛的舌頭粉刷著我的大龜頭,一面努力的張大嘴,似乎是想先讓自己的嘴巴能張大到容納我雞巴的大小,但我實在等不及了

  「張大一點!吞深一點!」我忽視因為被雞巴太過深入而想要嘔吐的徐涵依,那副楚楚可憐的拼命忍住眼淚和反胃感的樣子,殘酷的下達指令。

  她順從的再度張大了嘴,這次總算把龜頭勉強的含進了嘴裡,但舔沒幾下,就又忍不住吐了出來;我不想中斷享受她小嘴巴的快感,於是雙手抓住她的頭,就把雞巴往她喉嚨深處刺去。

  我驚訝的發現,也許是她太常利用她的舌頭,所以我的雞巴在她的小嘴巴裡,那種舒適竟然遠遠超越了我所品嘗過的任何一次口交。

  她的舌頭整個密合貼在我的龜頭上,緊接著,這小香舌又捲住了我的龜頭,當龜頭被她的舌頭包覆住時,那是一種完全無法比喻的感覺,硬要說,那就像君儀的肛門和華琪的玉手包住陰莖時的感覺一樣美好。

  溫暖的香涎充滿在她的小口腔裡,就像淫水…我的雞巴簡直就像插進了小穴裡那麼舒服,隨著她開始前後套弄起我的陰莖,就讓我開始有種正在抽插絕世美女的小穴…而且這小穴還是世上唯一的頂級小穴…這是至高無上的享受呀!!

  「~嗯?~唔、唔、喔喔~」

  在她身下的署長似乎也放棄了思考,也無須再靠黑衣男的幫忙,兇猛的再度一次次挺腰努力的貫穿著親生女兒的小穴。

  而越來越快速的抽弄,讓徐涵依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但奈何她的小嘴被我的大雞巴堵住,她也只能奮力的用著鼻孔呼氣。

  她的臉頰染上兩抹淡淡的緋紅,而拜她爸爸之賜,涵依的小舌頭也越動越快,極度的快感又讓我的雞巴在她的小嘴裡漲大了一倍,她幾乎快要無法整根含住,但她仍舊盡心盡力的吸吮著我的陰莖。

  我再也無法忍受,於是我抓住她的頭髮,開始用力的強姦著她的小嘴巴;她那兩片櫻紅的薄唇隨著我每次的進出,也都會刮擦著我的棒體,給予我另一種快感。

  「~嗯嗯、嗯、嗯嗯~」她的口水由她的嘴角邊流下,濕潤了我的睪丸。

  「嗚咿咿!!!」涵依突然渾身一顫,她的舌尖剛好在這個時候鑽進了我的馬眼,讓我不自覺的跟著冷顫了一下。

  原來是阿布不知何時已來到徐涵依背後,正抓著她渾圓擺蕩的小屁股,用力插入她的肛門。

  但也許是署長的技術太過高超,讓涵依只掙扎了一下,馬上又開始享受起插入她體內的這三隻雞巴帶給的無限快感。

  「涵依…剛剛那樣…很舒服…你再弄一次…」我一面抽插著她的嘴巴一面開始喘息,剛剛的刺激實在太過強烈,讓我忍不住射了一點點在她的小嘴裡。

  「~嗯?嗯嗯…哼~」她抬起頭,用著那細長的丹鳳眼絕媚的仰望著我,天知道居高臨下,看著正幫自己口交的美少女用著這種表情看著你時,那會讓多少男人為之瘋狂。

  她順從的又把舌尖再度擠入我的馬眼,這次又配合了上下擺弄,讓舌尖摩擦著馬眼的細縫。

  這次的口技再度大大威脅了我的精關,我也無法繼續抽插她的小嘴…因為我甚至有點腿軟,我摸著她的秀髮滿足的問她:

  「涵依,我的雞巴好吃嗎?啊~舒服…妳真的好會吸…」

  「嗯…好好吃…你的陰莖…鹹鹹的,剛剛流出的汁又甜甜的…我越吸…我下面就越燙…啊啊啊啊~」

  她抬頭仰望我,只是這次丹鳳眼中透出笑意,她吐出我的雞巴,用著沾滿口水的香舌,仔細的滑過龜頭傘帽的每一個皺折,她那雙紅唇也巨細靡遺的吻遍我雞巴的每一吋皮膚,然後沿著我的龜頭後緣往肉棒根部舔,最後一口含住我的其中一顆睪丸。

  看著她用舌頭挑動著嘴裡的睪丸,聽著她用著淫迷又響亮的吸吮聲親吻吞吐著我的雞巴,我的頭皮就和我的脊椎神經一樣,整個全都麻了…

  「那叫雞巴…剛流出來的就是精液…呼~妳下面叫小穴…來,再說一次…」

  「嗯嗯~雞、雞巴鹹鹹的…啊啊!精液…甜甜的…咿~小、小…啊啊~很難為情…(我用眼神鼓勵著她)……吸著你的雞巴小穴就好燙….啊啊啊~」

  高傲的涵依終於不顧廉恥的說出了我教導她的淫猥的話,這讓我又逼近了臨界點。

  實在是太舒服了!這些技巧、這樣的方式,絕不可能是一個方才脫離處女的女孩會懂得…就像是有人教導著她怎樣才能利用女人的嘴巴,來讓男人的陰莖達到最大限度的快感!

  但是看她一開始口交時的生嫩,不可能是演出來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有這方面的天份和才能!

  天生的口交才能?這樣的女孩到哪裡去找呀?

  「涵依!妳的舌頭…真的太棒了!以後…以後妳的舌頭只准舔我的龜頭!妳的小嘴只准含我的雞巴,知道嗎?」

  眩惑於徐涵依口交技巧中的我,已經完全語無倫次了,此時此刻,我只想永遠佔有這帶給我無比歡愉的小舌頭和小嘴巴。

  徐涵依一面急促的用鼻子哼著細微但卻足見高亢的呻吟,一面眨著如絲的媚眼,在我面前發著誓:

  「我的~啊啊啊~我的舌頭…和小嘴~嗚呀!舒服、好舒服…以後都只屬於你的…龜頭和、啊啊啊啊~和雞巴~太深了、太深了呀!!!嗯嗯嗯嗯~」

  「涵依,妳喜歡喝甜甜的精液對不對?那再努力點…等下…呼~就讓妳喝到更多…」

  這也等於是我的口爆預告。

  「不要只有服伺嘴裡的呀~別忘了,妳爸爸在妳子宮中射得越多,妳受孕的機會就越大呀~」

  阿布一面用力用雞巴分開涵依緊縮的肛門一面趴在她沾滿汗水、淋漓光滑的背上,再度在她耳邊細語。

  彷彿回想起自己的目的,涵依開始猛烈搖起自己的腰,而身後的阿布和身下的署長也回報她的熱情,開始發狂似的用力幹著她。

  「喔喔喔喔~不行了、不行了!爸爸…寶貝不行了….我~我…啊啊啊啊啊!!!!」

  才剛剛脫離處女的涵依哪能承受起雙穴這麼嚴厲的考驗,就在她父親用力的抓著她上下挑動的奶子,吸舔著她女兒的奶頭時,涵依高潮了…

  我那瀕臨崩潰的雞巴已經離不開涵依的小嘴了,我不顧她正在高潮的快樂中,用力抓住她的頭,猛然插進她的小嘴裡;即使身處高潮,但涵依的小舌頭似乎沒忘記我給她的承諾,再次蜷曲著我的龜頭。

  瞬間,天地無聲,我所有的感官神經通通集中到了龜頭,熱燙猛烈的精液,毫不保留的通通在涵依的小口腔中噴射而出;

  我射得又多又久,完全超乎我的想像;太過多量的結果,就是大多數的精液在涵依還沒來得及品嘗下,就通通沿著食道進到了她的胃。

  兩聲狂吼,阿布和署長,也同時在她體內得到了高潮。

  涵依的身體還在筋臠著,體驗她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她盡責的吸吮著我龜頭上最後一絲精液後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它;我的龜頭和她的淫舌之間牽連出一條發光的淫猥絲線。

  「爸爸…你有在寶貝身體裡射出很多嗎?寶貝好愛你…還有寶貝的小貝比也是喔~」

  涵依軟倒在還喘著氣的署長身上溫柔的說著,還自動獻上剛剛還舔過我雞巴的香舌,和署長舌吻著。

  「種豬破處、人獸幹穴,再加上最精采的父女亂倫…這樣的錄影帶傳出去,妳爸爸可能沒法在本國生存了…」阿布邪淫的笑著:「不過,要是妳願意成為我的性奴隸的話,我就會好好考慮…」

  涵依失神的看了看阿布,阿布點點頭,而涵依就像傀儡一般,跟著點頭,許下了進入她這一生中真正地獄的開始的承諾。

  於是,不久後,阿布的奴隸犬名簿上,至此多了一個母豬依奴…

  姓名:依奴(徐涵依) 年齡:17 飼主:布信雲 生日:6月26日 血型:A
  三圍:82 / 58 / 84 乳杯:C 體長:158CM 體重:40KG 擅長特技:舌技

  而我,則是事後才知道,雖然豬和狗都是真的,但那個署長,至始至終,都是他透過好萊塢特效化妝的技術,找來AV男優假扮成而的;真正的署長,恐怕此時正在跑路準備偷渡呢~


檔案八點五-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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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首例!高中女搭火車遭性侵 2010/05/28 06:00 綜合報導

  國內發生史上第一起火車性侵事件,一名女學生,在前天清晨搭火車上學,沒想到卻被同車廂的蘇姓男子,強行勒住脖子,拖進廁所性侵得逞,女學生到站後,立刻向學校求救,警方也循線逮捕到這名惡狼。

  就在開放式的火車車廂裡,竟然爆發性侵事件。一名女學生在二十六號清晨,搭上第一班列車,準備到學校上課,沒想到坐在同一節車廂的蘇姓男子,竟然心生歹念,站起來走到女學生背後,接著拉住女學生的脖子,同時摀住嘴巴,威脅他不可以喊叫,拖進廁所裡性侵得逞,前後十幾分鐘的時間,竟然沒有任何人發現。

  女學生到站之後,立刻狂奔到學校哭訴,學校通知警方,隨後逮捕到身高一百八十公分的蘇姓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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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呼…」急促而慌亂的喘息聲迴盪在空曠的火車車廂中,聲音的急迫再再都顯示了聲音主人的焦躁和恐懼。

  那是一個嬌小瘦弱、留著妹妹頭的清純小女生,由她身上被扯破半邊的高中制服和潔白的學生型小可愛胸罩可以知道,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女高中生。

  火車正在行進中,半暗不亮的窗外傳來有節奏的車輪跨過鐵軌接縫的喀噠聲,表示了這是一輛凌晨的列車。

  也許是因為凌晨,所以車廂中沒有任何人,而再往前一個車廂,就是列車長室了;女學生佈滿汗水和淚水的清秀臉龐隱約帶著一絲迫切的希望,伸出了手抓住了車廂門把。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大手揪住了女高中生的頭髮,硬把她拉倒在地。

  「啊~!!!」一半是因為劇烈的疼痛,一半是因為驚嚇,女高中生發出了高八度的尖叫。

  「妳再跑!看妳跑去哪!」一個粗暴的渾厚聲音由女生背後吼著,並且將不停踢著雙腳的女高中生拖行到了連接車廂與車廂間的走道的廁所前。

  「不要!!求求你…啊!」女高中生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拉著女高中生的高大男人趁著女學生被嚇傻的那一瞬間,拉開了廁所門。

  就在廁所的坐式馬桶上,正坐著一個一樣穿著高中制服的男生,悠閒的翹著二郎腿看著報紙。

  「火車上遭性侵…這不是去年的新聞嗎?」男生看著報紙上的頭條皺著眉說。

  「仇豹少爺,人帶來了…」高大男人忽然必恭必敬的對著馬桶上的男學生敬禮,然後將呆住的女高中生留在廁所內,維持著鞠躬的姿勢向後退出了廁所拉上了門。

  嗯~是的,馬桶上的男學生就是我,至於被拖進來的那個妹妹頭女高中生不是別人,正是最近才成為阿布性奴隸其中一員的娟婙。

  娟婙是阿布第一個沒有經過暴力和威脅手段強迫的女奴,事實上,在得知了阿布的復仇行動和性奴計畫後,反而是她主動提出了希望成為阿布的性奴。

  雖然娟婙也曾經是阿布的報復名單中的一員,但其實在她那無辜清純的外表下,其實是個淫蕩至極、每天離不開做愛;尤其是特別喜歡被強暴這種重口味的蕩婦。

  阿布似乎也拿她沒辦法,而且,我知道阿布在還沒有正式將另外一個報復目標-109公分L罩杯的爆乳妹-沈綾虹納為性奴的情形下,他還是需要表面上是綾虹好友的娟婙的幫忙。

  爆乳妹在上次被禽獸體育老師在校內強暴後(實際上是阿布下的手,親自奪走了爆乳妹的處女),已經轉學了,而且在家裡休養了好一陣子,她似乎還沒走出被強暴的陰霾。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讓我發現了娟婙這個女生心機之重、城府之深;因為整件事的幕後策劃就是知道自己被出賣後憤而幫助我們的娟婙。

  在成為了阿布的性奴後,我們三不五時就偽裝成癡漢,設法強暴娟婙;

  有的時候是在她補習半下課後,將她拖進暗巷,有的時候是在上學的路上,把她綁進公共廁所性侵。

  甚至還有次在校內,故意用家人外找的名義將她騙出來,然後就在校門口警衛室旁的小樹叢裡強姦她。

  每一次,阿布和我都特別喜歡在輪流往她的小子宮裡灌進四五發濃精後,故意撕破她的內褲,讓她沒穿內褲、濃稠的精液還會由她的大腿旁流淌而下的去上學或上課。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強姦,也不知道到底強暴者是不是由我們假扮的,所以這樣的刺激也讓娟婙在每次的被強姦過程中特別興奮也特別容易高潮。

  「吼~!你們這次害我嚇死了…我真的沒想到你們會把地點選在火車上…」娟婙嬌噌著說。

  「被嚇到的不只是你一個,」我環顧著這間特別改裝過的列車廁所,廁所內的空間不但加大到幾乎有一間小型辦公室的坪數大小,盡頭甚至還擺上了好幾部筆記型電腦。

  「有錢到有自己的列車就算了,竟然還能包下國內鐵路運行的時段,真的把我嚇死了。」我對著正操作著數部筆記型電腦的阿布背影說。

  阿布沒有說話,他的表情異常的嚴峻,但這樣的神情卻和他跨下的情景很不搭:

  一個渾身赤裸、被他一屁股坐在肚子上的長髮美少女,正因為他的體重而吃力的喘息著,她那日曬均勻的小麥色肌膚上,被塗滿了潤滑油而閃動著妖豔的光澤,

  美少女那足以惹動所有雄性動物慾火的嬌軀此時正如遭電擊似的不停的震動,我知道那是來自於扣在她陰核上那枚戒指型的微型震動器的緣故。

  震動器還會不定時的發出微量電流,因為直接扣在陰核上,所以就算是微量,還是會給予少女的肉體最直接也最刺激的痛楚。

  美少女雙乳的乳頭都被穿了孔,一根竹筷子般粗細的塑膠條由左而右的刺進了乳頭的孔洞,將兩個乳頭連接在一起,塑膠條上左右還有旋鈕,能透過旋鈕將乳頭往中央集中,

  現在少女那雙90公分G罩杯的巨乳就被旋鈕緊緊的向中央擠壓,阿布堅挺的雞巴正深深埋進了這對小麥色的峽谷間一進一出著;

  阿布之所以會這麼殘忍虐待她,那也是因為這女生-阿布第一個性奴,同時也是將阿布打傷害她住進醫院的罪魁禍首-盧君靜,是個天生的被虐待狂。

  最佳的證明就是,即使呼吸困難,鼻子也因勾著鼻勾而變形,但那呈M型大開且和手腕綁在一起的雙腿間,因為汨汨流出的淫水而顯得光亮耀眼的小穴卻也顯示出那被虐之下的愉悅。

  似乎是覺得乳交的不夠舒服,阿布竟然停下操作筆記型電腦的動作,又伸手旋轉了靜奴乳房上的旋鈕,強烈的擠壓下幾乎讓這雙巨奶整個變形,乳溝間完全沒了間隙。

  「啊!!」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靜奴陰核上的震動器也流竄出藍色的電光,乳房和陰核同時傳來的劇烈疼痛衝擊著靜奴,讓她發出了痛苦的尖叫。

  因為痛苦,靜奴的身軀開始激烈的顫動,不過,靜奴獨有的高潮證明-淡淡櫻粉紅色的紅潮也開始悄悄染上了她妖豔的肉體,證明她快要高潮了。

  靜奴不斷的提起頭,吃力的伸長舌頭舔弄著在自己變形乳房內穿刺的龜頭;另一方面,在小麥色肌膚旁,一樣低著頭,用小嘴巴盡責的含吮著龜頭的還有一道雪白膚色的絕美肉體。

  少女一面上下動著頭,機械式的吸吮著在靜奴乳溝裡因為活塞動作斷斷續續冒出來的龜頭,一面撥開了那一頭遮住了視線的披肩秀髮,那原本被烏黑髮絲遮住的面容出現在我眼前。

  一看到那對銳利細長的單鳳眼,我就知道自己猜得沒錯,她就是阿布的第二號性奴-那個因為太過囂張跋扈、還打傷憐櫻,而被阿布處以豬狗輪姦破處極刑的徐涵依。

  依奴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緒,雙眼極度無神到我就要誤以為她是個會動的假人。

  但即使是再怎麼機械化再怎麼沒有靈魂,依奴的口交技巧卻是超乎任何人想像的高超,即使她才剛脫離處女沒多久,但我相信就算是再怎麼身經百戰的男人也會在她的小嘴裡棄械投降。

  同時被依奴那美妙的舌頭和靜奴豐滿的巨乳夾攻下的阿布,已經有點支撐不住,而就在靜奴的小舌頭也湊了上去之後,阿布的雞巴終於一陣抖動,濃稠的白濁液體瞬間噴射出來。

  依奴剛好打開了嘴巴,大部分的精液不偏不倚的灌進了她的小嘴裡;而似乎非常懼怕所有的精液都被依奴搶走,躺著的靜奴也張大著嘴,貪婪的接住了阿布第二波的射擊。

  一黑一白兩個美少女含了滿口的精液,一個持續伸長了舌頭撩撥著一跳一跳的龜頭,另一個用沾滿精液、光澤水亮的香唇清潔著棒身;

  就在阿布拔出插在靜奴豐乳中的雞巴後,靜奴還主動擁住依奴,溫柔而又深情的和她舌吻著;
看著靜奴把嘴裡那混著香甜口水的濃厚精液全吐進依奴的小嘴裡,再從依奴的小嘴裡把兩人份的口水精液再吸回自己嘴裡,然後兩片濕淋淋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裡交纏著,攪弄著在彼此嘴裡持續轉移的混合液體,幾乎已經讓人快要受不了了。

  不過,我知道阿布特地在凌晨把我叫來這列列車上,絕不是只為了讓我看他和靜奴和依奴的活春宮這種原因。

  筆記型電腦的螢幕上出現了一個視訊畫面,那是他的黑人管家-達克,

  『信雲少爺,很抱歉,我們清查了林菁璧所有的親戚朋友,不過還是沒有人知道她的行蹤…』

  阿布的神色更加的森冷了,看樣子,他還在心心念念他報復名單上的第二號人物-那個打傷我的太妹-林菁璧;自從阿布有了復仇的力量後,林菁璧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無蹤了。

  就在這個時候,列車減慢了速度,看向窗外,我知道列車準備停靠在一個有點偏僻的小鄉鎮車站。

  「娟婙,妳穿好新的制服後回到外面的車廂…制服上衣裡有張紙條,如果等下出事了,你記得要說出紙條上寫的…」接到阿布下的命令,娟婙溫順的減起一旁準備的新制服轉身走出廁所。

  「豹子,我知道你應該很疑惑為什麼我要把你們叫來對不對?」阿布轉過身來說:「你剛也有看到我特地留給你的那份去年的報紙吧?」

  他指著我剛剛看的那份報紙:「你知道那個強暴犯最後怎麼了嗎?」

  我搖搖頭,他繼續往下說:「他憑著有錢,請了一個律師,只被判了一年後就可以假釋出獄了。」

  我算了算日期:「這樣說來,難道他就是在今天…」

  阿布沒回答,只是按下了牆上的幾個按鈕,然後牆上的幾個螢光幕亮了起來,顯示出車廂裡的畫面。

  娟婙又恢復成清純柔弱的女高中生,就坐在最靠近走道車門旁的位子,還假裝打著盹。

  這時,一個穿著外套,理著平頭,大約180公分高、面容猥褻的男人出現在畫面裡,他就坐在娟婙對面的位子上;畫面裡,可以看出他正在偷偷觀察著娟婙。

  列車又開始啟動,整節車廂裡只有男人和娟婙;這時,娟婙伸了個懶腰,假裝昏昏沉沉的要往廁所走去,說時遲那時快,男人一個箭步,由背後摀住了娟婙的嘴巴,硬把她拖向車廂外。

  『不准叫!』雖然男人刻意壓低了聲音,但透過高音質的收訊麥克風,我還是可以很清楚的聽到男人說的話:『不然就殺了妳!老子去年才剛強暴還殺了一個和妳一樣的女高中生,今天才剛被放出來,老子不想又因為殺人罪再進去一次…』

  說到假裝被強暴,娟婙的演技可以說是好到沒話說,只見她顫抖著聲音說:『你...你做這種事都不怕再被警察抓到嗎?』

  『再被抓一次又怎樣?大不了再關個一年,如果妳害我再進去一次,一年後我出來,我一定會把妳找出來,到時候…嘿嘿嘿~』

  就在男人淫笑間,已經把娟婙拖到了我們這間廁所的門外,他一拉開廁所門,一瞬間被廁所內的景象嚇呆了,

  不等阿布下命令,兩個黑衣男瞬間由男人背後出現,把男人壓制在地上。

  「你…你們是誰!?想幹什麼!?」男人嚇得連聲音都變調了。

  阿布穿好了衣服,由桌上拿起了一個裝著透明液體的小瓶子,一旁的黑衣男已經把男人的褲子內褲脫了下來,捏起男人現在已經驚嚇到縮成小學生大小的陰莖,

  阿布親自拿著刀子,在男人陰莖上輕輕劃了幾刀,大約只有破皮流血的程度,但男人已經叫得像殺豬一樣了,

  之後,阿布打開了小瓶子,用棉花棒沾了瓶子裡的透明液體,抹在男人陰莖的傷口上,然後用著低沉但清晰的聲音對男人說:

  「我在你身上塗的是亞馬遜森林獨有的寄生蟲卵,一般都是在動物肌膚上孵化,但萬一像你這樣身上有傷口,讓蟲卵在皮膚內孵化,到時候你的皮膚會開始紅腫,你也會有一種好像有蟲子…不對,是真的有蟲子在你皮膚底下鑽動、但你不管怎麼抓也沒辦法停止的麻癢…就算你把皮膚抓破了也沒辦法,因為牠們是在你皮膚的最底層的真皮層孵化的…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皮膚一天天紅腫流膿,然後發出惡臭腐爛…最後在你腐爛的肉屑一片片從你的陰莖上掉落時,你就會看到那些寄生蟲在你的爛肉裡鑽上鑽下,爭先恐後的一面鑽出來一面吃掉你的肉…」

  光用聽的我就覺得噁心了,阿布的口才是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目前台灣…不對,全世界都還沒有技術可以徹底根除被蟲卵寄生到皮膚底層的人,不過如果你發誓不再犯案,你每年會收到一包讓寄生蟲冬眠的口服藥…但你只要再犯案一次,就算吃了口服藥也阻止不了,你明白嗎?」

  已經被嚇到說不出話的男人只能不住的點頭如搗蒜,阿布隨即一彈指,吩咐了黑衣男:「處理一下,斷手斷腳也沒關係,就是不要打死他…」

  接到命令的黑衣人一鞠躬,有效率的將雞貓子鬼叫而且不斷掙扎的男人拖了出去,沒多久就在門外傳來男人淒厲的慘叫和鈍器往下砸的聲音。

  「阿布,你…」阿布揮手打斷了我的話,然後對著門外說:「以後他不會犯案了,如果你們覺得打的足夠了,就跟我的手下說一聲…」

  我這才注意到,原來門口不知何時站了兩個身影:一個垂著淚的中年婦女,另一個則是穿著學生制服、瘦到剩下皮包骨的女學生。

  女學生的眼睛又大又亮,可以想像她如果不那麼瘦,應該是個一等一的美女;她眨著那雙大眼睛,默默的對阿布鞠了躬。

  中年婦女則是痛哭失聲,不斷的跟阿布道謝,甚至還要下跪,但被阿布扶了起來。

  看著這對看似母女的人,忽然,我的腦中靈光一閃…

  「對,那個女學生就是一年前的被害人…」阿布在將母女請離廁所後,回頭跟我說:「如果你想看,我可以讓你看她一年前的相片…她還沒有因為這件事而精神創傷之前的照片…」

  「這就是司法,這就是公理嗎?被關了一年,出來以後繼續犯案,繼續製造更多的受害者…」阿布激動的揮舞著雙手:「就像你和我,如果我沒有力量可以報仇,那些傷害我們的人根本不會受到制裁!!!」

  「所以,你的報復,就是合理正當的囉?」我難過的問…因為我心裡害怕的事情似乎越來越有可能成真。

  「我在執行正義!這就是正義呀!」阿布大吼,看見我用著悲傷的眼神看著他,似乎令他更加的生氣。

  「就我看來…其實,你沒有資格制裁那個強暴犯…」我哀傷的說:「因為,你的行為其實和他一樣…」

  說完了這句話,我就走出了廁所,找到了一節空的車廂,靜靜坐了下來,將自己的思緒徹底的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