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月19日 星期四

性奴檔案08:毒舌破處計畫徐涵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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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豹子,今天可以和阿布陪我到同學家嗎?」

  放學前一節課,憐櫻跑來找我。

  因為上次潘君儀的事,憐櫻整整一個星期沒有和我們說過話。所以即使現在她的態度依然冷漠,我還是二話不說的一口答應。

  隨著放學鐘響和憐櫻步出校門的腳步,遠遠就看到阿布站在校門口等我們了。

  我和阿布原本都以為憐櫻會趁機逼問之前的事,所以就連藉口我都已經和阿布串供好了;但沒想到這一路上,憐櫻只是默不出聲的持續向前。

  「到了。」

  直到憐櫻輕聲開口後,我才驚覺她真的只是單純要我們陪她來而已,這讓我的藉口無用武之地。

  眼前是一棟老舊的的公寓,有著老房子獨有的殘破和陰暗氛圍,而且樓下還有人在辦喪事。

  原以為憐櫻會走進公寓,但她卻直接走進了人家辦喪事的棚子裡。

  難不成,她要來找的同學就是…

  看見她默然的和貌似死者家屬-一個流著眼淚的中年婦女點頭致意,然後由她手上接過香後,的確證實了我的猜想。

  我和阿布也只好跟著走上前,陸續接過香。

  靈堂上懸著的黑白照片,是一個看來有點呆的男生大頭照,穿著我們學校的制服。

  就在祭拜的時候,我們雖然站在憐櫻的背後,但我還是注意到她拿著香的手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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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回家的路上,我們三人還是僵在一種沒人開口的尷尬沉默中。

  一直到了要各自分手的十字路口時,憐櫻才再度開口:

  「他是我的同班同學,」她沒有情緒起伏的說著:「是家裡的獨生子,父親很早就去世了;你們剛剛也有看到,他家境並不是很好,他媽媽靠著資源回收養活他。」

  「而且也因為他的個性內向又不愛說話,所以他在班上也常被欺負,會和他說話的只有我而已…前幾天他才開心的跟我說他喜歡上一個女生,雖然人家還沒接受他的追求,可是他相信只要他持之以恆,一定可以感動對方。」

  「前天,他告訴我,那個女生生日,他挑了禮物要送她,要我陪他去,但我因為有事沒辦法,結果…結果…昨天就傳來他車禍身亡的消息…而且是在沒什麼人經過的暗巷裡,駕駛肇事逃逸,沒人注意到車牌號碼,直到很久才被人發現,延誤送醫時間,在途中就已經不治了…」

  說到這,憐櫻已經泣不成聲了:

  「如果我…我那天肯陪他一起去就好了!都是我的錯!」

  晶瑩的淚滴不斷由憐櫻臉上滑落,她長長的睫毛因為哭泣而顫動著,聽著憐櫻不斷哽咽,最後甚至被自己的眼淚嗆到而咳嗽不止時,我的心完全亂了也痛了。

  從小到大,我從沒這麼心酸過…如果可以,我多麼希望能代替眼前的女孩悲傷心痛;我願意放棄我的所有,包括我的生命…只要她能再度展開那如陽光的笑容…

  心中有股衝動,不斷衝擊著我,要我伸出雙手,擁住眼前的淚人兒,讓她在我懷中停止哭泣。但我的理智…或許該說是我的懦弱,卻讓我一直猶豫不前,眼睜睜看著憐櫻繼續痛哭。

  忽然,一隻手臂摟住了顫抖不已的憐櫻。

  「這不是妳的錯,絕對不是…」

  阿布用著我從沒聽過的、憐惜又溫柔的語氣,一面摸著憐櫻的頭一面說著。

  而憐櫻也將臉深深埋進阿布的胸膛裡,悲泣著。

  那一瞬間,一種未曾有過的情緒由我的心上湧起:那是一把火,一把猛烈燃燒的火;它灼燒著我的理智、灼燒著我的眼,也灼燒著我對阿布的友誼。

  當時的我,完全沒發現那種情緒的起源,竟是和我的這兩個好朋友有著深刻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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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阿布沒來學校。關於這點,我完全習以為常也毫不擔心了,因為我知道私下打點好學校的阿布絕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被退學。

  不過,對於憐櫻又來找我,我覺得有點意外:

  「豹子,陪我去一下1班!!」

  我相信我並沒有看錯這時出現在憐櫻臉上的情緒,那是熊熊燃燒的怒火;因為早在之前憐櫻知道君靜叫人打了阿布那時,我就已經見識過了。

  沒等我開口憐櫻就飛也似的跑了,深知憐櫻衝動個性的我也只好小跑步的跟在她身後。

  不過,憐櫻到1班作啥?1班在我印象中僅止於一群書蟲呆的資優班,就像馮華琪…

  下一秒,被憐櫻叫出來的女生我並不陌生;或許應該說只要是本校的學生沒有人不認識她。

  蓄著披肩長髮,有著一張白皙秀麗面容的女生名叫徐涵依;舉凡縣內各種才藝比賽:像鋼琴、作文、朗讀,只要她有報名,就一定是冠軍,就連功課,她也是全學年排名第二名的才女。

  功課好又多才多藝,再加上她有個警政署長的老爸,這樣的女生不管到哪裡都是風雲人物吧?大概是因為這樣,她平常也總是自詡上流,對我們這種普通班的學生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基本上,我並不覺得她有多漂亮,最多只能算清秀;首先,她的丹鳳眼太細太銳利,總給人一種瞪人的感覺,而且嘴唇也太薄,每次笑起來又都皮笑肉不笑;

  不過,這樣的女生竟然也在本校美女排行榜中和那個暴奶妹沈綾虹並列第五,實在是匪夷所思,我想,支持她的那群粉斯應該都有M男的傾向吧?

  「那天妳有送蕭道眉回家吧?那妳應該有看到撞他的那輛車子才對,為什麼妳不說出來呢?」(蕭道眉就是櫻憐那個往生的同班同學,他的名字真的和阿布有得拼。)

  我注意到當徐涵依聽到他的名字時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我不知道妳在說些什麼?」

  那一下震動後,徐涵依馬上恢復了冷靜,她面無表情的準備轉身離開。

  「少裝了!我知道道眉喜歡的女生就是妳,我也知道那天他有帶禮物去妳家參加妳的生日派對,妳還親自送他回家,他就是在回家的路上發生車禍的!!」

  憐櫻在後面放大了音量喊著,讓1班和其他班級的同學紛紛由教室裡探頭出來觀望。

  「就算他有來找我,但妳是哪隻眼睛看到我送他回家?」

  徐涵依回過頭,依舊保持著她一貫的高傲和輕蔑。

  「我們班的小梅昨天親眼看到妳從道眉出事的那條巷子匆匆忙忙跑出來…」

  徐涵依的臉色瞬間一沉,冷冽又銳利的瞪著憐櫻身後,皮笑肉不笑的問:

  「小梅,妳真的有看到嗎?有沒有認錯人?」

  「呃…」直到憐櫻身後傳出了聲音,我才發現有個她身後跟了個瘦瘦小小、畏畏縮縮的女生。

  女生一接觸到徐涵依的目光,馬上觸電似的避開,眼神閃爍的說:

  「其…其實我也不確定啦…畢竟當時也晚了…」

  女生的回答在我預料之中,倒是憐櫻用著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小梅:「妳明明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這場勝負很明顯憐櫻落了下風,我也只好跳了出來:

  「妳難道都不擔心警方調閱路邊的監視錄影器,萬一真的發現到妳怎麼辦?」

  誰知道她只冷笑了一聲:「你好像不知道我爸是誰吧?」

  我壓根沒料到她會這樣回答,當場啞口無言。

  「下次最好弄清楚再來,畢竟誣告不是輕罪…」說完,她又準備轉身離開。

  「等一下!我們只想要妳提供肇事車輛的線索而已…」憐櫻情急之下伸手拉住了徐涵依,沒想到徐涵依突然激動的一把推倒憐櫻:

  「妳有完沒完!!」

  憐櫻一個重心不穩跌倒在地,隨著一聲巨響,她的頭撞到了身後的水泥護欄,鮮紅色的液體瞬間由憐櫻額頭上垂流而下。

  一瞬之間,現場鴉雀無聲。

  鮮血刺紅了我的眼,也燃起了我的怒意,沒有任何人能傷害憐櫻!所以我想也沒想,手下卯足了勁,一巴掌摑向了徐涵依臉上。

  用力過猛,徐涵依被我打飛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鮮血也由她的鼻孔和嘴角緩緩流下。

  我原以為她會大哭,但她只是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臉上,看看手上的血,然後用噙著淚的眼陰狠狠的瞪了我:

  「好!很好!全班都是證人!我今天就會去驗傷!」

  就在這時,上課鐘聲響起,徐涵依頭也不回的進教室,我則是扶著憐櫻衝向保健室。

  幾乎就在我一踏進保健室同時,校內擴音器廣播出我的名字,要我馬上到訓導處報到。

  雖然有著不祥的預感,但我還是大略向校醫說明了情況後便趕往訓導處。

  一路上,我不斷猜想著我會被叫到訓導處的原因。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時,遠在訓導處外100公尺遠的地方,我就聽到處內有人在大聲咆哮著。

  一進辦公室,就看到一個橫眉豎眼的高大男人,怒火沖天的指著我問:「打傷我寶貝女兒的就是他嗎?」

  一瞥見男人身後、那優雅端坐在辦公室沙發椅上,臉腫了一半邊的徐涵依,我瞬間明白了。

  猛地,一股巨力讓我眼前頓時一黑,我的臉上挨了一巴掌;雖然男人出手毫無徵兆,不過幸好我已經做好了準備,所以我只是晃了一下身子,並沒有跌倒。

  隨即,肚子上又是一痛,雖沒料到他第二擊會踹我肚子;不過也多虧了這樣,我才能抓住他的腳。

  「署長大人,我的確打了令嬡,所以我才不閃不避的受你一巴掌;但令嬡推了我朋友,讓她撞到水泥護欄,現在人還在保健室,那她父母是不是也可以推妳女兒的頭去撞牆呀?!」

  我站穩了身子,雙手緊扣住他的腳,奮力瞪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雖然又急又氣,不過我這番話的確讓他啞口無言。

  全訓導處的老師似乎都嚇傻了,手足無措的看著我和男人,直到一旁的徐涵依緩緩開口:

  「我是為了掙脫她才不得已推她,她自己重心不穩跌倒,這叫『過失』;但你直接動手打人,就是『蓄意』,這兩者差別不用我多說吧?」

  於是,在男人領著徐涵依意氣風發的離開辦公室前,我一直都被老師們群起圍攻:「你還有臉為你犯的過錯辯解!」「太不應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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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沒有腦震盪,不過最好還是到醫院檢查一下比較保險…」我一面扶著憐櫻一面轉告校醫的囑咐。

  她點點頭,然後看著我的臉。我知道我的臉因為剛剛那一巴掌已經腫起來了。

  所以即使憐櫻觸著我臉頰的指是那麼的輕柔,我還是因為刺痛而縮了一下。

  「是因為你打徐涵依的那一下嗎?」她問。

  一接觸到憐櫻心疼關心的眼神,突然,所有的疼痛都不見了。

  「還記得一年級時,我因為阿布被打,氣得去找對方理論那件事嗎?」她突然說。

  「當然記得,妳還當著人家流氓的面嗆聲呢!」我笑著說;那次真的很危險,阿布不知道為什麼惹到流氓,自己被打就算了,還差點害去理論的憐櫻也跟著被打。

  「幸好當時有你假裝帶著警察來,才嚇跑他們…」

  「『警察先生,在這邊!就是這邊有人打架!』」我模仿著當時;也幸好當時在不遠的地方真的有鳴著警笛的警車通過,我才能順利騙過這群流氓。

  憐櫻也笑了,用著敬佩的眼神看著我:「那時候,我就覺得你很聰明,比起那時拼命擋在我前面代替我被打的笨阿布…」說到這,憐櫻的眼神閃過一瞬我沒察覺到的溫柔:「我就覺得你應該是很冷靜很沉著的人,怎麼這次這麼衝動?」

  「因為對象是妳…」我下意識的脫口而出,直到我說出口我才驚覺到自己說了什麼。

  憐櫻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得花枝亂顫,肘擊了我一下:「那還真是感恩呀!」

  沒勇氣表達的我只好陪著乾笑。就這樣邊走邊聊,到了要分手的十字路口。

  憐櫻在對我千保證萬承諾,一定會到醫院檢查後,我這才讓她回家。

  而就在我走到我家前的那個巷子口,突然發現地上有一個包得密不透風的黑色塑膠袋。

  「這是什麼?」我好奇的撿起這個不輕的袋子打開來,赫然發現裡面竟然是一把手槍。

  幾乎就在同時,我身邊亮起了警車的警燈和警笛,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包圍了我:

  「放下武器!雙手舉高!」

  我根本還來不及開口,就被銬上手銬,塞進警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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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路上剛好撿到一把槍?這種鬼話誰會信?這麼會撿,那現在出門再撿一把我看看呀!」

  一個貌似高階警官的人用著嘲諷至極的語氣挖苦著我,而我也只能嚥下這口氣,畢竟自己一直到剛剛才驚覺自己是著了徐涵依的道了。

  我要真這麼會撿,我也想撿,每天都撿個一把來賣,沒多久我就發了。

  「我總可以先聯絡律師吧?」

  對於被銬在警局長椅上的我,這是唯一想得到的法子:只要讓我聯絡上阿布,他應該就能救我出去。

  「律師咧~」員警和他的同僚一陣哄堂大笑,突然,他無預警的一把揪住我的領子把我提了起來:「你警匪片看多了?你真以為你這種小混混還有什麼人權可以叫律師?」

  就在我快要不能呼吸時,電話鈴響,他身旁的同僚接起電話聽了一陣後,將電話交給了員警。

  「幹嘛!沒看到我在忙嗎?說我沒空…啥?長官?」員警狐疑的接過話筒,語氣馬上變得必恭必敬,而且一面點頭還一面瞄著我。

  最後,他掛上電話,再看了我一眼,突然替我解開了手銬,還幫我整了整剛被他弄皺的領子。

  「小朋友,你也知道最近治安不好,我們警察為了維護治安總是特別緊張,我相信你一定能體諒我們的反應過大…都是誤會一場…」

  他親自護送著目瞪口呆的我走到了警局門口,他完全沒了剛剛的氣焰,近乎是巴著我的褲管,搖尾乞憐的說:

  「麻煩你向你的高官朋友說一聲,千萬別怪罪呀~你也知道…這都是上級的命令…」

  直到我看到門口等著我的達克和他的加長型黑裡車,我才意會到發生什麼事。

  阿布的反應能這麼快,想必他也在暗中調查著徐涵依,這讓我相當不滿…那代表他隱瞞了我很多事…


檔案八:毒舌破處計畫徐涵依.中

  達克載著我來到一間沒人住的破舊別墅後,領著我往別墅地下室走;穿過幾道暗門、經過幾間密室,來到阿布面前。

  他正坐在一間貌似招待所的豪華房間的真皮座椅上,面對著一大片外面一片漆黑的落地窗。

  他一看到我的臉,就帶著歉意起身:「抱歉,豹子…我不知道那個賤人動作會這麼快…」

  「哪會慢呢~你出手的時機剛好呢~」我諷刺的冷笑了一下,然後換上我最凶狠的表情:「你到底隱瞞了我多少事!」

  阿布臉上出現一種很受傷的無辜表情:「冤枉呀~我是由肇事車輛這條線索追查到那個賤人的…我才剛想聯絡你,達克就向我報告你出事了…」

  我瞪了他好一會兒,才恨恨的說:「你調查到什麼線索?」

  看到我不再計較,阿布馬上快速的按下桌上遙控器的一個按鍵,一旁那台超大尺寸的液晶電視立刻出現畫面:

  「首先,這是我透過關係拿到的暗巷巷口監視錄影帶,這是出事前五分鐘…」

  畫面應該有經過電腦特殊處理,因為簡直清晰到像是近距離拍攝的…那是一對男女一同走進暗巷,一旁立刻有子母畫面分割出男女的臉部清晰特寫:男的是蕭道眉,女的正是徐涵依。

  然後畫面快轉,來到5分鐘後,徐涵依突然發瘋似的狂奔而出,就連跌倒踢掉鞋子,也沒來得及撿就起身再跑。

  「不過這只能證明那賤人『或許』有目睹事發過程,萬一她不願作證一樣沒戲唱;所以我又依照地緣關係模擬肇事車輛所有可能行經的路線,調閱到路口監視影帶…」

  畫面切換,這次是一條大馬路,一輛小轎車橫衝直撞的向前疾駛,還不停蛇行。

  相同的,一旁的子母畫面立刻捕捉到車輛的車牌,放大清晰到清楚分明。

  「喔~我們的禮物到了;來得剛好…」阿布又按下一個鍵,那片落地窗外立刻亮起燈光。

  我就覺得奇怪,地下室為何會需要落地窗,原來那只是一大片玻璃,把招待所隔成兩個隔間;對面的房間看起來非常眼熟,就像阿布把他那『調教房』原封不動搬來這邊。

  幾個黑西裝的男人扛著一個穿著我們學校制服、正在劇烈掙扎,但手腳都被綁死的女生,將她毫不憐香惜玉的丟到了『調教房』正中央那座帶鐐銬的情趣八爪椅上。

  這種時候,我只想得到一個人選。

  果然,那付囂張的嘴臉,正是徐涵依。

  她的小嘴裡被塞住了碩大的束口球,這讓她的嘴角滴淌下一條晶瑩的口水;雖然她沒法說話,不過由她高分貝的咿唔聲聽來,她應該是在咒罵我們。

  阿布按下了另一個按鍵,繼續了液晶電視上的畫面;同時對面的『調教房』也傳來畫面裡的聲音,看樣子似乎是透過音響連結,讓聲音同時傳到對面的『調教房』。

  『別打了!!別再打了!!我說…我都說!是大小姐命令我開車撞那小子的…我們大小姐就是署長千金徐涵依…』

  畫面裡的男人被綁在椅子上渾身是血,看樣子是受過阿布『一番招待』…只是,這樣子的證據會不會太過薄弱了?

  果然,原本激烈反抗的徐涵依聽完男子說的話後,不但沒害怕的表情,反而冷笑了;阿布揚了一下眉毛,下達指令要黑衣人解開她的束口球。

  「就憑著一段很顯然是被恐嚇過…甚至是串通過的錄音,就想誣賴我是兇手?這是誣告、毀謗和妨害名譽…而且你們綁我來這,還犯了妨害人身自由!我還可以告你們意圖性侵!我…」

  阿布透過麥克風打斷她的話:「署長千金,妳有個很聰明的手下喔~他知道要做這種事之前應該要作哪些準備…」

  他又按下一個按鍵,這時擴音器又傳來男子的聲音:

  『大小姐,慎重起見,我再重複一次您剛剛的指令:您會先把那小子帶到暗巷,然後我開車假裝要撞您…您的目的就是要那小子嚇得先跑開,丟下您不管,然後您就可以藉口甩掉他是嗎?但萬一他沒跑呢?』

  這時候傳來的另一個女生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徐涵依:『放心,像那種懦弱無能的男人一定只顧自己…不過萬一他嚇傻了沒跑的話,那把他撞死也好呀~哈哈哈!』

  男子:『哈!大小姐真過分,您都不看在他為了您還特地買了昂貴的筆記型電腦給您當生日禮物嗎?雖然那是大小姐您為了讓窮巴巴的他知難而退故意向他要的…』

  徐涵依:『像他那種廢物根本配不上我…他送的禮物我還擔心他是不是去偷來的贓物呢…好了,別多說了,快去準備吧!』

  錄音到此中斷,看樣子似乎是徐涵依在下達指令給男子時,男子為了自保而暗中錄下的…

  「署長千金,如果有需要,可以比對聲紋…妳知道刑事局的儀器比對正確率可以高達99%以上吧?還有,他送的筆電妳到現在不是都用得很開心嗎?」阿布輕鬆的說。

  徐涵依陰沉著臉不語,好一會兒才說:

  「那是他送我的禮物,我當然有權決定要不要使用…而且錄音裡面很清楚提到,我是要兇嫌開車撞我,原意根本不是要撞他…我這是『過失致死』,不是『教唆殺人』…再說,你應該知道我爸是誰,快把我放開,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妳爸是誰應該要問妳媽不能問我,我沒上過妳媽…」阿布粗魯的打斷她的話,還不忘幽她一默:「我只想知道,對蕭道眉的死,妳有沒有悔意?」

  徐涵依用鼻子哼了一聲:「是他自己死纏著我,也是他自己願意為我擋死,我為何要道歉?」

  我一把搶過阿布的麥克風,問出我由剛剛就想問她的問題:「在妳心中,人命到底算什麼?妳知道他是家中獨生子,沒有爸爸,他媽媽未來只能依靠他嗎?」

  「我深表遺憾,他母親的生活我會叫人照顧…而且嚴格來說,他母親應該感謝我,比起未來庸庸碌碌、一事無成,他兒子生命的最後至少作了件高貴的事…一方面救了我的命,一方面他就算活著,也不見得能讓他母親未來衣食無虞…」

  聽完徐涵依漫不在乎的說完這段話,我只覺得反胃想吐…那是憤怒和噁心交織成的反胃…身為一個人類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這賤貨應該不配當人類了吧?我怎麼處置她你應該都不反對吧?」阿布拍拍我的肩膀,而氣到說不出話的我只有點點頭。

  阿布臉上閃過一絲淫笑,清了清喉嚨對麥克風:「署長千金,像您這麼尊貴的身分,應該還是處女吧?」

  「什麼?」徐涵依似乎還沒意識到會發生什麼事,但深知阿布手法的我早猜到了。

  果然,阿布一問完,3、4個黑衣人走進房間,一個拿著剛剛的束口球再度封住徐涵依的嘴,另外兩人壓住她的身體,最後一個一把撕爛她身上的學生制服和內衣褲,然後拿起刮鬍刀,慎重其事的開始刮掉徐涵依的陰毛。

  徐涵依又開始咿唔尖叫、強烈反抗,無奈被那兩個身材壯碩的肌肉黑衣男壓制住,所以,徐涵依的陰毛還是順利的被剃除。

  看得出來徐涵依真的是千金小姐,皮膚和身材都保養的很好-在那僅存一些殘破粉碎的學生制服襯托下的身體,修長又玲瓏有緻,幾乎看不到一絲多餘的贅肉,因為緊張和太陽燈的熱能,讓她那白皙的肌膚上開始冒出了點點的汗珠,在燈光映照下,耀出了勾人的光芒。

  她的乳房並不大,不過也有C罩杯,半大不小的肉球此刻正隨著她的掙扎不斷晃動著,而在這光滑透嫩的山峰上,盛開了兩顆淡粉紅色的櫻桃…

  她的小乳頭現在正高高的翹起,隨著她的身子不停的輕顫;她的乳暈就像她的小嘴唇一樣,嬌巧玲瓏,而且和她的小乳頭一樣,一點都不誇張,真的是我這一生從沒看過的漂亮粉紅…。

  我得要深深吞下一口口水,才能壓下自己在看到徐涵依肉體時所產生的慾望,還要不停在心理告訴自己:這是懲罰、這是懲罰,不是為了我自己的肉慾…

  不過阿布看樣子似乎是很享受看見少女在自己眼前受凌虐;他的嘴角輕揚著。

  「大小姐呀~身為署長千金,妳要更注意整潔呀~看妳,陰毛又多又濃密,連屁股都是,真是難看呀~」

  我知道阿布這麼說只是為了要羞辱徐涵依,因為徐涵依的陰毛雖然很茂密沒錯,但其實並不雜亂,而且只在飽滿的陰戶以上那個範圍之內,看得出來她又下過功夫修剪過。

  就在徐涵依的激烈掙扎中,她的跨下終於被剃得乾乾淨淨,被層層黑森林守護下的花圃終於赤裸裸的呈現在我們眼前。

  我一直都覺得,看處女在被強迫的情形下在男人面前打開雙腿,顯露自己最珍惜的那個部位,那是一種享受;因為看那種發乎於真誠、只有處女獨有的嬌羞…是會讓每個男人都忍受不了的,只是很可惜我從沒有親眼看過-當然馮華琪那次是例外。

  房中陸續出現了幾個黑衣男,有的拿著電影專用的攝影機出現(旁邊還有人負責燈光和反光板,還有專業的單眼相機不斷按著快門,儼然就是一組專業攝影的團隊)。

  越是高傲的女人,羞恥的反應度會越高;就像現在的徐涵依,因為知道自己毫無遮掩的下體已經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還被高清晰的攝錄下來,她完全沒了剛剛的跋扈,她痛苦的緊閉雙眼,臉上滿是淚水,火紅著臉不停的哀鳴著。

  不過,大概是我看過的處女穴不多,所以徐涵依的處女穴才會讓我吃了一驚;因為在我想像中,所有的處女穴應該都像馮華琪那樣,緊閉成一條縫;但是徐涵依不同。

  她的小陰唇顯然比較大,因此就算她的花穴的確是未經人事的嬌嫩鮮紅,但小陰唇還是由小穴裡向外綻放外翻。

  隨著男子的拍攝,一幅美麗的處女下體也隨之出現在房中那大螢幕的液晶電視上。

  徐涵依頭上的天花板應該也有裝置相同的大螢幕電視,因為當她反抗著緊閉雙眼別開頭,卻還是被一旁的男子用力將頭扳回原位扒開眼皮。

  緊接著,拿著鴨嘴器的男人出現,在徐涵依大開的雙腿間蹲下,將鴨嘴器插入。

  徐涵依的身體猛然一震,隨著她劇烈的悶哼聲和逐漸大開的鴨嘴器,她那和污穢性格完全相反的美麗小穴也映在了電視畫面上。

  果然,只要是沒有被開發過的小穴,都充滿著令人眩目的絕美光景:隨著倉卒的呼吸和高度緊張而不斷收縮的亮紅色肉壁,在燈光照射下,因為小穴內本有的液體而閃動著媚惑的光芒;但更重要的、也最令人讚嘆它的美的…

  是那孤獨的阻擋在子宮口前守護它不受男子精液侵襲的處女肉膜…

  但即使再美麗,一想到肉膜的主人是個這麼令人不齒的人,頓時就澆熄了我對它的慾望。

  「和妳的處女膜道別完了嗎?那麼接下來進行徐大小姐涵依的開苞大典了…」

  聽阿布這麼一說,徐涵依再也支撐不住,瘋狂的掙扎扭動著,絕望的淚珠隨著她左右狂搖的頭而四處飛散。

  看樣子,阿布和我一樣,都對這臭婊子的處女沒興趣,依舊坐在他的真皮座椅不動如山。

  但隨後,出現在房間裡的畫面,卻令我驚訝的跳了起來。

  那是一隻又肥又壯的大豬,重量一定超過100kg,正被黑衣男牽進房中。

  「發情期的公豬;算妳賺到了,這可是養殖場最昂貴的種豬,一般的母豬要懷牠的種可要花上一大筆錢呢…妳就別謝我了…」

  似乎察覺到阿布是認真的要執行這項瘋狂的計畫,徐涵依放聲狂叫了起來,即使嘴巴已被束口球封住,但她那淒厲的叫聲還是高分貝的傳了出來;配合著尖叫的是她那幾乎要掙脫鐐銬的劇烈狂顫。

  黑衣男開始在徐涵依已是一片光滑的陰戶上倒上一些透明的液體,然後調整情趣八腳椅的高度;一旁的黑衣男則牽引著肥豬逐漸靠近徐涵依。

  「你不會是玩真的吧?」我瞪大了眼看著阿布,眼中的驚愕和懷疑相信他也有看到,但他只是笑笑的示意我繼續看下去。

  慵懶漫步的公豬終於接近到徐涵依的跨下,牠抬起頭用著長長的豬鼻子,嗅了嗅被塗滿莫名液體、現在油光水亮的陰戶,然後猛然將兩隻前腳跨上八腳椅;簡直就像被訓練好似的,將勃起的豬陰莖準確的對準徐涵依的小穴。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勃起的豬陰莖(好吧~我根本連豬陰莖都沒看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陰莖:跟人類相較下較細,但尺寸超長、而且龜頭竟然是彎曲的…生物果然是非常奇妙…

  就在我還在好奇這樣的陰莖要如何和母豬交配時,公豬已經挺起牠的大屁股,『噗』的一聲,細長的陰莖就像鑽子般刺進了徐涵依的處女穴中。

  「嗚嗚嗚嗚!!!!」

  就在豬雞巴進入自己體內的那一瞬間,徐涵依整個身體完全用力緊繃了起來,青筋也浮現在她現在已經完全慘白的皮膚上;幸好聽不到她的聲音,不然,由她的反應看來,那應該是撕心裂肺的淒厲哀嚎。

  「特寫…」

阿布一下達指令,電視螢幕上立刻出現人豬交合的部位特寫:徐涵依的處女小穴微微張開著,溫柔的包覆著豬雞巴,向外綻放的兩片小陰唇正隨著雞巴的一進一出而輕微的開合著,就像舞動的花瓣般,然後…

  我和阿布都看到了我們想看到也一直在等待的東西:一絲絲的鮮血,由徐涵依的小穴隨著公豬的前後擺動而被帶出…而那根不斷戮刺著處女穴的細長豬莖也隨著公豬進出頻率的加快而逐漸被鮮血染紅。

  面對著這種完全變態的畫面,不知道為什麼,在我心中卻有著另一股迅速燃燒的性慾逐漸掩蓋住噁心。

  「再讓你看個有趣的東西…」阿布的臉上出現邪惡的笑容,他操縱著遙控器,隨即,螢幕上又出現了分割的小子母畫面。

  畫面上出現的東西讓我完全不了解,也沒辦法用文字來形容,真要勉強說的話,大概就是一片正在蠕動的鮮紅肉壁,很像生物體內組織。

  我狐疑的望著阿布,只見阿布慢條斯理的說:「我在公豬陰莖上綁了個可媲美醫學內視鏡的超微型攝影機,附上強效光源,讓我們可以清楚欣賞正在被抽插的陰道內部…」

  我的嘴巴大到可以吞下西瓜了;所以這個畫面…是徐涵依的小穴裡???

  「喔!你快看…」阿布興奮的指著畫面,原本緊密的肉壁由中央被撐開,緊接著在正中央深處出現的,正是我並不陌生的粉紅圓肉球-子宮。

  子宮正快速的朝畫面接近,也越來越大越清晰,就連緊閉的子宮口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我知道那是豬雞巴越來越深入徐涵依的體內。

  公豬興奮的噗噗亂叫,似乎是覺得身下這一頭看起來不太一樣的母豬陰戶,跟牠以往幹過的所有母豬都不同,卻也更舒服。

  「嗚嗚~唔!嗚嗚嗚!!!」徐涵依悲痛莫名的痛苦嘶叫,淚水把她臉上的淡妝都給哭花了。

  自命高貴的徐涵依哪裡能想像得到會有今天的遭遇;我敢說在她的幻想裡,原本要奉獻出她最純潔處女的,縱使不是帥氣的貴公子,也應該是自己最珍愛的男人;然後,是在浪漫的花前月下,享受著她脫離小女生正式邁入女人的第一次。

  而絕對不是像現在這樣,被綑綁在八爪椅上,讓一隻又肥又骯髒、渾身散發著窒息惡臭的大肥豬,用著牠噁心的陰莖奪走了自己的處女;而週遭還有一整組專業的攝影團隊拍下這整個過程。

  這已經不是羞辱了,而是徹底的摧毀了徐涵依身唯一個人類的自尊;尤其是在她相當確定,這些男人一定會讓強姦著自己小穴的肥豬,在自己體內排泄出齷齪的豬精液。

  徐涵依幾乎是不顧自己有可能會受傷的歇斯底里的扭動掙扎。

  情趣八爪椅開始發出難聽的吱嘎響聲,讓我開始注意到那不只是因為徐涵依狂亂的震動,更是因為公豬進出的頻率也開始加快變猛,我開始擔心椅子的強度是否可以支撐公豬百來斤的體重和徐涵依的掙扎。

  不過,即使面臨有可能被壓死在肥豬身下的危險,徐涵依還是瘋狂的哭號著。

  而且,徐涵依每次的狂扭,都會讓小穴裡的豬雞巴被陰道壁更加的夾緊,肥豬也似乎越發舒服,越發用力且快速深入的抽插,好犒賞著身下的這頭小母豬。

  就在徐涵依最劇烈的一次抵抗後,我發現到公豬那超長尺寸的雞巴已經整根沒入徐涵依的小穴裡了;這讓我突然想到,豬雞巴那樣誇張的長度,如果完全插入小穴裡,徐涵依的陰道容納得下嗎?

  簡直就像怕我錯過電影最精采的情節般,阿布急急的拉了我,讓我將注意力放回螢幕上:正好看到子宮口被大大撐開,畫面中呈現了另一種粉紅肉壁組成的孔道。

  我現在看到的,就是徐涵依子宮裡的畫面嗎?

  「這是子宮頸…果然不枉費我千辛萬苦找到的這一隻豬…」阿布開始向我解釋:「普通的公豬陰莖雖長,但也沒長到可以直接插入母豬子宮,所以這隻陰莖特長的公豬才會是養殖場裡最貴的種豬…因為牠的陰莖長度可以直接插進母豬子宮口,在子宮裡直接射精,增加受孕機會…」

  剛剛的這番話,阿布是按下擴音鍵的,意思就是徐涵依在調教房中也可以聽得一清二楚;雖然我並不確定現在的徐涵依聽不聽得到阿布說的話…

  「而且呀~處女的小穴很緊,公豬雞巴的粗細程度正好可以順利插入不成問題,這也是我選公豬來破處的原因之一…雖然主要原因是因為徐涵依是一隻不折不扣的母豬啦…」

  聽到阿布笑著這麼說的我,在性慾翻騰的心中突然閃過一絲寒意:阿布…他真的變了…這麼殘酷的想法別說付諸行動,我想以前的他根本連想都不可能想得到…

  就在公豬超長的陰莖擠進徐涵依的子宮後,彎曲的豬龜頭似乎被徐涵依過於狹窄的子宮頸夾得動彈不得了,公豬肥大的屁股擺弄的動作也慢了下來,這也讓徐涵依終於得以喘息。

  但是,徐涵依應該萬萬沒想到,這根本不是休息的時候…

  突然,畫面中的豬龜頭開始噴出了許多黏稠的液體,通通湧向了畫面的深處,也就是徐涵依的子宮裡…

  原本在休息的徐涵依一感覺到體內奔騰的熱流後,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她幾乎是用盡了全身每一分毫的力量,在狂吼、在掙脫,想要掙脫這束縛,想要掙脫這惡夢,但是…

  公豬持續在射精,牠不像人類,在龜頭每噴出一股精液後,牠都會緩慢的抽插著,彎曲的龜頭這時都會反覆按摩著徐涵依的子宮頸,以便讓子宮鬆弛變大,好承接牠更多的精液(這是阿布解釋的);

  阿布還說豬隻一次射精大約400毫升,我不知道這樣算多還少,不過由畫面上現在已經是滿滿的渾濁白來看,這400毫升的果凍狀精液不只填滿徐涵依的子宮,還逆流滿溢出來了。

  終於,在豬龜頭最後一次朝向子宮內噴射出精液後,公豬才意猶未盡的向後把豬陰莖抽離了徐涵依的子宮頸,豬龜頭一離開子宮頸,徐涵依的子宮口立刻重新閉合,緊密的不讓公豬的精液流出一絲一毫,因為這是基於所有雌性生物的繁衍本能-讓雄性的精液完全留在子宮裡…

  就在公豬的陰莖滑出徐涵依的小穴後,徐涵依的身體終於放鬆了下來,她無聲的哭泣著。

  不過,阿布似乎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因為黑衣男已經取下徐涵依的束口球,換上另外一種SM專用的口枷,那是為了讓被封口的對象能幫人口交而設計的,用一個中空的金屬短圓筒代替口球嵌在口罩上,只要口罩一綁好,被封口的對象的牙齒只能咬住金屬圓筒,而陰莖正好可以身進圓筒內,直接玩弄對象的舌頭而不用擔心被咬。

  黑衣男換好口枷後又把八爪椅調整到近乎是躺在地上的高度,黑衣男牽著發洩完的公豬繼續向前,讓還淌著精液的豬陰莖來到徐涵依的面前,直接放進徐涵依的嘴裡。

  徐涵依又是一陣巨震,再也忍受不住,一陣狂嘔,嘔吐物由她的口枷中噴出,滿滿的鋪在她白淨的身體和原本柔亮的秀髮上。

  黑衣男固定住徐涵依的臉,讓公豬軟垂的陰莖在離開她的小嘴後,剛好在她臉上滑過,留下一道晶瑩水亮的口水和精液痕跡。

  徐涵依不再有反應,頭垂在一旁,雙眼無神,似乎放棄了抵抗,只是任由絕望的淚水由她毫無表情的臉龐滑落,滴落在她不斷顫抖的身軀上。

  看到黑衣男解開八爪椅的鎖扣後,原以為懲罰就此結束了,我才剛喘過一口氣,卻發現黑衣男只是把渾身無力的徐涵依翻過身子,以面朝下的角度又綁回八爪椅上。

  看樣子,徐涵依和我一樣都猜錯了,因為當她吃力的抬起了臉時,映入眼簾的是一隻巨大的黃金獵犬,正在她眼前哈著氣。

  徐涵依似乎呆了,就連黑衣男開始扒開她的屁股,在她的肛門上抹上厚厚的潤滑油時,她也沒有反應,她沒辦法去思考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但旁觀的我卻心知肚明:

  阿布所謂的『開苞大典』,並不只有徐涵依的處女小穴,當然也包括了她從沒接納過陰莖的肛門。

  黑衣男將黃金獵犬牽到了徐涵依的身後,明顯經過訓練的獵犬立刻人立起來,兩隻前腳壓到了徐涵依肩膀上,開始準備動起那狗公腰。

  不過就算再怎麼訓練有素的狗,那雞巴要插進女生肛門還是困難了些,更何況還是沒開過苞的緊緻肛門,所以黑衣男七手八腳的一人扶住勃起的狗雞巴對準徐涵依的肛門口,一人幫忙用力的將它塞進肛門內。

  直到黃金獵犬的大龜頭沒入徐涵依的肛門內,徐涵依才大夢初醒般回過神,再度哀嚎悲鳴著;不過發情的狗和發情的豬可不一樣,狗公腰立刻一沉,急速的刺進了肛門內,碩大的狗雞巴硬生生分開了徐涵依的肛門。

  徐涵依死命緊抓著八爪椅的手指關節用力到開始發白,口水、眼淚,甚至尿水,通通在同一時間奔流而出。

  那種刻骨銘心的劇痛,讓徐涵依翻了眼白,但即使暈了過去,也會馬上被那貫穿自己肛門的狗雞巴猛烈的動作給再次痛醒。

  「像這種豬狗不如的賤貨要開苞,當然除了豬之外,也不能少了狗呀…豹子,來看看吧?」

  雖然阿布一派輕鬆的硬拉著我欣賞被狗雞巴摧殘的徐涵依的肛門內視鏡,但我的目光還是不由得停留在徐涵依身上。

  似乎是嫌對徐涵依的折磨還不夠,也或許近距離欣賞美少女被狗強姦肛門的視覺饗宴太過催情,眾黑衣男也忍不住了,也不在乎這個女孩的小穴剛剛才被一隻肥豬射進了滿滿的精液,紛紛脫下褲子,鑽到了徐涵依身下,將堅挺的雞巴插進她的小穴裡。

  「啊啊啊啊啊啊!!!」

  人類的陰莖畢竟比豬隻細長的陰莖粗,所以就算捅入小穴的陰莖尺寸並不算大,但小穴硬被分開的痛楚還是和肛門不相上下,隨著一聲高亢的嗚咽,徐涵依痛到瞬間拱起了背。

  嚴格說來,這次的插穴,才徹底算得上徐涵依的處女開苞。

  對一個不久前還是處女的女生而言,在短短一小時不到的時間內,先是被公豬污穢的陰莖奪走了處女,子宮裡還裝滿了豬的精液,然後又被獵犬強姦了肛門;一瞬間失去了兩個處女,而隨即又不得不迎接人生首次的雙穴貫通,對徐涵依而言,可能是她完全不可能想像得到的地獄吧?

  黑衣男粗壯的臂膀鉗住了徐涵依瘦弱的手臂,努力的挺動腰支,想要跟上只隔著一層薄薄肉壁、在肛門裡狂暴進出的狗雞巴的速度;一人一犬兩支雞巴,毫不留情的快速又猛力的把雞巴深深連根沒入少女的體內,只留下睪丸撞擊著少女白淨豐嫩的陰戶和屁股。

  有別於方才肥豬抽插美處女的那種變態倒錯感,現在人犬雙穴插入的妖豔場景,才讓我稍微比較能接受…畢竟我也曾經和狗分享過同一個女人的身體。

  「嗚嗚~唔!嗚嗚嗚!!!」

  剛剛徐涵依猛的弓起了背,讓背後的黃金獵犬重心不穩,原本搭在徐涵依肩膀上的兩支前腳也滑到了她的背,銳利的爪子瞬間在徐涵依白玉般的背上留上豔紅的血痕,讓徐涵依又是一痛,淚眼婆娑。

  小穴和肛門被大大的分開,鮮血也由兩個大開的孔洞中流下,火燙的肉棒不斷穿刺在體內,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猛、也越來越深;徐涵依一開始還能勉強掙扎,但在這樣的酷刑連續折磨下,她也慢慢的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讓身體的疼痛支配了她所有的感官。

  當痛苦超越了一個極限,就會變成麻痺和習慣,這是所有人類的通性,看著眼前的美少女身上的汗水和淫水逐漸取代了淚水,沉重的喘息逐漸代替了哀嚎,我才體會到這句話果然是真的。

  黑衣男並不持久,不到十分鐘就在徐涵依的小穴裡射精,但雞巴一拔出小穴,馬上就有另一根雞巴迅速的填補了位置,盡職的再度下一輪的蹂躪,糟蹋著少女已然紅腫的小穴。

  不愧是阿布訓練出來的狗,即使少女小穴裡的雞巴不停的易主,但肛門裡的雞巴仍舊堅守崗位,狂猛的撞擊著徐涵依的直腸深處,每一次深入,都會讓少女搖著秀髮大叫。

  在兩根肉棒的伺候下,徐涵依慢慢陷入了瘋狂。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奮力不懈的狗雞巴還是洩了,一陣顫動後,黃金獵犬緩緩拔出了在紅腫破皮的少女肛門中的陰莖,由肛門口逆流而出的狗精液和由徐涵依再也裝不下更多精液的小穴中爆漿滿出的精液混合,將少女原本純潔無瑕的下體染成了一片狼籍。

  而在少女早已虛脫無力、只能不停喘息的嬌軀上,最明顯的就是那隨著沉重呼吸不停上下起伏、有如懷孕的下腹部;在那裡面,是灌滿了一隻種豬和4、5個人類超量的精液的飽滿子宮。

  我想像著豬隻那果凍狀的體液和人類白濁濃稠的精液,在徐涵依她的小子宮裡相互混合翻騰著,無數精子爭先恐後的鑽向子宮深處想積極達成自己的使命讓少女受孕,我就湧起了無法克制的慾火。

  但徐涵依那地獄的旅途,顯然還沒走到終點。


檔案八:毒舌破處計畫徐涵依.下

  在黑衣男再度把射精完的狗雞巴放到徐涵依嘴裡請她品嘗完後,阿布一彈指,我就聽到在房間裡傳來一聲熟悉的男聲:

  「寶貝女兒!!」

  這充滿怒意的聲音讓我怔住了,還來不及思考,就看到黑衣男壓著一個渾身赤裸的高壯男人出現。

  雖然男人頭髮凌亂,臉也腫了一大塊,但我還是認出了他是誰,畢竟要忘掉今早才打了自己一巴掌和踹了自己一腳的男人實在很難。

  那是警政署長-也就是徐涵依的爸爸!

  「寶貝女兒!!」男人又狂怒的叫了一聲,這才喚醒了已經完全失神的徐涵依;她軟弱的抬起頭,一看見自己的父親,還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爸!!」徐涵依痛哭失聲,淒厲的叫著。

  男人原本還想說話,但馬上被一旁的黑衣男用布塞住了;阿布一揮手,示意我學他一樣戴上頭套,然後打開調教房的門,正式出現在徐涵依面前。

  「什麼樣的女兒就有什麼樣的爸爸呀~妳自己看看,妳最敬愛的父親,在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被豬和狗還有一堆人強姦輪暴後,雞巴可硬得跟什麼一樣呢!」

  阿布一說完,眾黑衣男也跟著哄堂大笑。

  的確,在男人一絲不掛的下體,那高高挺起、還在一跳跳抖動的堅硬雞巴,在在都顯示了男人亢奮的生理反應,和急於將雞巴插入眼前女人小穴裡的雄性本能;即使那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男人狂吼了一聲想撲向阿布,但馬上便被制服,他用著充滿血絲的雙眼怒瞪著阿布,那眼中的殺意,令我不禁一寒。

  黑衣男把仍舊被綁在八爪椅上的徐涵依推向男人,另外有人把男人也固定在一組固定架上。

  「有個東西大小姐您一定要看看…」阿布突如其來的按下了遙控器,電視畫面上出現的是新聞台很正常的新聞報導。

  不過,斗大的新聞標題卻吸引了我和徐涵依的目光:國內執法界最大舞弊案!警政署長涉嫌收受賄賂,現已撤職查辦!

  我回過頭看向徐涵依和她爸,徐涵依的表情十分震撼驚愕,而她父親則是羞愧的低著頭。

  就在新聞主撥專業的報告著全案已進入司法程序,近日將會約談警政署長到案說明(搭配上署長慌亂的在眾媒體追逐下逃離地檢署的畫面)時,阿布輕聲地說:

  「所以現在妳爸已經什麼都不是了;充其量只是妳這隻母豬的父親,還有…覬覦妳肉體的雄性動物而已…」

  隨著這句話的最後一個字,阿布一彈指,黑衣男把署長的固定架直立起來,然後就像剛剛幫黃金獵犬固定雞巴那樣,抓住了男人堅挺高翹的陰莖,對準了現在被大大分開雙腿的徐涵依那被一大片白濁精液覆蓋的小穴。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呀~~嗚啊啊啊啊啊!!」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被豬和狗接連強姦,還被強迫雙穴貫通時都沒有求過饒的徐涵依(也或許是因為那時候沒有辦法說話),現在竟然由她的口中聽到了哀求的話語,我急忙掏著耳朵想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

  不過,縱使那可能是徐涵依這一生中屈指可數的低頭,也阻擋不了自己父親那如燒灼鐵棒般堅硬火燙的雞巴插進自己的小穴裡。

  徐涵依的身子劇烈的一震,但她卻沒有哭喊,煞白的臉上只有無法置信的呆滯表情,直盯著那個用雞巴填滿自己小穴的男人-她的親生父親。

  男人不停的痛哭著搖著頭,那雙已然哭腫的雙眼正用著懺悔的眼神看著徐涵依;但徐涵依卻只有睜著她那空洞無神的眸子,失焦的望著某處。

  在被黑衣男強力的推擠下,署長的雞巴刺入的非常深,隨著烏黑的雞巴整根沒入徐涵依的粉紅色穴肉裡,原本充滿在小穴裡的白濁精液立刻被擠了出來,由小穴和雞巴的縫隙間不斷冒著泡泡向下垂流到徐涵依屁股。

  「啊啊啊啊啊!!!」

  徐涵依又哭了;黑衣男開始抓著署長的腰控制他擺動,一下又一下猛烈又深入的撞擊似乎喚醒了徐涵依,她似乎決心用盡自己身體的最後一絲一毫力量來抵抗這殘酷的命運和事實,即使已被牢牢束縛住,她仍舊徒勞無功的嘗試著扭動自己的身體。

  但很無奈的,她唯一能順利扭動的腰支,卻把每一次的努力反抗,變成更加迎合她父親的肉棒抽插;剛脫離處女的小嫩穴,也和她的倔強唱反調,溫柔而緊密的包裹著正摧殘著自己的大肉莖,肉壁還隨著每一次的侵入盡責的按摩著龜頭和莖身。

  「爸爸,不行…你不能…啊!你要…啊啊!反抗他們…嗚~!」「唔!!!」

  從徐涵依和署長的反應和痛苦表情,在在都能深刻感覺出兩人都在極力的持續自己微不足道的抗爭;只是,被緊至的處女小穴反覆服伺著的肉棒,還有被硬燙的雞巴接連的搗弄著的花心,那種極度的肉體快感都反叛了他們的心理,滾燙的汗珠,開始浮現在各自的皮膚上,蒸騰著彼此的感官。

  兩人身上的點點汗珠透過緊緊相擁的肉體,相互交換著彼此火熱的體溫。

  「爸爸…不可以…嗚嗚~唔啊~」

  徐涵依的聲音逐漸變成哀傷的低鳴,但是那種絕望的語調,卻反而更能激起在場所有男性的獸性;署長的呼吸逐漸沉重混濁了起來,雖然眼睛裡仍舊垂著淚,但他的雞巴卻有意無意的在每次被強制進行回塞運動的空檔,找尋更深入或更能觸碰小穴G點的角度。

  也許因為現在強姦著自己的,是自己最尊敬的親生父親,也或許是因為有著最親密的血緣,所以徐涵依的小穴很自然的接納了署長的雞巴,讓署長的每一次抽插都意外的帶給徐涵依無法想像和理解的舒服快感。

  「嗯~啊啊…咿…喔~」

  就在徐涵依自己都沒發現的情形下,輕盈的呻吟悄悄的由她自己的小嘴巴裡哼了出來;而她溫暖濕滑的淫露,早在她開始無意識呻吟前就已經悄悄的,由被猛烈衝擊的小穴中汨汨流出。

  察覺到徐涵依的意識逐漸渙散的阿布,這時候彎下腰貼近徐涵依的耳邊溫柔的耳語:

  「現在能救妳的…只有妳爸了,想想看,剛剛那些男人,每一個都在妳陰道的最深處,緊貼著子宮口射精…妳能保證一定不會懷孕嗎?」

  「~嗄?~啊、啊、啊~不可以…抵到了…爸爸~啊啊~」

  要徐涵依一面沉浮在愉悅的肉慾漩渦中一面專心聽阿布說話實在有點難,但阿布還是不厭其煩的更加輕柔的說:

  「與其因為那些陌生男子而懷孕,還不如為妳自己的父親懷孕…妳不愛妳父親嗎?妳想幫那些強暴妳的男人生小孩,還是幫妳爸爸生小孩呢?」

  阿布那惡魔的慫恿簡直就像是催眠,剛好黑衣男也在這時候停下繼續控制署長腰部的動作,這一瞬間,徐涵依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神遊似的沉思。

  「嗯!!」也聽到剛剛那番話的署長,趁著黑衣男停手的空檔,猛烈的搖晃身子,不斷的對徐涵依搖頭。

  正在恍惚中的徐涵依被署長這麼一震,重新看向署長,但此時,她的眼神卻是我們從未見過的溫柔和愛戀。

  「爸爸…你會幫我的,對吧?」她用著飄邈的語調軟語呢喃著:「從小,你就最疼我,你一定不希望你的寶貝去生下強暴她的人的小貝比吧?讓我生下爸爸你的小貝比吧~」

  阿布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然後下令黑衣男解開徐涵依身上的束縛。

  再度恢復自由的徐涵依竟然主動抱住了署長,主動的跨坐在自己父親的身上,主動的搖動起自己的腰,讓自己的小穴吞吐起肉棒。

  「爸爸…為了讓寶貝生下爸爸的小貝比,你要加油喔~啊、啊、啊~嗯哈~」

  徐涵依不只加快她細腰扭動的頻率,更低下身,開始親吻起署長的乳頭和耳垂。

  一場絕對真實的父女亂倫秀,活生生的在我眼前上演著;打從徐涵依被肥豬開苞開始,就一直高聳的我的雞巴,再也不受我的理智控制,我扯下自己的褲子,抓起徐涵依的頭,粗暴的插入她的櫻桃小嘴裡。

  「嗯~?唔…呣…嗯嗯~」

  因為一直維持著持續的挺立著,我的龜頭因為沖血而越發勃大,濃濃的前列腺液也由馬眼不停冒出,囤積在龜頭;徐涵依小小的嘴巴哪能塞放得下,但也許是真的動了情,徐涵依完全沒有反抗,溫馴的吐出她櫻花色的小舌頭,輕柔但卻保有一絲彈力的緩緩刮掉我龜頭上的前列腺液。

  我讓她伸長那溫暖又美麗的櫻舌,再抓住她的手握住我的大陰莖,一面體會著她柔滑滑嫩的纖纖玉手包住肉棒的舒麻,一面享受著龜頭在她舌蕾上滑動時那直達脊髓的刺激。

  我的龜頭這時已經沾滿了她的唾液而閃閃發光,我也惡作劇的把龜頭上那混合著唾液和前列腺液以及少量的精液抹上她的舌頭,左右塗滿她的香唇;看著她那有如塗上唇蜜般閃動光則的櫻唇,又再度讓我的雞巴暴增了一倍。

  她一面用著可愛的舌頭粉刷著我的大龜頭,一面努力的張大嘴,似乎是想先讓自己的嘴巴能張大到容納我雞巴的大小,但我實在等不及了

  「張大一點!吞深一點!」我忽視因為被雞巴太過深入而想要嘔吐的徐涵依,那副楚楚可憐的拼命忍住眼淚和反胃感的樣子,殘酷的下達指令。

  她順從的再度張大了嘴,這次總算把龜頭勉強的含進了嘴裡,但舔沒幾下,就又忍不住吐了出來;我不想中斷享受她小嘴巴的快感,於是雙手抓住她的頭,就把雞巴往她喉嚨深處刺去。

  我驚訝的發現,也許是她太常利用她的舌頭,所以我的雞巴在她的小嘴巴裡,那種舒適竟然遠遠超越了我所品嘗過的任何一次口交。

  她的舌頭整個密合貼在我的龜頭上,緊接著,這小香舌又捲住了我的龜頭,當龜頭被她的舌頭包覆住時,那是一種完全無法比喻的感覺,硬要說,那就像君儀的肛門和華琪的玉手包住陰莖時的感覺一樣美好。

  溫暖的香涎充滿在她的小口腔裡,就像淫水…我的雞巴簡直就像插進了小穴裡那麼舒服,隨著她開始前後套弄起我的陰莖,就讓我開始有種正在抽插絕世美女的小穴…而且這小穴還是世上唯一的頂級小穴…這是至高無上的享受呀!!

  「~嗯?~唔、唔、喔喔~」

  在她身下的署長似乎也放棄了思考,也無須再靠黑衣男的幫忙,兇猛的再度一次次挺腰努力的貫穿著親生女兒的小穴。

  而越來越快速的抽弄,讓徐涵依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但奈何她的小嘴被我的大雞巴堵住,她也只能奮力的用著鼻孔呼氣。

  她的臉頰染上兩抹淡淡的緋紅,而拜她爸爸之賜,涵依的小舌頭也越動越快,極度的快感又讓我的雞巴在她的小嘴裡漲大了一倍,她幾乎快要無法整根含住,但她仍舊盡心盡力的吸吮著我的陰莖。

  我再也無法忍受,於是我抓住她的頭髮,開始用力的強姦著她的小嘴巴;她那兩片櫻紅的薄唇隨著我每次的進出,也都會刮擦著我的棒體,給予我另一種快感。

  「~嗯嗯、嗯、嗯嗯~」她的口水由她的嘴角邊流下,濕潤了我的睪丸。

  「嗚咿咿!!!」涵依突然渾身一顫,她的舌尖剛好在這個時候鑽進了我的馬眼,讓我不自覺的跟著冷顫了一下。

  原來是阿布不知何時已來到徐涵依背後,正抓著她渾圓擺蕩的小屁股,用力插入她的肛門。

  但也許是署長的技術太過高超,讓涵依只掙扎了一下,馬上又開始享受起插入她體內的這三隻雞巴帶給的無限快感。

  「涵依…剛剛那樣…很舒服…你再弄一次…」我一面抽插著她的嘴巴一面開始喘息,剛剛的刺激實在太過強烈,讓我忍不住射了一點點在她的小嘴裡。

  「~嗯?嗯嗯…哼~」她抬起頭,用著那細長的丹鳳眼絕媚的仰望著我,天知道居高臨下,看著正幫自己口交的美少女用著這種表情看著你時,那會讓多少男人為之瘋狂。

  她順從的又把舌尖再度擠入我的馬眼,這次又配合了上下擺弄,讓舌尖摩擦著馬眼的細縫。

  這次的口技再度大大威脅了我的精關,我也無法繼續抽插她的小嘴…因為我甚至有點腿軟,我摸著她的秀髮滿足的問她:

  「涵依,我的雞巴好吃嗎?啊~舒服…妳真的好會吸…」

  「嗯…好好吃…你的陰莖…鹹鹹的,剛剛流出的汁又甜甜的…我越吸…我下面就越燙…啊啊啊啊~」

  她抬頭仰望我,只是這次丹鳳眼中透出笑意,她吐出我的雞巴,用著沾滿口水的香舌,仔細的滑過龜頭傘帽的每一個皺折,她那雙紅唇也巨細靡遺的吻遍我雞巴的每一吋皮膚,然後沿著我的龜頭後緣往肉棒根部舔,最後一口含住我的其中一顆睪丸。

  看著她用舌頭挑動著嘴裡的睪丸,聽著她用著淫迷又響亮的吸吮聲親吻吞吐著我的雞巴,我的頭皮就和我的脊椎神經一樣,整個全都麻了…

  「那叫雞巴…剛流出來的就是精液…呼~妳下面叫小穴…來,再說一次…」

  「嗯嗯~雞、雞巴鹹鹹的…啊啊!精液…甜甜的…咿~小、小…啊啊~很難為情…(我用眼神鼓勵著她)……吸著你的雞巴小穴就好燙….啊啊啊~」

  高傲的涵依終於不顧廉恥的說出了我教導她的淫猥的話,這讓我又逼近了臨界點。

  實在是太舒服了!這些技巧、這樣的方式,絕不可能是一個方才脫離處女的女孩會懂得…就像是有人教導著她怎樣才能利用女人的嘴巴,來讓男人的陰莖達到最大限度的快感!

  但是看她一開始口交時的生嫩,不可能是演出來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有這方面的天份和才能!

  天生的口交才能?這樣的女孩到哪裡去找呀?

  「涵依!妳的舌頭…真的太棒了!以後…以後妳的舌頭只准舔我的龜頭!妳的小嘴只准含我的雞巴,知道嗎?」

  眩惑於徐涵依口交技巧中的我,已經完全語無倫次了,此時此刻,我只想永遠佔有這帶給我無比歡愉的小舌頭和小嘴巴。

  徐涵依一面急促的用鼻子哼著細微但卻足見高亢的呻吟,一面眨著如絲的媚眼,在我面前發著誓:

  「我的~啊啊啊~我的舌頭…和小嘴~嗚呀!舒服、好舒服…以後都只屬於你的…龜頭和、啊啊啊啊~和雞巴~太深了、太深了呀!!!嗯嗯嗯嗯~」

  「涵依,妳喜歡喝甜甜的精液對不對?那再努力點…等下…呼~就讓妳喝到更多…」

  這也等於是我的口爆預告。

  「不要只有服伺嘴裡的呀~別忘了,妳爸爸在妳子宮中射得越多,妳受孕的機會就越大呀~」

  阿布一面用力用雞巴分開涵依緊縮的肛門一面趴在她沾滿汗水、淋漓光滑的背上,再度在她耳邊細語。

  彷彿回想起自己的目的,涵依開始猛烈搖起自己的腰,而身後的阿布和身下的署長也回報她的熱情,開始發狂似的用力幹著她。

  「喔喔喔喔~不行了、不行了!爸爸…寶貝不行了….我~我…啊啊啊啊啊!!!!」

  才剛剛脫離處女的涵依哪能承受起雙穴這麼嚴厲的考驗,就在她父親用力的抓著她上下挑動的奶子,吸舔著她女兒的奶頭時,涵依高潮了…

  我那瀕臨崩潰的雞巴已經離不開涵依的小嘴了,我不顧她正在高潮的快樂中,用力抓住她的頭,猛然插進她的小嘴裡;即使身處高潮,但涵依的小舌頭似乎沒忘記我給她的承諾,再次蜷曲著我的龜頭。

  瞬間,天地無聲,我所有的感官神經通通集中到了龜頭,熱燙猛烈的精液,毫不保留的通通在涵依的小口腔中噴射而出;

  我射得又多又久,完全超乎我的想像;太過多量的結果,就是大多數的精液在涵依還沒來得及品嘗下,就通通沿著食道進到了她的胃。

  兩聲狂吼,阿布和署長,也同時在她體內得到了高潮。

  涵依的身體還在筋臠著,體驗她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她盡責的吸吮著我龜頭上最後一絲精液後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它;我的龜頭和她的淫舌之間牽連出一條發光的淫猥絲線。

  「爸爸…你有在寶貝身體裡射出很多嗎?寶貝好愛你…還有寶貝的小貝比也是喔~」

  涵依軟倒在還喘著氣的署長身上溫柔的說著,還自動獻上剛剛還舔過我雞巴的香舌,和署長舌吻著。

  「種豬破處、人獸幹穴,再加上最精采的父女亂倫…這樣的錄影帶傳出去,妳爸爸可能沒法在本國生存了…」阿布邪淫的笑著:「不過,要是妳願意成為我的性奴隸的話,我就會好好考慮…」

  涵依失神的看了看阿布,阿布點點頭,而涵依就像傀儡一般,跟著點頭,許下了進入她這一生中真正地獄的開始的承諾。

  於是,不久後,阿布的奴隸犬名簿上,至此多了一個母豬依奴…

  姓名:依奴(徐涵依) 年齡:17 飼主:布信雲 生日:6月26日 血型:A
  三圍:82 / 58 / 84 乳杯:C 體長:158CM 體重:40KG 擅長特技:舌技

  而我,則是事後才知道,雖然豬和狗都是真的,但那個署長,至始至終,都是他透過好萊塢特效化妝的技術,找來AV男優假扮成而的;真正的署長,恐怕此時正在跑路準備偷渡呢~


檔案八點五-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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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首例!高中女搭火車遭性侵 2010/05/28 06:00 綜合報導

  國內發生史上第一起火車性侵事件,一名女學生,在前天清晨搭火車上學,沒想到卻被同車廂的蘇姓男子,強行勒住脖子,拖進廁所性侵得逞,女學生到站後,立刻向學校求救,警方也循線逮捕到這名惡狼。

  就在開放式的火車車廂裡,竟然爆發性侵事件。一名女學生在二十六號清晨,搭上第一班列車,準備到學校上課,沒想到坐在同一節車廂的蘇姓男子,竟然心生歹念,站起來走到女學生背後,接著拉住女學生的脖子,同時摀住嘴巴,威脅他不可以喊叫,拖進廁所裡性侵得逞,前後十幾分鐘的時間,竟然沒有任何人發現。

  女學生到站之後,立刻狂奔到學校哭訴,學校通知警方,隨後逮捕到身高一百八十公分的蘇姓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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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呼…」急促而慌亂的喘息聲迴盪在空曠的火車車廂中,聲音的急迫再再都顯示了聲音主人的焦躁和恐懼。

  那是一個嬌小瘦弱、留著妹妹頭的清純小女生,由她身上被扯破半邊的高中制服和潔白的學生型小可愛胸罩可以知道,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女高中生。

  火車正在行進中,半暗不亮的窗外傳來有節奏的車輪跨過鐵軌接縫的喀噠聲,表示了這是一輛凌晨的列車。

  也許是因為凌晨,所以車廂中沒有任何人,而再往前一個車廂,就是列車長室了;女學生佈滿汗水和淚水的清秀臉龐隱約帶著一絲迫切的希望,伸出了手抓住了車廂門把。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大手揪住了女高中生的頭髮,硬把她拉倒在地。

  「啊~!!!」一半是因為劇烈的疼痛,一半是因為驚嚇,女高中生發出了高八度的尖叫。

  「妳再跑!看妳跑去哪!」一個粗暴的渾厚聲音由女生背後吼著,並且將不停踢著雙腳的女高中生拖行到了連接車廂與車廂間的走道的廁所前。

  「不要!!求求你…啊!」女高中生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拉著女高中生的高大男人趁著女學生被嚇傻的那一瞬間,拉開了廁所門。

  就在廁所的坐式馬桶上,正坐著一個一樣穿著高中制服的男生,悠閒的翹著二郎腿看著報紙。

  「火車上遭性侵…這不是去年的新聞嗎?」男生看著報紙上的頭條皺著眉說。

  「仇豹少爺,人帶來了…」高大男人忽然必恭必敬的對著馬桶上的男學生敬禮,然後將呆住的女高中生留在廁所內,維持著鞠躬的姿勢向後退出了廁所拉上了門。

  嗯~是的,馬桶上的男學生就是我,至於被拖進來的那個妹妹頭女高中生不是別人,正是最近才成為阿布性奴隸其中一員的娟婙。

  娟婙是阿布第一個沒有經過暴力和威脅手段強迫的女奴,事實上,在得知了阿布的復仇行動和性奴計畫後,反而是她主動提出了希望成為阿布的性奴。

  雖然娟婙也曾經是阿布的報復名單中的一員,但其實在她那無辜清純的外表下,其實是個淫蕩至極、每天離不開做愛;尤其是特別喜歡被強暴這種重口味的蕩婦。

  阿布似乎也拿她沒辦法,而且,我知道阿布在還沒有正式將另外一個報復目標-109公分L罩杯的爆乳妹-沈綾虹納為性奴的情形下,他還是需要表面上是綾虹好友的娟婙的幫忙。

  爆乳妹在上次被禽獸體育老師在校內強暴後(實際上是阿布下的手,親自奪走了爆乳妹的處女),已經轉學了,而且在家裡休養了好一陣子,她似乎還沒走出被強暴的陰霾。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讓我發現了娟婙這個女生心機之重、城府之深;因為整件事的幕後策劃就是知道自己被出賣後憤而幫助我們的娟婙。

  在成為了阿布的性奴後,我們三不五時就偽裝成癡漢,設法強暴娟婙;

  有的時候是在她補習半下課後,將她拖進暗巷,有的時候是在上學的路上,把她綁進公共廁所性侵。

  甚至還有次在校內,故意用家人外找的名義將她騙出來,然後就在校門口警衛室旁的小樹叢裡強姦她。

  每一次,阿布和我都特別喜歡在輪流往她的小子宮裡灌進四五發濃精後,故意撕破她的內褲,讓她沒穿內褲、濃稠的精液還會由她的大腿旁流淌而下的去上學或上課。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強姦,也不知道到底強暴者是不是由我們假扮的,所以這樣的刺激也讓娟婙在每次的被強姦過程中特別興奮也特別容易高潮。

  「吼~!你們這次害我嚇死了…我真的沒想到你們會把地點選在火車上…」娟婙嬌噌著說。

  「被嚇到的不只是你一個,」我環顧著這間特別改裝過的列車廁所,廁所內的空間不但加大到幾乎有一間小型辦公室的坪數大小,盡頭甚至還擺上了好幾部筆記型電腦。

  「有錢到有自己的列車就算了,竟然還能包下國內鐵路運行的時段,真的把我嚇死了。」我對著正操作著數部筆記型電腦的阿布背影說。

  阿布沒有說話,他的表情異常的嚴峻,但這樣的神情卻和他跨下的情景很不搭:

  一個渾身赤裸、被他一屁股坐在肚子上的長髮美少女,正因為他的體重而吃力的喘息著,她那日曬均勻的小麥色肌膚上,被塗滿了潤滑油而閃動著妖豔的光澤,

  美少女那足以惹動所有雄性動物慾火的嬌軀此時正如遭電擊似的不停的震動,我知道那是來自於扣在她陰核上那枚戒指型的微型震動器的緣故。

  震動器還會不定時的發出微量電流,因為直接扣在陰核上,所以就算是微量,還是會給予少女的肉體最直接也最刺激的痛楚。

  美少女雙乳的乳頭都被穿了孔,一根竹筷子般粗細的塑膠條由左而右的刺進了乳頭的孔洞,將兩個乳頭連接在一起,塑膠條上左右還有旋鈕,能透過旋鈕將乳頭往中央集中,

  現在少女那雙90公分G罩杯的巨乳就被旋鈕緊緊的向中央擠壓,阿布堅挺的雞巴正深深埋進了這對小麥色的峽谷間一進一出著;

  阿布之所以會這麼殘忍虐待她,那也是因為這女生-阿布第一個性奴,同時也是將阿布打傷害她住進醫院的罪魁禍首-盧君靜,是個天生的被虐待狂。

  最佳的證明就是,即使呼吸困難,鼻子也因勾著鼻勾而變形,但那呈M型大開且和手腕綁在一起的雙腿間,因為汨汨流出的淫水而顯得光亮耀眼的小穴卻也顯示出那被虐之下的愉悅。

  似乎是覺得乳交的不夠舒服,阿布竟然停下操作筆記型電腦的動作,又伸手旋轉了靜奴乳房上的旋鈕,強烈的擠壓下幾乎讓這雙巨奶整個變形,乳溝間完全沒了間隙。

  「啊!!」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靜奴陰核上的震動器也流竄出藍色的電光,乳房和陰核同時傳來的劇烈疼痛衝擊著靜奴,讓她發出了痛苦的尖叫。

  因為痛苦,靜奴的身軀開始激烈的顫動,不過,靜奴獨有的高潮證明-淡淡櫻粉紅色的紅潮也開始悄悄染上了她妖豔的肉體,證明她快要高潮了。

  靜奴不斷的提起頭,吃力的伸長舌頭舔弄著在自己變形乳房內穿刺的龜頭;另一方面,在小麥色肌膚旁,一樣低著頭,用小嘴巴盡責的含吮著龜頭的還有一道雪白膚色的絕美肉體。

  少女一面上下動著頭,機械式的吸吮著在靜奴乳溝裡因為活塞動作斷斷續續冒出來的龜頭,一面撥開了那一頭遮住了視線的披肩秀髮,那原本被烏黑髮絲遮住的面容出現在我眼前。

  一看到那對銳利細長的單鳳眼,我就知道自己猜得沒錯,她就是阿布的第二號性奴-那個因為太過囂張跋扈、還打傷憐櫻,而被阿布處以豬狗輪姦破處極刑的徐涵依。

  依奴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緒,雙眼極度無神到我就要誤以為她是個會動的假人。

  但即使是再怎麼機械化再怎麼沒有靈魂,依奴的口交技巧卻是超乎任何人想像的高超,即使她才剛脫離處女沒多久,但我相信就算是再怎麼身經百戰的男人也會在她的小嘴裡棄械投降。

  同時被依奴那美妙的舌頭和靜奴豐滿的巨乳夾攻下的阿布,已經有點支撐不住,而就在靜奴的小舌頭也湊了上去之後,阿布的雞巴終於一陣抖動,濃稠的白濁液體瞬間噴射出來。

  依奴剛好打開了嘴巴,大部分的精液不偏不倚的灌進了她的小嘴裡;而似乎非常懼怕所有的精液都被依奴搶走,躺著的靜奴也張大著嘴,貪婪的接住了阿布第二波的射擊。

  一黑一白兩個美少女含了滿口的精液,一個持續伸長了舌頭撩撥著一跳一跳的龜頭,另一個用沾滿精液、光澤水亮的香唇清潔著棒身;

  就在阿布拔出插在靜奴豐乳中的雞巴後,靜奴還主動擁住依奴,溫柔而又深情的和她舌吻著;
看著靜奴把嘴裡那混著香甜口水的濃厚精液全吐進依奴的小嘴裡,再從依奴的小嘴裡把兩人份的口水精液再吸回自己嘴裡,然後兩片濕淋淋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裡交纏著,攪弄著在彼此嘴裡持續轉移的混合液體,幾乎已經讓人快要受不了了。

  不過,我知道阿布特地在凌晨把我叫來這列列車上,絕不是只為了讓我看他和靜奴和依奴的活春宮這種原因。

  筆記型電腦的螢幕上出現了一個視訊畫面,那是他的黑人管家-達克,

  『信雲少爺,很抱歉,我們清查了林菁璧所有的親戚朋友,不過還是沒有人知道她的行蹤…』

  阿布的神色更加的森冷了,看樣子,他還在心心念念他報復名單上的第二號人物-那個打傷我的太妹-林菁璧;自從阿布有了復仇的力量後,林菁璧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無蹤了。

  就在這個時候,列車減慢了速度,看向窗外,我知道列車準備停靠在一個有點偏僻的小鄉鎮車站。

  「娟婙,妳穿好新的制服後回到外面的車廂…制服上衣裡有張紙條,如果等下出事了,你記得要說出紙條上寫的…」接到阿布下的命令,娟婙溫順的減起一旁準備的新制服轉身走出廁所。

  「豹子,我知道你應該很疑惑為什麼我要把你們叫來對不對?」阿布轉過身來說:「你剛也有看到我特地留給你的那份去年的報紙吧?」

  他指著我剛剛看的那份報紙:「你知道那個強暴犯最後怎麼了嗎?」

  我搖搖頭,他繼續往下說:「他憑著有錢,請了一個律師,只被判了一年後就可以假釋出獄了。」

  我算了算日期:「這樣說來,難道他就是在今天…」

  阿布沒回答,只是按下了牆上的幾個按鈕,然後牆上的幾個螢光幕亮了起來,顯示出車廂裡的畫面。

  娟婙又恢復成清純柔弱的女高中生,就坐在最靠近走道車門旁的位子,還假裝打著盹。

  這時,一個穿著外套,理著平頭,大約180公分高、面容猥褻的男人出現在畫面裡,他就坐在娟婙對面的位子上;畫面裡,可以看出他正在偷偷觀察著娟婙。

  列車又開始啟動,整節車廂裡只有男人和娟婙;這時,娟婙伸了個懶腰,假裝昏昏沉沉的要往廁所走去,說時遲那時快,男人一個箭步,由背後摀住了娟婙的嘴巴,硬把她拖向車廂外。

  『不准叫!』雖然男人刻意壓低了聲音,但透過高音質的收訊麥克風,我還是可以很清楚的聽到男人說的話:『不然就殺了妳!老子去年才剛強暴還殺了一個和妳一樣的女高中生,今天才剛被放出來,老子不想又因為殺人罪再進去一次…』

  說到假裝被強暴,娟婙的演技可以說是好到沒話說,只見她顫抖著聲音說:『你...你做這種事都不怕再被警察抓到嗎?』

  『再被抓一次又怎樣?大不了再關個一年,如果妳害我再進去一次,一年後我出來,我一定會把妳找出來,到時候…嘿嘿嘿~』

  就在男人淫笑間,已經把娟婙拖到了我們這間廁所的門外,他一拉開廁所門,一瞬間被廁所內的景象嚇呆了,

  不等阿布下命令,兩個黑衣男瞬間由男人背後出現,把男人壓制在地上。

  「你…你們是誰!?想幹什麼!?」男人嚇得連聲音都變調了。

  阿布穿好了衣服,由桌上拿起了一個裝著透明液體的小瓶子,一旁的黑衣男已經把男人的褲子內褲脫了下來,捏起男人現在已經驚嚇到縮成小學生大小的陰莖,

  阿布親自拿著刀子,在男人陰莖上輕輕劃了幾刀,大約只有破皮流血的程度,但男人已經叫得像殺豬一樣了,

  之後,阿布打開了小瓶子,用棉花棒沾了瓶子裡的透明液體,抹在男人陰莖的傷口上,然後用著低沉但清晰的聲音對男人說:

  「我在你身上塗的是亞馬遜森林獨有的寄生蟲卵,一般都是在動物肌膚上孵化,但萬一像你這樣身上有傷口,讓蟲卵在皮膚內孵化,到時候你的皮膚會開始紅腫,你也會有一種好像有蟲子…不對,是真的有蟲子在你皮膚底下鑽動、但你不管怎麼抓也沒辦法停止的麻癢…就算你把皮膚抓破了也沒辦法,因為牠們是在你皮膚的最底層的真皮層孵化的…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皮膚一天天紅腫流膿,然後發出惡臭腐爛…最後在你腐爛的肉屑一片片從你的陰莖上掉落時,你就會看到那些寄生蟲在你的爛肉裡鑽上鑽下,爭先恐後的一面鑽出來一面吃掉你的肉…」

  光用聽的我就覺得噁心了,阿布的口才是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目前台灣…不對,全世界都還沒有技術可以徹底根除被蟲卵寄生到皮膚底層的人,不過如果你發誓不再犯案,你每年會收到一包讓寄生蟲冬眠的口服藥…但你只要再犯案一次,就算吃了口服藥也阻止不了,你明白嗎?」

  已經被嚇到說不出話的男人只能不住的點頭如搗蒜,阿布隨即一彈指,吩咐了黑衣男:「處理一下,斷手斷腳也沒關係,就是不要打死他…」

  接到命令的黑衣人一鞠躬,有效率的將雞貓子鬼叫而且不斷掙扎的男人拖了出去,沒多久就在門外傳來男人淒厲的慘叫和鈍器往下砸的聲音。

  「阿布,你…」阿布揮手打斷了我的話,然後對著門外說:「以後他不會犯案了,如果你們覺得打的足夠了,就跟我的手下說一聲…」

  我這才注意到,原來門口不知何時站了兩個身影:一個垂著淚的中年婦女,另一個則是穿著學生制服、瘦到剩下皮包骨的女學生。

  女學生的眼睛又大又亮,可以想像她如果不那麼瘦,應該是個一等一的美女;她眨著那雙大眼睛,默默的對阿布鞠了躬。

  中年婦女則是痛哭失聲,不斷的跟阿布道謝,甚至還要下跪,但被阿布扶了起來。

  看著這對看似母女的人,忽然,我的腦中靈光一閃…

  「對,那個女學生就是一年前的被害人…」阿布在將母女請離廁所後,回頭跟我說:「如果你想看,我可以讓你看她一年前的相片…她還沒有因為這件事而精神創傷之前的照片…」

  「這就是司法,這就是公理嗎?被關了一年,出來以後繼續犯案,繼續製造更多的受害者…」阿布激動的揮舞著雙手:「就像你和我,如果我沒有力量可以報仇,那些傷害我們的人根本不會受到制裁!!!」

  「所以,你的報復,就是合理正當的囉?」我難過的問…因為我心裡害怕的事情似乎越來越有可能成真。

  「我在執行正義!這就是正義呀!」阿布大吼,看見我用著悲傷的眼神看著他,似乎令他更加的生氣。

  「就我看來…其實,你沒有資格制裁那個強暴犯…」我哀傷的說:「因為,你的行為其實和他一樣…」

  說完了這句話,我就走出了廁所,找到了一節空的車廂,靜靜坐了下來,將自己的思緒徹底的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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