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月19日 星期四

性奴檔案07:肛交專用美性奴捕獲


  這是一間大概只有4、5坪不到的小房間,還算整齊,因為攝影機架設的位置,所以只能看到面向床鋪的1/4而已。

  一聲開門聲由畫面拍不到的地方傳來,然後是一個飄逸長髮、苗條清瘦、穿著貴族高中制服的少女走進房裡。

  女生隨手把書包往床上一扔,然後撲倒在床上開始痛哭,就這麼哭了一會兒、哭聲漸漸減弱的時候,女生的手突然移向了自己的胸部和跨下。

  摸著摸著,哭聲也停了,女生的手也從原本在衣服外面撫摸變成了直接伸進水手服和裙子裡。

  『嗯…嗯…啊、啊、啊…』

  一陣陣刻意壓抑但還是非常清晰可閺的喘息聲從V8裡傳了出來,長髮少女翻過身來,一隻手解開了水手服的鈕扣,將小巧可愛的乳房由胸罩裡露了出來,用那隻纖纖玉手揉著乳房。

  然後另一隻手掀開裙子,直接伸進了絲質內褲裡,靈活的在陰戶上劃著圓圈。

  針孔攝影機的解析度很高,美少女那白皙的小乳房和嬌嫩粉紅的小乳頭和那逐漸被淫水濡濕的內褲都拍得相當清晰。

  隨著少女淫浪的喘息聲逐漸急促,顯然她來也到了興頭處,只見她迅速的脫下了內褲,然後由枕頭下掏出了一根黑色的巨大按摩棒,開始用著塑膠肉棒進出自己水淋淋的小穴。

  一時間我還沒辦法把這個貌似清純的長髮學生妹和這麼巨大的假陰莖聯想在一起,就在我訝異的時候,針孔攝影機的鏡頭突然自動拉近了。

  雖然角度不好,不過學生妹在DIY的時候很配合的自動M開腳,讓鏡頭可以拍攝到她的小穴。

  鏡頭再一次拉近,我的焦點自動移到了女學生的小穴,看似清純的美少女高中生,那兩片鮑魚竟然是非常濃厚的深色系。

  看樣子人真的不可貌相;尤其是女生…

  女學生嬌喘暫時緩了下來,她低頭看了看按摩棒,然後小小猶豫了一下,竟然把那根沾滿淫水的大雞巴由小穴改插向自己的肛門。

  只聽到一聲很明顯的呼痛聲和倒吸一口氣的聲音,但女生竟然絲毫沒有放慢速度,反而加快了抽插,另外一隻手也代替了原本塑膠雞巴在小穴的位置,開始進出著自己的黑鮑魚。

  塑膠肉棒不斷的把女高中生那絕美的肛門美肉帶出又插進,她那修長的手指也在那不斷吐出甘甜汁液的鮑魚越動越快,

  淫水反射著燈光閃出一片淫猥的彩霞,床單上已經有了一大片的水漬,而由小穴泌泌流出的蜜汁,在肛門口讓奮力抽插的塑膠肉棒插成了白稠的黏液,不斷的在假雞巴和肛門間牽出絲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過多久,美少女就緊咬著下唇,弓起了身體,渾身筋癵。

  她維持了弓著的姿勢幾秒,這才軟倒在床上,然後十分滿足的吐出由高潮時便憋著的那口氣。

  最令人驚訝的,是她把還在扭動著的假雞巴由肛門裡抽出來後,還淫蕩至極的把假雞巴放進自己的小嘴巴裡忘情的舔吸著;看著黑色按摩棒在她清純的小紅唇裡進出的樣子,我承認我硬了。

  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阿布,他明明自己已經有靜奴這樣一個美麗的肉奴隸了,為什麼還對這種偷拍的片子戀戀不忘。

  這捲帶子就是他拿給我的。

  看著他臉上充滿炫燿的興奮,我越發莫名其妙。

  「然後呢?」我終於忍不住問了。

  「你看不出來!?」阿布先驚訝的看我搖著頭,然後換他失望的搖著頭:「我還以為你會記得你生命裡的第一個女人…即使那雖然是肛交…」

  一聽他這麼說,我馬上一愣,然後搶過V8,總算在比較仔細觀察和聚精會神下,我認出了那個長髮美少女高中妹。

  那是潘君儀。

  因為她放開了那頭正字標記的馬尾,所以我剛剛才會認不出她。

  「這東西哪來的?」我又驚又疑的說。

  「當然是偷潛進她房間偷裝針孔拍到的呀~她的肛門是我幹過最棒的耶!你以為我會這樣放過這個絕品肛門嗎?你看…」他又再度倒帶:「這個賤貨的肛門上次才被我們開苞,她現在就已經懂得自慰肛門了,這就證明了這肛門是天生註定就要被男人操的呀!」

  「只要有這捲帶子,要她變成我的下一個性奴就不是問題了…反正盧君靜的濫穴我也快玩膩了…」

  看著口沫橫飛、帶著淫賤笑容的阿布,我突然厭惡了起來。

  「把它刪掉。」我冷冷的說。

  「啥?」阿布帶著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我,

  「我說把它刪掉!」我毫不掩飾的提高了音量:「你不是已經報復過了嗎?你準備對她作的早就已經超過了她應得的懲罰了吧?你告訴我,你這樣和普通的強姦犯有什麼兩樣?」

  阿布看著我的眼神由不敢置信轉變為驚懼,再轉變為疑惑,而最後…

  那眼神中滿是陌生和冷漠,而那是我認識阿布以來從來不曾在他臉上看見過的表情。

  我們之間僵持了好一會兒,冰冷不斷在我們之間蔓延,就在我快要忍不住時…

  「我知道了…」他冷冷的說:「因為你是我兄弟,所以這次我聽你的,不過我還是要幹她最後一次,這誰來說都沒用…」

  「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上天是為了什麼而給我們權力的…」他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  *  *  *  *  *  *  *  *  *  *  *  *  *


  深夜,在車站的廁所裡,阿布和他忠心耿耿的高大黑人管家達克,正靠在牆邊說話,他們的身邊還圍繞著一群渾身飄散腥臭味和髒污的流浪漢。

  達克率先看到了我,對我仍然是必恭必敬的鞠躬,反倒是阿布的態度:

  「…我以為你不會出現了…」依舊是說不出的冷漠。

  「還記得我說的吧?」我強裝出高姿態:「你幹完之後,她剩下來的時間都歸我!」

  他如冰的眼神掃過我看向後方的遊民,然後一彈指,達克一鞠躬,由西裝口袋拿了一大疊鈔票,一面發給每個爭先恐後的遊民一面要他們滾離這裡。

  看來,我果然猜中了阿布的手段,如果我沒這樣對阿布要求,那潘君儀在被阿布蹂躪完後,大概就會落入那群遊民的嘴裡了吧?

  就在達克將遊民帶離廁所的這段時間,我和阿布又陷入了一場尷尬。

  「…我一直以為,你永遠都會站在我這邊…」阿布突然開口。

  「我永遠都站在你那邊,所以我才不能讓你繼續這樣下去!」我偽裝出來的氣勢現在僅剩下一點點了。

  他突然抬起頭,不過他的目光卻越過我,看向我的後方;我轉過頭,透過昏黃的車站燈火,我看到一個穿著風衣、微微發抖的瘦弱身影緩緩向廁所走來。

  潘君儀還是沒扎起她的馬尾,那一頭飄逸的長髮讓她看起來更嬌小了。

  她臉上那清楚的淚痕和驚恐莫名的神情,再加上不停發著抖的身子,讓她整個人和以前那付趾高氣昂的賤樣完全沒法聯想在一起。

  走進廁所,潘君儀一看到我們,她的情緒突然崩潰:

  「…原來…還是你們…」她歇斯底里的哭號:「我男友會和我分手也是你們搞的吧!?是你們帶人去把他打到住院的,他才會什麼都不說就和我分手的吧!?」

  我還沒反應過來,卻聽到阿布用著慵懶無謂的語氣淡淡的說:

  「不只有送他住院而已…我還多送了幾張重口味的色情照片和DVD幫他度過無聊的醫院生活…當然是用他最愛的前女友-也就是以妳當主角,然後我們當導演兼演員,精心拍攝的那些…」

  「…啊…好像不只這樣,我們還買通了可愛的護士妹,讓她假裝愛上妳前男友,對吧?達克…」

  我吃驚的看著阿布平淡的說出這些我不知道的內幕,聽到這邊,潘君儀終於忍不住跌坐在地上,泣不成聲:

  「…到底…要怎樣你們才會放過我…我絕不敢去報警,工作我也辭了,錢我也賠了,你的清白我也跟店長說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聽著她絕望的哭聲,看著她無助的悲泣,我突然對阿布燃起了未曾有過的怒火。

  「這次之後,不會有下次了…」阿布這麼說的時候,暼了我一眼,我毫不客氣的回瞪回去,看見我的表情,阿布冷笑了一下,突然用著誇張的語調說:

  「你真該感謝我的好兄弟,如果不是他,妳可是會變成我的下一個性奴隸喔~」

  潘君儀聞言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一和她的目光相對,我的身體就不由得一震,因為在婆娑的淚眼中,那是充滿了怨毒和殺意、讓人不寒而慄的眼神。

  「要妳做的事呢?」阿布的聲音適時的替我解了圍,潘君儀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眼別過頭,緩緩解開她的風衣鈕扣。

  風衣之下,赫然是白皙嬌嫩的少女肉體,她在風衣底下完全沒穿任何衣服!

  潘君儀潔白的肌膚上,因為悶熱和羞恥,冒出了為數不少的晶瑩汗珠,有幾滴已經由她高翹堅挺的乳尖順著她可愛的乳房下緣滴溜溜的滑過她的小腹。

  「很乖呢~連陰毛也自己剃得乾乾淨淨,看來我的指示妳遵守的很徹底呀~」

  阿布不說,我還真的沒注意到,原本在她白裡透紅的下腹上非常刺眼的烏黑陰毛,現在已經一根不剩。

  「~嗯哼~」

  阿布的手指一滑過潘君儀現在那有如出生嬰兒般光滑的恥丘,一聲細微但卻清晰的呻吟馬上由潘君儀緊合的齒縫間竄了出來。

  我再次體認到,男人真的是本能的動物,就算剛剛再如何義憤填膺,一看到這樣的景色,我的雞巴還是不由自主的挺立起來。

  阿布用力的掰開潘君儀原本夾緊的雙腿,現在那暗沉外翻的大陰唇包裹住的小穴,早已是淫水淋漓。

  「張開眼睛!」阿布猛然一喝,潘君儀不由得睜開緊閉的雙眼,乖乖讓阿布把她的頭壓低,好清楚看著他把手指緩慢的、一個指節一個指節的插進自己的小穴裡。

  沒了陰毛遮掩,潘君儀的小穴大開在我們眼前;

  看著阿布的手指故意緩慢的在小穴裡進進出出,紅紅的穴肉吞吐著被濕滑的淫水弄得水水亮亮的手指;還有潘君儀明明憤恨,卻又不得不親眼注視著男人凌辱著自己的小穴,而且自己還慢慢有了感覺,那種混雜了不甘心和羞恥、又要緊咬嘴唇強忍著快感的表情,真的是種視覺享受。

  原本只是直線進出的阿布手指變了動作,在把整根手指深深埋進了潘君儀小穴的最深處後,阿布開始在潘君儀的陰道深處開始用手指畫弧。

  這樣的刺激顯然太過強烈,潘君儀的嬌軀整個僵硬緊繃,還開始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

  發現到潘君儀的變化,阿布冷笑了一聲。

  「嘴巴打開,伸出舌頭!」面對阿布新下達的指令,潘君儀原本緊閉的紅唇這才百般不願的緩緩打開,怯生生的伸出她可愛的小舌頭。

  就在潘君儀盡力的伸長舌頭時,阿布突然迅速的抽出小穴裡的手指,將手擺到了潘君儀面前。

  男人唯一伸出的中指上沾滿了來自自己小穴的淫露,而且這些淫賤的證明正順著男人的手指往下垂流,就像清晨的露珠般,凝結在男人的指尖。

  露水越凝越重,潘君儀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淫水從阿布的指尖墜下,滴落在自己的舌頭上。

  這招新的凌辱手段不但很能挑動男性的獸慾,也很能徹底羞辱女性;淫水一滴到潘君儀的舌頭上,潘君儀的小臉蛋馬上火紅了起來。

  「怎麼?喝到自己的淫水也會興奮呀?果然是淫賤的浪貨…」阿布將中指上殘餘的汁液在潘君儀的舌頭上抹乾淨,然後脫下了牛仔褲和內褲。

  當雙腿被阿布用力掰開時,潘君儀馬上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她驚恐的說:

  「拜託…肛門隨便你怎麼幹都可以,但先潤滑一下吧…」看樣子她相當清楚自己的肛門對男人的雞巴來說,有著至高無上的吸引力。

  想當然,阿布不可能理會潘君儀的哀求,他只把手插進她的小穴裡,舀出一些淫水沾濕自己的龜頭後,就毫不憐香惜玉的猛力將雞巴刺入君儀的菊穴裡。

  「嗚呀!!!」只聽到一聲悲鳴,突如其來的痛楚讓君儀昂起了頭,烏黑的秀髮在她身後舞成一片髮浪,她隨後扭動的美麗腰支則變成了形狀優美的波濤起伏。

  「賤奴!主人…呼…主人的雞巴插進肛門了,賤奴的肛門有什麼感覺…呼…」阿布喘著大氣,抱著君儀的細腰前後猛烈的突刺著。

  「…好脹…嗚嗚…好滿!屁股被…被塞滿…被撐開了!哇啊啊啊啊~」她甩著頭嗚咽的說。

  「呼…賤奴的肛門…喔喔!把主人的雞巴包得好緊好扎實!吼…幹!好爽!」才單純的抽插了幾下,阿布竟然已經大汗淋漓、快要陷入瘋狂的地步了。

  潘君儀一面哭著一面甩著頭,掙扎著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肉體,但卻是徒勞無功,反而造成了反效果,白白將屁股挺的更高,讓阿布狂暴的肉棒插得更深更快。

  第一次幹潘君儀,阿布用了塗了強力春藥的假雞巴騙潘君儀上勾;所以當時在春藥的影響下讓潘君儀非常淫浪,幹起來反而沒有強姦的感覺。

  所以現在看到又哭又掙扎的潘君儀,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意外的激起了我心中的獸性;我現在只靠著心中那在慾望排擠下變得極端微薄的正義感在苦撐自己的理性。

  「啪啪啪啪啪!!!」肉與肉的強力撞擊聲響徹整間廁所,君儀白嫩的小屁股被阿布猛烈狂暴的下體撞到都開始發紅了。

  現在阿布換成了背後式,他用力的抓著潘君儀的兩片白肉丘,奮力的進出著。

  我注意到阿布現在正皺著眉閉上眼,用著半痛苦半忍耐的表情幹著君儀的肛門;只要有享受過潘君儀的肛門的男人都知道,要去抵抗和壓抑她肛門帶給男人的那種快感,幾乎不可能,所以我不奇怪阿布的反應,

  但讓我驚訝的是,除非阿布自己沒吃春藥,否則對照第一次的經驗,現在才抽插沒幾分鐘,阿布不應該是這種看起來已經快射精的狼狽模樣…

  「嗯嗯嗯…啊哈~嗯呀…啊啊啊啊~」潘君儀的呻吟聲讓我將注意力放回她的身上,現在的潘君儀臉上的表情,是我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女生臉上看過的:

  又是痛苦又是享受,又是怨忿又是滿足;雖然那是種快樂又矛盾的神情,不過一樣很誘人。

  顯然阿布並沒有遺忘我,他一把扯起君儀甩動的長髮抬起她的頭,對著潘君儀說:

  「喂!可別忘了,妳面前還有一根雞巴在等著妳服伺呀!」

  「哈…哈…哈…嗯~我、我知道…嗚啊~好深、好深…到直腸了…咿啊~」

  潘君儀喘著氣,努力由被剛猛的力道幹趴倒在地上的姿勢撐起身子,一面承受著來自屁股一次又一次越來越強悍的貫通,一面伸出手、吃力的幫我解開褲子拉鍊。

  我火熱的雞巴一被君儀那纖細柔滑的小手握住,我那微弱的正義感開始劇烈動搖;當龜頭被她溫暖的小嘴吸吮時,那些正義感已經完全被銷毀殆盡了。

  我開始專注的品嘗起君儀的浪唇淫舌,讓火燙的雞巴在她的口腔裡享受香甜的口水浴,讓龜頭肆無忌憚的攪弄著她的小舌頭。

  我和阿布一人一手,一手一邊,揉弄起潘君儀那雙被幹得前後搖晃的小俏乳,當然也沒忘記蹂躪那對敏感的小乳頭。

  「…嗯、嗯、嗯、嗯~」

  潘君儀香甜的唾液隨著我雞巴強力的進出而從她的俏唇旁流出,把我的陰毛也沾濕了;看著她皺著眉,用著小小的嘴巴吃力的吞吐著我粗大的陰莖,我就有種征服女性的快感。

  潘君儀的口交技巧比上次見到她時更加精湛,雖然是被強迫的口交,但她柔軟滑嫩的舌頭還是盡責的盤繞在我的龜頭上,紅唇也貪婪的吸啜著我的肉棒。

  就在她的舌尖第三次鑽進我馬眼時,阿布把她像抱著小孩尿尿似的抱了起來,潘君儀那還在滴著淫水的小穴大開在我的眼前。

  「只有肛門和嘴巴被幹,妳應該不滿足吧?要怎麼做妳自己說吧?」阿布說。

  「…嗯?不要啦…」雖然是拒絕的回答,但潘君儀卻是用著嬌噌的語氣說。

  「那我就不動了。」阿布還真的抗拒得了潘君儀肛門的誘惑,說不動就不動。

  「~唉唷~」這個時候的潘君儀似乎終於被幹得失去了理智,她竟然嘟起了她的櫻桃小嘴,埋怨的瞪了阿布一眼。

  眼看阿布還是不動,潘君儀的小臉因為嬌羞而染上了緋紅,只好回過頭,迷濛著雙眼妖艷的望向我,對著我伸出雙手用她仍舊翹嘟嘟的小嘴開口哀求我:

  「…幹我…拜託…請用大雞巴…幹我…」

  被她這麼一望,我的慾火徹底被點燃,雞巴猛然又暴增了一倍;就是這個眼神!以前的潘君儀就是靠著這雙艷絕媚冠的媚眼,才讓她擠入我的上等美女排行中。

  沒有二話,我的雞巴馬上就刺入了潘君儀體內,也因為雞巴暴增的關係,將她的小陰道塞得沒有一絲空隙,也把小穴裡的淫水通通擠出了潘君儀體外。

  「嗚喔!!!」

  也許是感動於小穴裡巨大雞巴的滿足感,也或許是肛門裡阿布的陰莖終於開始再度穿刺,在我的陰莖猛然插進小穴的瞬間,潘君儀的全身猛烈的顫抖。

  陰莖一旦進入了眼前這美少女的小穴裡,就很難接受我的命令了,它開始肆意的在濕滑嬌嫩、溫暖熱燙的小穴裡猛烈的蹂躪起來。

  「…啊、啊、啊、啊、啊…嗯哼、嗯哼…啊啊~哈、哈、哈…啊哈!」

  隨著我和阿布的進出抽插,潘君儀就像一台樂器,開始奏起甜美的喘息和激昂的呻吟。

  前方的小穴被巨大陰莖激烈又狂暴的搗弄著,後方最敏感的肛門又被雖然緩慢、但卻每次都進犯到了直腸最深處的雞巴偷襲,讓潘君儀完全瘋狂了:

  「…咿、咿、呀、呀、嗯…好熱!好燙!小穴和肛門裡…都被雞巴…好滿好滿…嗚啊啊~!」

  前後兩穴同時被貫通,也難為潘君儀了,因為她要一面用手環抱著我的脖子,一面扭腰讓我的雞巴能在每次瘋狂的進出時更加刺激她的陰核;一面又要辛苦的往後仰躺,擺動屁股,讓背後阿布的肉棒能更加滿足她的直腸。

  「小母狗…主人好久沒這樣叫妳了,也好久沒有這樣幹妳了,懷不懷念呀?」阿布由背後用力揉捏起君儀的小乳房。

  「懷、懷念…啊啊~小母狗…咿咿…好懷念主人的大雞巴~幹…幹肛門~啊哈啊哈~」潘君儀開始淫亂的吐出淫聲浪語。

  我和阿布不是沒有同時一錢一後幹女生過,不過這次前後同幹潘君儀,卻是我從沒享受過的快感;我的龜頭每一次進出都插到了陰道最深處,深深抵到了潘君儀的子宮口。

  「小母狗…還記得妳第一次被我們幹時,我們有看過妳的小子宮嗎?現在…喔喔…我每一下插入,都會…喔喔…抵到妳的子宮…我只要想像…嗯哼…我的龜頭撞在妳那可愛的小子宮上…我就…好興奮…喔喔!」

  我一面奮力衝刺、揮汗如雨的說著,一面貪婪的吸吮著潘君儀半開的櫻桃小嘴裡那甜滋滋的唾液。

  「嗯、嗯嗯…啊啊…啊哈~討厭…好害羞…請主人再用力…小母狗…呀呀…小母狗好希望她的賤子宮能吸到主人的大龜頭~」

  潘君儀一面配合的在我嘴裡吐出她更多的口水,一面更用力的沉下自己的腰,主動幫我達成她的願望。

  三具緊緊擁抱的肉體體溫,再加上三人不斷燃燒的慾火,讓整間廁所的溫度不斷攀升;我的腦海裡已經沒有了什麼大義凜然,也忘了我現在到底在哪裡,只剩下如何在眼前這具妖美的女體上發洩我的慾望,如何在她體內最深處種下我的種子,讓她能孕育我的另一段生命。

  「嗯嗯嗯嗯~好燙、好燙…要化了、融化了…子宮…子宮和屁股…啊哈啊哈~快瘋了…啊啊啊啊!!」不斷瘋狂浪叫的潘君儀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神也越來越迷濛。

  潘君儀陰道內的吸力越來越強,我相信她的肛門一定也一樣,因為喘著大氣的阿布開口說:

  「小母狗!妳自己說!子宮和直腸,哪一個想要先喝到火燙燙的精液?」

  「我、我都要!小母狗的…啊啊啊啊!小母狗的子宮和直腸都想要!咿、咿、呀、呀~啊哈啊哈啊哈~再快點、再深點~啊嗯啊哼~我要喝主人甜甜的精液~啊呀呀呀~」

  聽著潘君儀極盡淫亂的告白,我再也忍不住了,我開始狂亂的加速,快到讓君儀小穴的淫水在我們身體中間灑成一片水霧;我的每一次插刺,都將我全身所有的力量全都集中在腰部,龜頭之前異樣柔軟的觸感,也證實了我終於每一次的進擊都抵開了她的子宮口。

  「小母狗!主人要射囉!主人就要…就要在妳子宮裡射精囉!…小母狗就要有主人的小BABY囉~!」我又再次超越了方才的速度和力道。

  「射進來、射進來~讓小母狗…哈啊哈啊…為主人懷孕…啊啊啊啊~」

  幾乎是同時,阿布在君儀肛門裡的雞巴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也瞬間提升,他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量拉扯著君儀的乳房,然後猛力一撞向君儀的屁股。

  被阿布這一撞,君儀幾乎是失去重心的倒向我懷裡,連帶的也讓我的雞巴在君儀小穴裡插到了未曾有過的深處,有種奇妙、不同於君儀陰道的柔軟觸感,包覆住我的龜頭。

  「~唉呀呀呀~!!」未曾有過的快感,讓我熱燙的精液全數噴灑而出,滿滿的射進了君儀的子宮,燙得君儀一聲嬌噌,小穴噴出濃濃的泉水,渾身也猛烈的顫抖。

  她也在直腸和子宮只相差不到幾秒的熱精淋浴下,達到了高潮。


檔案七:肛交專用美性奴捕獲(補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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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她就交給你了,你好好享受吧…」阿布丟下這麼一句話之後,就真的轉身離開廁所。

  現場只留下高潮消褪、慾火消滅的我和潘君儀;而我相信潘君儀也和我一樣回復神志了,因為現在的她正在無聲的啜泣。

  對她的罪惡感和對我自己的嫌惡感,讓我不敢正視她,就當我準備起身護送她回家時,突然…

  『碰!!』

  一聲巨響伴隨著我後腦勺的一陣劇痛,讓我一陣天旋地轉,根本來不及回頭我就差不多快失去意識了。

  就在我昏迷之前,透過模糊的雙眼,我看到了一大群遊民餓虎撲羊似的撲向潘君儀,旁邊似乎還有人拿著攝影機在拍攝,然後,她淒厲的哭號是我清醒前最後聽到的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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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被劇烈的頭痛痛醒的睜開眼時,天已經差不多亮了;我急忙起身張望著四周。

  廁所已經沒了那群遊民的身影,現場只留下一灘灘白濁的腥臭的精液痕跡還有一根長滿鐵銹的鐵管(那應該就是昨天打昏我的凶器),就連潘君儀也消失無蹤。

  一個穿著西裝的上班族走進廁所準備尿尿,他先是看了看跌坐在地上的我,然後目光又環向地上的精液髒汚,然後就用了極度鄙夷的表情搖著頭走了。

  我雖然很想努力的釐清現在的情況,但頭痛欲裂,腦中唯一想到的念頭也只剩下趕緊離開這裡了。

  好不容易支撐到家附近的醫院,讓醫生檢查包紮了一番,他說了些可能有輕微腦震盪,要我隨時留意有沒有頭暈的現象,還要好好休息之類的屁話後,就不再理我,繼續和他的護士妹調情了。

  我很想好好問候那醫師的老母,看看被人用粗鐵管在你後腦上來一記你會不會暈。

  不過說到頭痛,我也真的是該頭痛,因為潘君儀的失蹤讓我相當擔心她的安危。

  就在我走在回家的陸上,一面想著是不是該去找阿布向他問清楚這件事時,一個女生從路旁的轉角竄了出來,害我差點撞上她。

  那是一個長相很普通,隨處都可見的高中女生,不過讓我一愣的是她穿的學生制服。

  她和潘君儀都是同一所貴族女中的學生。

  就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那女生突然衝著我說:「你是布信雲的朋友嗎?」

  「嗯?」也許是後腦勺的傷降低了我的思考力,在我還沒察覺到詭異之前我自己竟然就已經先點頭了。

  那女生動作迅速的由口袋裡掏出一罐東西,對著我的臉上就是一噴,頓時,一股辛辣又刺眼嗆鼻的味道讓我睜不開眼,眼淚鼻涕齊流。

  『碰!!』然後,幾乎是相同的位置,我的後腦又是一道直入腦髓的劇痛,讓我再一次沒了知覺。

  只不過這次喚醒我的,是扎扎實實的鞭上我臉上的一棍。

  一張開眼,拿著掃把、一副兇神惡煞樣的,正是剛剛攔住我的那個女學生;在她身邊還有一個長得更蘿莉、不過一樣穿著貴族女中制服的小女生,看長相應該是拿掃把的女生的妹妹。

  雖然外表蘿莉,不過小女生打人卻和流氓一樣狠勁;她一抬腳就是直接往我臉上踹。

  「馬的!敢強姦我姊妹!我愛你的!」她一面踹還一面兇狠的罵著。

  直到我發現我沒法還手,連動都不能動時,我才知道我自己被五花大綁了。

  環顧四周,我好像深處在一間建到一半的就被廢棄的公寓大樓裡。

  「你很屌嘛!再屌給我看呀!我操!」妹妹打完換姊姊打,一陣棍雨全對著我頭上來,她出手狠到甚至連木質的掃帚柄都被她打斷了。

  我只知道臉上又熱又辣,應該腫了一大塊,牙齒也被打掉了好幾顆,鮮血不停的由我被牙齒割破的嘴角向外流。

  而且,連續兩次被重擊的頭部,讓我的頭痛到就像腦髓都快融化了。

  「姊,我看我們乾脆閹掉他算了…」妹妹的這句話讓我瞬間醒了過來,看著妹妹真的不知由哪裡拿出一把剪刀,我慌得不顧身上的繩子深深陷入肉裡的疼痛,拼死掙扎著。

  「君儀回來了…」幸好姊姊伸手阻止了妹妹。

  「我已經把信拿給布信雲了,現在就等他拿原版母帶來換這個畜生了…」雖然眼睛腫了讓我看不太清楚,耳朵也不停耳鳴,不過我還是可以聽得出這是潘君儀的聲音。

  似乎知道我醒了,潘君儀頓了頓,然後快步向我走來。

  「醒了?醒了呀?早安呀~!哼哈哈哈!」她突然伸手用力抬起我的臉,讓我能和她面對面。

  透過腫脹的眼皮,我看到的潘君儀讓我嚇了一大跳:她大睜的雙眼佈滿血絲,披頭散髮,臉上的表情扭曲又猙獰,讓她完全不像我所知道的那個美少女潘君儀,反而像極了恐怖片裡的女鬼。

  「我有幫你準備了好吃的『早餐』喔~要不要我餵你呀?啊哈哈哈!」就在她歇斯底里的狂笑之後,她拿起了一個大塑料桶,一口氣把桶子裡的東西往我頭上倒下來。

  我先是聞到了令人作噁的腐臭味,然後又看到了菜餚的殘渣,我瞬間明白了桶子裡裝的是什麼了。

  那是餐廳回收廚餘的餿水桶!

  就在我因為那股食物的腐敗味而終於忍不住狂嘔了出來時,耳邊又傳來潘君儀瘋狂的笑聲:「這樣就受不了啦?還有呢~」

  一包塑膠袋向我臉上砸來,撞在我臉上的同時袋子也破了,從裡面飛出了一堆有著臭味的暗褐色的塊狀物;這次我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了,那是路上隨地可見的狗屎!

  「你知道那群流浪漢是怎麼對待我的嗎?你知道嗎?這全都是你害的!!!」潘君儀伸手搶過姊姊手上的斷掃帚炳,開始發狂的我身上亂打。

  疼痛,一方面來自身上的傷和潘君儀的抽打,不過也有發自我內心的沉痛;噁心,除了林在身上的餿水和狗屎外,也有對阿布和對我自己最深沉的失望。

  即使如此,身上劇烈的痛楚卻傳達給我一個警訊:就算我對潘君儀再怎麼抱歉,她再這樣打下去,我很快就會死在她手上,到時我連歉意都可以不用表達了。

  就在潘君儀的尖聲叫罵離我越來越遠,我的神識也離我越來越遠時,我聽見遠處傳來汽車的緊急剎車聲和好像某個男人的叫喊聲。

  遠處發生了什麼事嗎?不過,發生任何事應該都和我無關了吧…

  忽然,一聲如雷的怒吼驚醒了我,這聲音很熟悉,而且充滿了無比狂怒:

  「妳們把他怎麼了!!!」

  我努力聚焦著模糊的雙眼,但只徒勞無功的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先是一拳把妹妹打倒在地,然後不等姊姊反應又是一腳把姊姊踹飛了出去。

  然後,潘君儀好像開口說了才幾個字,就被那個影子掐住了脖子整個人硬是提離了地面。

  「豹子是我的兄弟!!妳們對他做了什麼,我會一百萬倍還給妳們!!!!!!」

  男人暴怒的聲音在我耳邊轟轟作響,終於,遲鈍的腦神經讓我分辨出這個本來不可能想這麼久的人:

  布信雲!

  發覺到是阿布後,就連原本模糊的影子也漸漸清晰,但一看清楚阿布的身影.卻又讓我大大震驚。

  阿布的臉,整個因為憤怒而扭曲了,看著他的眼睛,我終於知道什麼是小說裡說的『殺氣』了;認識他這麼久,我從來沒有看過他這麼生氣過。

  特別是當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是那個善良又膽小和內向的男生…

  「仇豹主人,我這就解開你的繩子,請你稍待…」就在我震懾餘阿布的怒火和殺氣之下時,我耳邊傳來另一個聲音,這次我不用多久就聽出那是達克的聲音。

  就在我感覺到被反綁著的雙手逐漸可以活動時,耳邊又傳來一聲東西砸到牆上的巨響;原來是阿布抓起潘君儀的頭,猛烈撞向旁邊的水泥牆。

  潘君儀臉上滿是鮮血,倒在地上不斷打著滾,發出殺豬似的淒厲求饒聲,不過阿布還是不停的一腳又一腳,用力踢著地上的潘君儀,直到她劇烈嘔吐、動也不動為止。

  「就是這隻手嗎?揍他的就是這隻手嗎?妳說呀!!!」看著阿布踩著潘君儀的手掌,我突然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當我還來不及開口阻止,就聽見幾聲輕微的東西斷裂的聲音。

  高亢而淒絕的慘叫傳遍整棟廢棄公寓,但阿布還不罷手,他硬是抓起潘君儀的手把它扭到了反方向。

  「住手!!!」

  我用盡全身力氣叫了出來,不過還是來不及,因為這次骨頭碎裂聲和潘君儀的哭吼已經把我的聲音蓋過去了。

  不過阿布還是注意到我了,他急忙丟下像破布一樣的潘君儀跑到我身邊扶起我,

  「先把我…醫院…」我知道只有這樣才能阻止阿布繼續動手,不過這也是我氣力用盡前說的最後一句話,因為接下來,渾身的傷已經讓我痛到再度失去意識了…

  
*  *  *  *  *  *  *  *  *  *  *  *  *  *

  「面部顴骨有幾處碎裂…右部鎖骨粉碎性骨折…左胸肋骨斷了一根…剩下的都是些瘀傷,不過幸好沒有生命危險,你們多費心照顧他吧?我要去看下一個女學生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我旁邊叨唸說著,吵醒了我,睜開眼,我只覺得四周刺眼的白讓我一陣頭昏。

  「唉…女生的傷勢就比男生重多了:右手指骨粉碎性骨折了幾根,右手上臂和右胸肋骨骨折,內臟破裂,好像還被強暴了…真不知道這些飆車族到底還有沒有人性呀…」

  男人的聲音逐漸離我遠去,另一個男聲接替了進來:「小仇醒了…」

  這次我看得比較真確,是郭伯父,旁邊還有一個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那是我媽。

  旁邊還有郭伯母,一個員警,和正和員警說話的我爸。

  從剛剛那個男聲(應該是醫師)的談話,我大概猜得出他們大概是以為我是遇上飆車族了,所以對他們關心的詢問,我能裝的就盡量裝,其他一概用「記不得」來搪塞過去。

  就在我爸扶著我媽去病房外休息,而郭伯父和郭伯母也相繼離開後,只剩下一個人留了下來。

  那是雙眼哭紅的憐櫻,一和她目光相接,我的身子就不由得一震,因為在那雙閃著淚光的眼底,我除了悲傷外,還看到了困惑。

  「打從上次阿布住院,而你也受傷之後,我就覺得你們應該有事瞞著我…」她面無表情的說著,但一滴淚卻又在這時從她眼眶滴落:「阿布變得奇怪,你也什麼都不跟我說…」

  「以前…我們不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嗎?現在…我只覺得我離你們越來越遠…遠到連我的擔心你們都看不見了…」

  還是沒有表情,但淚却二滴、三滴,不間斷的落在的床單上;看著這樣的憐櫻,突然之間,我的心像被硬生生剝開般的劇痛。

  我在做什麼?我為什麼會讓憐櫻這麼傷心?

  正當我想開口說出一切時,阿布的聲音卻又在我腦海裡響起:

  『豹子是我的兄弟!妳們對他做了什麼,我會一百萬倍還給妳們!』

  即使理念不合,但阿布他還是把我當成兄弟,一想到這,我又把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我不敢去看憐櫻的表情,但就在我別開臉的剎那,我卻還是瞥見了她的臉上出現的那種無法言喻的悲傷。

  門打開又關上,我知道她走了,但我還是什麼都不能作。

  但過了一會兒,我又聽到開門聲;正當我想裝睡來避開一切時…

  「豹子,是我…」我張開眼,看見阿布站在我床邊,擔心的看著我:

  「這間醫院的醫師是國內最好的,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放心…」他說。

  「憐櫻她很擔心你…」這是我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一聽到憐櫻,阿布就故意別開我的目光,但我可以看穿他眼裡出現的罪惡感。

  「你看我幫你帶了什麼東西來…」就像是為了轉移話題,他由身後拿出一本很眼熟的冊子。

  我狐疑的翻了開來,卻發現那是貼了君儀的大頭照、脣形照、乳房和小穴以及肛門的特寫照和全身照,就連唇印、乳印、小穴和肛門印也一應俱全的『奴隸犬守則』。

  上面也有君儀親筆簽名和指印;所以,阿布還是把君儀給…?

  也許是注意到我的表情,阿布連忙說:

  「仔細看飼主名字…」

  我翻到了最後一頁,也就是『奴隸犬資料』那邊,只看到上面寫著:

  姓名:待飼主取名(潘君儀) 年齡:17 飼主:游仇豹 生日:7月19日 血型:B
  三圍:80 / 56 / 82 乳杯:B 體長:152CM 體重:45KG 擅長特技:肛交

  我驚訝的看著阿布,他對我笑了笑:

  「因為我,你才會受傷,這就當做我的歉意吧?」

  我隔了好久才說得出話:「這東西我…」阿布揮手打斷我的話:「以後,她就是你的了…你要怎麼處置她我都不會有意見,但我不能原諒她傷害你…這是我對她的報復…」

  阿布的心意我的確感受到了,就算我想拒絕,我想也不該在這個時間點。

  就在阿布說要讓我好好休息,他還有事要處理要離開時,我突然想到那對姊妹。

  「她們呀?你放心吧!她們不會在我們眼前再出現了…」阿布只留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後就離開了。

  當時我還不知道他這句話的意思,直到我晚上看電視時,新聞報導了貴族女中一對姊妹花相約至海邊跳海自殺,現場遺留下的遺書表示姊妹同時愛上一個男生,在無法解決下才一同尋短,雖然警方一直無法找到姊妹的屍體,但因現場有數位目擊證人及遺書,所以最後還是以自殺結案。

  當下的我目瞪口呆,這應該是阿布下的手沒錯…但是他真的成為了殺人犯嗎?

  我出院後,對這件事義正嚴詞的責問他,不過他卻是打死不承認,而且強調她們絕對還活著。

  一直找不到證據下,這件事我也只能不了了之,只是在過了很久之後,我在網路上一個叫『癡漢』的情色網站裡,看到了一段標題叫『女高中生孕婦姐妹輪姦』的國人自拍短片。

  影片裡,那對挺著大肚子的姊妹赫然就是穿著貴族女中的制服,而且雖然已經用馬賽克遮住了臉,但從聲音和體型來看,我却越看越像是那對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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