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月19日 星期四

性奴檔案10:愛愛專家之惻隱心動


  儘管我和阿布在性奴和報復這兩件事上的觀念已經幾乎到了分歧的地步(他始終認為這兩件事是同一件事,但我卻認為『性奴』不該是結果),不過,我還是沒有反對他的報復行為。

  後來的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在那件事發生之前…或甚至早一點阻止他,一切的結果會不會就不一樣了?

  這個答案,我永遠不可能知道了……

  
*  *  *  *  *  *  *  *  *  *  *  *  *  *

  那天放學,我接到達克的電話,轉達阿布要我放學後到校門口外一百公尺的公車站牌等公車的訊息。

  剛聽到這個訊息的我只覺得奇怪:

  以阿布現在的財力,為什麼他要去跟一堆放學的學生擠公車?

  說起放學時段的公車,只有真正親身經歷過,才能體會那是一種什麼樣的酷刑:

  車上固定會有一堆最後一節是體育課的男學生,那種男人運動完後的汗臭味,滿滿在密閉且冷氣不強的公車裡飄散,還會有一些胖子肥仔,他們身上就是會有聞起來酷似墨水的汗燥體味;

  放學時的公車裡一定是客滿到連轉身都很困難,在不斷的推擠下,脾氣再好的人也會被推出火氣來。

  以前的我和阿布一樣,都是最能了解這種折磨的人;所以最後我才存錢買了摩托車,而阿布直到遇見達克前,每天放學都還是會重複一次這樣的地獄,我不相信阿布對這種折磨有什麼好懷念的。

  疑惑歸疑惑,放學之後,我還是依約走到了站牌。

  一走到站牌,我就幾乎知道阿布在想什麼了:

  即使在那一大群男男女女、將近二三十個等著坐公車的同學中,汪麗玉也是那麼的顯眼;原因無他,只因為汪麗玉她太白了。

  汪麗玉她是韓國來的交換留學生,一張鵝蛋臉、單眼皮的雙眼、及肩的長髮。其實這樣的長相換成任何一個女生,雖然稱得上『正妹』,不過離『超級美女』可能還有一段距離。

  可是她在本校的『美女排行榜』上,卻是高居第三名,最大的原因就在她那白皙到近乎完美的肌膚上。

  雖然徐涵依和潘君儀也有白嫩的膚色,但和汪麗玉一比,就完全不能比較了:我不知道韓國人天生是不是就這麼白,但汪麗玉...她是有如月光般的皎潔,而在這群學生裡,她就如同漆黑夜空裡的滿月一般,奪目般的耀眼和璀璨。

  這種白,如果換到其他女生身上,很可能會變成面無血色的慘白,但在她身上,卻是恰到好處,多一分不可少一分不行的絕美均衡。

  小說裡常形容美女的形容詞是:有如大理石般精雕玉琢;但用這種形容詞來形容汪麗玉簡直就是種侮辱,就我來看,她應該是用一整塊白玉雕琢而成的藝術品…

  而且,是完全沒有任何瑕疵的完美…在她臉上及其他看的到的部分,完全看不到痣或任何的皺紋,而基本上,她連膚色都快要沒有了,更別說是暗沉…..

  人家說一白遮三醜,更何況,汪麗玉可是半點都不醜…雖然韓國女人愛整形是世界聞名的,但如果汪麗玉的白皙肌膚真的是整形出來的話,我也絕對有理由相信,那個醫生一定是上帝而不是凡人,因為這根本是天賜的奇蹟。

  汪麗玉是標準的校車族,每天上放學一定會在公車站牌看到她的身影;而不管當天車上的人有多少,汪麗玉一定會有位子坐,因為一定會有男同學會因為她的美貌而讓位。

  沒多久,公車就來了;而一如往常,車上擁擠的人潮面對汪麗玉,幾乎是像摩西分開紅海般自動分開了一條路,讓汪麗玉通行無阻的走上公車。

  而我卻只能很悲慘的被擠在最外圍、最靠近車門的位置,像一隻被壓扁的蟑螂一樣緊貼在車門玻璃上。

  或許,下一次我可以要阿布直接讓我坐上達克的加長型禮車跟蹤公車;不然,就是要向阿布申請被擠成內傷的醫藥費了。

  因為離汪麗玉實在太遠,我根本看不到也不知道發生在汪麗玉週遭的情況。

  但就在一個剎車之後,我突然聽見後方傳來爭吵的聲音.

  緊接著,車門突然打開,原本緊靠在車門上我措手不及跌出車外倒坐在地上,正當我想要開罵的時候,卻看見汪麗玉被一個人緊抓住手趕下車。

  而那個人,竟是阿布。

  「我說過了…我不是犯人!真正的犯人是站在我旁邊的那個男生…我沒說謊!」

  被抓住的汪麗玉正一面用著她彆扭的國語辯解著,一面掙扎著想要掙脫阿布的手。

  「車上這麼多雙眼睛,都證明妳就是犯人,妳還有什麼話說?走!跟我到警察局…喔?豹子,在這遇見你還真巧,要不要跟我一起把這個偷我錢包的現行犯抓去警局呀?」

  阿布假裝現在才看見我,我倒是不質疑他的演技,而是奇怪為什麼以汪麗玉的姿色,整台車上都沒有男同學出面維護;況且我也沒聽說汪麗玉有窮到需要偷人錢包的地步。

  但我馬上就發現到整台公車上瀰漫著一種很異樣的感覺,因為雖然車上這些人都穿著我們學校的制服,但通通都是陌生的臉孔。

  我毫不猶豫的就跟上阿布,想要看看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出我意料的,阿布竟然真的將汪麗玉給抓進路邊一間警察局了;只是很奇怪的是,警察局裡空無一人。

  阿布登堂入室的直接將汪麗玉趕進一間看來像偵訊室的小房間;汪麗玉應該對台灣還不熟悉,不然她應該會像此刻的我一樣覺得怪異,而不是繼續辯解。

  直到他將汪麗玉押在一張木椅上,阿布才說:「其實,我知道妳並不是偷我錢包的真正犯人。」

  「那你為什麼要還要抓我來這裡!」汪麗玉大聲的反問著。

  只見阿布不急不徐的從旁邊的水壺裡倒了一杯茶給汪麗玉:「妳還記得之前曾經在公車上,抓住一個對妳性騷擾的男同學嗎?」

  汪麗玉愣了幾秒後,才終於認出了阿布:「是你!?」

  「妳當天就是和今天的我一樣,坐在同一個座位閉目休息;我當天也和今天的妳一樣,站在同一個位置-然後一樣相同的情形,我們都只相信和真兇串供的人,誣陷了真正見義勇為的人…」

  阿布一說完,我才驚覺,原來汪麗玉今天上公車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有座位坐,而是被阿布和他所收買的假公車和假乘客給安排在特定的站位,重現了當天阿布被汪麗玉誣賴性騷擾的情況。

  汪麗玉一時間啞口無言,不過,我猜以阿布的個性不可能單單只是為了還自己一個公道,但是我今天不想阻止阿布,因為以汪麗玉當天那種只聽信片面之詞、然後還咄咄逼人的態度,的確是應該要受到教訓。

  果然,阿布拿起桌上的遙控器按下電源,汪麗玉面前的大螢幕液晶電視立刻打開,電視裡正撥放著這屆亞運會中,我國跆拳道選手被韓國裁判侮辱的新聞。

  他又按了一個鍵,切換到一個畫面:

  畫面中,是一對穿著我們校服的男女,正在床上親熱的場景;因為鏡頭周圍還有掩蓋物,所以很明顯看得出是偷拍。

  男生用力扯開女生的校服然後吻著她,雙手一面粗暴的揉捏著女生蕾絲胸罩下的乳房,一面猴急的將手指伸進女生下體。

  『啊啊~沈冠西,等一下啦~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啊啊~人家和那個汪麗玉,嗯~你到底比較喜歡誰啦?』女生嬌嗲的喊著,不過那聲音我好像在哪聽過…

  『那還用說嗎?當然是妳呀~誰會喜歡那種爛國家的人呀~』男生說著說著就要扯下女生的內褲,但卻被女生阻止。

  『那你剛剛還在公車上摸她胸部做什麼?還害我要幫你說謊作偽證,嫁禍給7班那個布信雲…』女生由床上坐了起來,正好面對著鏡頭,可以讓在場所有人看清楚她的臉-林儒婉。

  啊哈!罪證確鑿!只是沒想到全校男生的夢中情人、美女排行榜上第一名的林儒婉,在私底下竟然這麼騷…看樣子她被她男友調教的很好呀~

  『可是從我們一下車到剛剛回家,這一路上妳的小妹妹都沒乾過~妳自己看到我摸其他女生不是也很興奮嗎?妳這個淫蕩的小母狗…』

  這個不只名字像那個因為自拍和女明星做愛而鬧得火紅男港星、就連長相也有點酷似的男生一面說著,一面扶起儒婉的下巴開始親她;儒婉很享受的閉上眼,而男生則是若有似無的瞥了眼鏡頭。

  搞了半天,就連愛自拍這點都和那個男港星很像呀~

  然後,接下來的畫面,就是他開始扶住儒婉的屁股,刻意讓她面對針孔攝影機的方向,然後用背後式狂幹她了。

  其實如果只是要佐證,光碟放到剛剛儒婉親口承認那段就好了,但阿布並沒有停,似乎要讓汪麗玉欣賞她的同學做愛的畫面,然後持續的觀察著汪麗玉的反應。

  汪麗玉鐵青著一張臉,似乎非常的不能接受(就不知道她是不能接受自己誣告了阿布還是眼前的AV秀了)。

  「真的很對不起!」汪麗玉突地站了起來,然後對著阿布下跪磕頭:「我不應該在還沒有查證的狀況下就聽信了其他人的說法,對您的損失,我一定會完全賠償到底!對不起!」

  突如其來的舉動有點嚇到我,但阿布不為所動,只是慵懶的扶起了汪麗玉的下巴,輕聲的說:

  「妳知道妳不實的指控,造成了我多大的傷害?妳這是毀了我的人生…妳要道歉和賠償我?呸!」

  一口口水,吐到了汪麗玉潔白無瑕的臉上…

  汪麗玉維持著跪姿動也不動,而阿布也沒有理她,只是冷漠的說:「妳就在這邊反省妳的錯誤吧~等我們回來再決定是不是要原諒妳…」

  走出房門的阿布沒忘鎖上了門,跟在他後面的我一頭霧水:「你不會真的只是要她在裡面反省吧?」

  「就先別管那個賤女人了…」阿布一面說著一面領著我走到對面的另外一間偵訊室:「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偵訊室裡傳來了熟悉的嬌嗲聲,那是林儒婉正用著她的娃娃音盡可能提高音量的喊著:「警察大人,請相信我~我男友真的沒有對她性騷擾…」

  站在她對面的員警搖搖頭:「全公車的人都是人證,難道所有人都串通起來陷害妳男友嗎?」

  「警察大人!我真的沒有呀!這一切根本是誤會…」而冠西兄正用著百般無辜的語氣嚷著。

  由於他們吵得太認真,因此絲毫沒有發現我們進來了。

  我現在才看清楚,在警察身邊的,還有一個穿著性感火辣的大波霸,起碼有G罩杯以上的胸部只穿了一件緊身小可愛,而且看起來大約只有20歲出頭。

  這位大概是苦主的女郎對著用著一樣嬌嗲、但卻很明顯可以聽得出是裝出來的聲音對身旁的警察說:

  「警察大人~對方還小,人家也不想追究太多,能讓人家私底下和他們聊聊嗎?」

  警察一點頭,和他的同僚們魚貫的走出偵訊室,正當我準備也跟著退出去時,卻被阿布拉住;我這才注意到那些警察在經過我們身邊時,都神色恭敬的向阿布點頭。

  等到所有員警都離開後,爆乳女郎才對著冠西兄說:「你們的校服…是x高的吧?要是讓學校知道你做出這種事,你應該也沒法再唸下去了吧?」

  「妳是想勒索我嗎!?」警察都走光了後冠西才敢大聲的拍著桌子說話。

  「看你長得這麼帥,你只要答應我兩個條件我就願意和解;第一個…」女郎伸出兩根手指,然後將嘴巴湊近冠西耳朵,耳語了一陣。

  冠西一聽完馬上吞了口口水,一改剛剛惡狠狠的語氣說:「這個條件我勉強可以答應,第二個呢?」

  女郎突然把目光投向了我和阿布說:「我有兩個小弟,他們對你馬子很有興趣;只要你願意讓你馬子陪他們一晩…」

  女郎的條件讓我和冠西兄都吃了一驚,冠西兄馬上發作:「怎麼可能…」

  女郎刻意把自己的巨乳壓向冠西,用著細微但卻清晰的聲音對冠西說:「親眼看見自己的馬子被陌生人輪姦…你不覺得光用想像的就很刺激嗎?嗯~?」

  「妳在說什麼鬼話…」女郎的話當然在場眾人通通聽到了,林儒婉立刻想要痛罵女郎,但說到一半的話卻被冠西的動作硬生生打斷:

  「婆!」冠西突然抓住了林儒婉,對她哀求:「拜託妳了!妳就委屈一次…..如果讓她把這件事鬧到學校,我就完了呀!」

  林儒婉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最愛的男友。

  「婆!只要這麼一次,忍一忍就過了…妳只要這樣想,妳犧牲這次,可以挽救我樂團生涯、模特兒生涯,還有我的學生生涯…還是妳想看見事情爆發後,我們被迫分手呀?」

  林儒婉為難的皺著眉,思考了很久,最後終於拗不過冠西,一咬牙:「為了你!我答應!」

  阿布冷冷一笑,我則是嘆了口氣:女郎對冠西的耳語我是沒聽到,不過用我的屁股想就知道:一定是要和冠西來一砲…只要冠西答應讓我們兩個騎他女友…

  這件事任何有腦子的女人都可以猜得到,可是看樣子好像除了唸書外,林儒婉並沒有隨身把腦子帶在身上。

  爆乳女媚笑著勾著冠西的手走出偵訊室,臨走之前還對著阿布眨了一下眼。

  冠西離開前,換阿布用著清晰可聞的音量對我『耳語』:「真可憐,就這樣被男友賣了…」他根本就是故意要說給冠西聽的。

  「才不是呢!」林儒婉立刻出聲反駁:「人家『公公』是真的很愛人家的…」

  『公公』?這好像是時下那些幼稚到沒長腦袋的蠢小女生裝可愛時對自己男友的稱呼:也就是為了表示愛意深厚,把原本一個字的『公』再多加了一倍,而且第一個音一定要唸成『拱』…

  阿布聳聳肩,不置可否的說:「我不想管他愛不愛妳,我只在乎什麼時候可以幹妳?」他一面說著一面開始脫下了褲子。

  「等等!就在這裡嗎?!」儒婉嚇得花容失色。

  「大姐頭和員警說好了,一小時內他們不會回來…」說話間,阿布已經把內褲都給脫掉了,露出他早已堅挺的陰莖。

  儒婉想了想,似乎也覺得早點完事比較好,於是也開始解開校服的釦子。


檔案10:愛愛專家之惻隱心動.下


  林儒婉可以是全校第一美女那絕對不是叫假的,而且當初全校男生私底下投票票選的時候,第二名的黃蓮芯和她票數還少了一大截,在在都可以說明她到底有多美。

  那一頭微微染成淡咖啡色的秀髮俏麗的披在她小小的肩膀上,那似乎有點混血兒的細緻五官,立體的鑲在她完美的鵝蛋臉上;

  她那長長的睫毛一看就知道是天生的,和一般醜女人帶的假睫毛、又假又不自然一比根本是天差地遠;而在那雙長睫毛下的,是潤著水光的雙眼;靠!這才叫水汪汪呀!

  而除了眼睛,她那有著美麗弧形的鼻子,和幾乎一看就可以引起所有正常男性性衝動的嘴唇…她沒塗任何的口紅或唇蜜,竟然就能這麼水嫩…..似乎只要一碰就會滴出水來…還有她那白裡透紅的肌膚…

  儒婉不像我最討厭的那種骨感女生,而是恰到好處的有肉,卻又不胖…這由她一解開校服鈕釦後彈跳出來的美麗雙乳就可以知道。

  而在看到光碟後,原本擔心她會被冠西吸太多次而把乳頭吸壞的疑慮,卻在她解下胸罩後徹底丟開了:她的乳頭竟然還是處女般的鮮嫩粉紅!而且乳暈是恰到好處的大小,當然也是美麗的粉紅…

  如果說我之前幹過的君奴、綾虹、娟婙、華奴、潘君儀和依奴是各有各的特色的話,那我眼前的這個女生要說她齊聚了所有女生的特質的話,那也是一點也不為過。

  阿布欣賞了一下她的裸體後說:「此時此地,我們兩個才是妳的『公』,妳以前怎麼服伺妳的『公』,現在就怎麼服伺我們。」

  「我能主動嗎?還有,不要叫『公公』,叫『公』就好了…」

  一說完,我就呼吸急促的走上前,捧起儒婉的小臉,開始親吻她的唇;她也閉上了眼,舒服的享受著我的吻,任由我貪婪的吸吮著她那又軟又滑又甜的舌和滋潤的唇。

  阿布的指示他還真的照辦了:把我們兩個當成她的『公』來服伺…看樣子她好像認定只要讓我們舒服,就能讓她男友逃過一劫…

  我不想去管她的用意是什麼,此刻我只想好好想用她的身體…

  儒婉的身上有著一股甜甜的香味…我敢發誓,那絕對不是任何化妝品或香水的人工香氣,而是一種天生的女性體香…會讓所有男人沉醉的體香。

  我的雙手不由得緊握起她的雙手,十指緊扣,像一對戀人般的舌吻著,也像戀人彼此交換定情信物般,交換著彼此的唾液,在彼此的口腔中交融混合,再也分不出彼此。

  我將她的手貼上了我的胸口,柔聲的問:「有感覺到我的心跳嗎?」

  她美麗的臉上微微一紅,嬌羞的說:「有呀…好快…」

  「那是因為我終於可以佔有妳了…」說完,我又吻上了她的唇、她的舌。

  我啐飲著她口中香甜醉人的唾液,儒婉也不斷的吸著我的口水;於是,我想滿足她的需求,便開始一口口把我嘴裡的唾液餵進了她口中。

  儒婉只是由鼻子淡淡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嗯~」來抗議,但還是沒反抗的吞下了我大量的口水。

  「好喝嗎?」我依依不捨的離開她的香舌,只為了問她這句;只看見儒儒長長的睫毛顫了幾顫,微微睜開迷濛的雙眼點點頭,臉更紅了:

  「只要是公餵給儒儒的,什麼都好喝……」

  光是聽到她嬌嗲的娃娃音就會讓我受不了了,更何況她用這樣的聲音這麼一說;我無法自己的一把將她壓倒在桌上,另一手摸向了她的下體。

  只是沒想到手才一碰到陰戶,我就一愣:是打翻茶了嗎?

  我的中指才剛剝開儒儒的花蕾,放進了第一個指節,大量的蜜汁就已經潰堤似的順著我的手指向外流了出來。

  「好多水!!」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儒儒「嗯~」長長的一聲,羞答答的說:「還不都是公害的,剛剛親人家時餵了人家這麼多口水,害儒儒的小妹妹也跟著流口水了…」

  「那我就要負責囉?」於是,我分開了她雪白的兩條玉腿,把頭埋進了她的跨下,用舌頭舔開花苞,啜飲著那滿溢的露水。

  儒儒的陰毛修剪得十分整齊,一點也不雜亂,陰戶以外的部位幾乎看不到多餘的體毛;而更難能可貴的是,我上過這麼多女生,就算是再怎麼愛乾淨,只要她會尿尿,小穴一定都會有尿味,只是或濃或淡而已…最多就是淡到你察覺不出來,但是一定會有;但儒儒的小穴卻是…

  完全沒有任何的異味,聞得到的,只有她身上的這種淡淡體香,而跳躍在味蕾上的淫蜜….竟然真的是香甜的!.

  而且,她的小陰唇非常小,一點都沒有外翻,簡直就像處女穴般緊閉著…直到一翻開才會發現那閃耀著讓人炫目的淡粉紅色…冠西兄應該沒有少幹她,為什麼還能有著這麼完美的狀態,真的就是讓人無法置信…讓人忍不住伸出舌頭…

  「啊啊啊~!」我的舌尖才剛一點到她的陰唇,她就弓起了背叫了出聲;如果不是她的演技太好,就是她的感度真的是我遇過的所有女生中最高的…

  受到她的呻吟鼓勵,我不斷的將我的舌頭往她的小穴深處鑽進,設法探勘她陰道內的每一吋肌膚,哪怕是一條縫隙、一條皺摺也不放過,務求把她花蕾裡的每一滴甜花蜜都給喝下肚…

  「嗯嗯嗯啊啊啊……!」當我盡情享用著她的蜜水時,儒儒的全身都在發抖著,

  「公…儒儒的~嗯啊~小妹妹…啊啊~小妹妹裡…都是公的~啊哈~舌、舌頭…嗯啊啊啊……麻了…麻了…小妹妹~啊啊~小妹妹好舒服~啊啊~」

  「噗哩噗哩!」她的跨下因為我的努力而發出了響亮的吸啜聲和水聲。

  「嗯嗯~公~啊…好大聲…儒儒…啊啊…儒儒好丟臉…嗯哼~啊哈!」

  「儒儒…公的弟弟…也想和妳接吻…」我一面抽空說著,一面爬到了桌上,躺成了69式。

  「嘻嘻…弟弟的小頭頭,好可愛…」儒儒玩弄了一下龜頭後,便溫柔的將我的陰莖含進口中。

  她吞吐著我的陰莖,用舌頭滑過陰莖每吋肌膚、用舌尖鑽進每一吋皺摺,甚至連龜頭的傘摺處和馬眼裡也被她侵入;這種技巧,讓我一時間誤以為現在幫我口交的是最擅長口技的依奴。

  我必須要集中每一吋神經,才有辦法分別的出儒儒和依奴的不同…雖然依奴在口交上的技巧還是勝過儒儒一點點,但儒儒這種充滿愛情的技術卻是依奴做不來的…

  如果找一天,讓依奴和儒儒兩個交流一下口交的技巧,那該有多好…唔!?

  就在胡思亂想間,我竟然因為太過舒服,而不小心在儒儒的小嘴巴裡射了一點點出來。

  儒儒也發現了,她嬌笑了一聲,淫媚著問我:「公~剛剛在人家嘴巴裡,那甜甜的東西是什麼呀?」

  我沒說話,只是繼續用舌頭進行對她小穴的探勘工程,這次的重點是她那已經沖血飽滿的小豆豆。

  我的舌頭捲著、舔著、挑動著這顆粉紅色的寶石,我的唇也緊緊包覆住她,並且設法讓她在我的嘴裡轉動。

  「啊啊啊……!公~你耍詐…人家…嗯嗯嗯~好、好棒~人家…啊哈~快要~啊哼~融化了~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

  就在我的舌頭用著插入花蕾和攻擊小豆豆的方式輪流欺負她時,突然感覺到她陰道的強烈痙癵和吸力時,下一秒,她的背便整個弓挺了起來,一陣陣水流由她的下體噴濺到我的臉上。

  雖然這麼快就高潮讓我很訝異,但這是證明儒儒真的是那種男人夢寐以求的高感度美女,並不會讓我太過震撼;真正讓我驚訝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她連嘲吹都會!?

  雖然量並不像娟婙這麼多,但那的的確確是貨真價實的嘲吹,而不是像華奴的漏尿,因為剛剛噴到我時,我喝了幾口:那是沒有味道的…

  儒儒的嬌軀還在微微的顫抖著,我則是停下動作讓她休息然後近距離欣賞她的她的花苞在高潮過後的一張一合…

她喘息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撐起身子。

  「……公~對不起喔~儒儒先出來了…因為公弄得人家太舒服了;現在換儒儒回報公…」

  她一面說著一面伸出她那可愛的粉紅小舌頭,開始舔著我臉上的水漬,就像小貓舔著牛奶一樣,細心的幫我清潔那剛剛被她的嘲吹弄濕的臉,然後在我眼前把剛剛由她小穴裡噴灑出來的液體通通都喝了下去。

  然後,她靈巧的舌頭開始順著我的脖子、胸膛、乳頭、肚臍,一路又親又舔又啄的來到我還沒化消的堅硬陰莖。

  她的嘴唇再度包覆住我的陰莖,她的舌頭則在我龜頭捲繞了一陣後才離開我的陰莖,把沾滿了她唾液而濕亮的陰莖小心的給捧在掌心裡,開始摩擦起自己光滑的臉…

  這不只是在享受儒儒她光滑柔嫩的肌膚輕撫過陰莖的觸感,更是視覺上的一大饗宴:看著自己的陰莖滑動在美女的臉上,龜頭前端流出的前列腺液和她自己的口水混合而成的透明黏液被抹在這樣絕美的臉龐上、玷汙了她…

  這種變態的快感簡直會讓男人瘋狂…

更何況,這時儒儒的舌尖正順著棒體往下滑,最後來到我的睪丸,一口將其中一顆含進了嘴裡,讓它在她的小嘴裡滾動…這種技巧,一整個讓我頭皮發麻。

  「啊~儒儒…這技巧,妳從哪裡學來的…啊~」

  這一秒,我的陰莖又被她整根含進嘴裡,直抵她的喉嚨,再加上她的柔軟玉指按摩著陰莖,一陣陣酥麻的快感不斷的由陰莖、龜頭,經由神經在我腦中爆開燦爛的火花。

  我這才驚覺,就連指技,她也幾乎要趕上華奴了…

  「因為儒儒聰明呀~『公公』和我看『片片』時我就學會了…『公公』還誇獎人家是『愛愛專家』呢~每次『愛愛』前他都要這樣子在人家嘴裡先出來一次,」

  一提到她『公公』,她馬上興高采烈到連口交的動作都停了:

  「然後還不准人家馬上喝下去,要先含在嘴裡讓他看…讓後再一小口一小口喝下去…有好幾次在麥當勞或是學校裡,也是直接把人家抓進廁所…」

  我終於忍不住了了:「妳好像忘記了此時此刻誰才是妳公喔?」

  她愣了一下,笑著說:「好啦~公真是愛吃醋…啊~!」

  我沒等她說完,就已經挺起了大肉棒,把龜頭擠進了她濕淋淋的花瓣裡,她的身子又是一陣輕顫,柔柔的呻吟了起來。

  雖然剛剛喝掉了那麼多的蜜露,但我的龜頭一擠開小陰唇,大量的淫蜜還是流了出來,沿著我的棒身向下沾濕了我的陰毛。

  現在,我的陰莖就像上了亮光漆般,因為儒儒的唾液和淫蜜而閃著水光。

  而且,和剛剛舌頭深入時不同,儒儒的陰道似乎有自動感應;一知道進入的是我的龜頭,馬上用著溫柔的力道開始包裹住龜頭,陰道內璧也開始輕微的蠕動,緩慢、但卻確實的自動把我的陰莖往小穴深處送。

  我忍不住又把肉棒往前挺進了一吋,卻感覺到儒儒的陰道肌肉似乎有種輕微的阻力,微微阻擋了我的龜頭肆意深入,

  「嗯哼~」隨著我感覺到阻力的同時,儒儒也跟著輕皺了眉,由鼻子哼出了淡淡的一聲悶哼。

  感覺到我停下的動作,儒儒半睜開媚眼,主動伸手環住了我的脖子,溫柔的說:

  「那不是處女膜喔~人家也曾經看過婦產科,醫生說那好像是體質的關係,讓妹妹的肌肉會比較發達,在剛進去的時候就會感覺比較緊…但過一會就好了…」

  在剛進去的時候就會感覺比較緊…那不就表示…

  「嗚…!」我又向前緩緩深入了一點,稍稍用力的突破了儒儒陰道的防守,卻看見儒儒的眉頭皺得更緊,也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儒儒,妳會痛嗎?」

  「嗯~剛進去的時候會有一點點痛痛的…」她的眼裡已經有了浮動的水光,說只有一點點痛我真的不信,「醫生說可以吃藥治療…可是『公公』說這樣好像在插處女,要人家不要治療…」

  雖然很憐惜她,不過我實在壓抑不住想罵她笨的衝動。

  「但是等公你再進去就不會痛了…真的~妳再插深一點嘛~」也許是看到我又皺了眉,誤以為我在不耐煩,所以她趕緊補上這句。

  我嘆了口氣,也不忍再責備她,仍舊用著對待處女般的方式,極端緩慢、極端溫柔的將龜頭往前送。

  但是,她的小穴緊度,真的就像處女般…只是她的淫水真的很多,在淫水潤滑下深入並不困難,壓迫性也沒有處女那麼大,所以相對的,那種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快感也就比較高了…

  「~嗯~」儒儒說的是真的,隨著我的陰莖越深入,阻力也就越小,當我的陰莖深入到某一個階段時,她原本緊促的眉頭也全都鬆開了,原本苦悶的悶哼也被扣人心弦的呻吟聲取代了。

  儒儒的小穴有著不輸處女的緊緻度,但卻有著處女所沒有的豐富淫水,被這樣一個又緊又濕的完美小穴包覆著,簡直就是至高的幸福!

  「公…」

  看見她的雙眼濛上了一層水汪汪的霧,聽著她那柔到可以溶掉所有男人的骨頭、卻會讓陰莖越來越硬的娃娃音,感覺著緊緊包著陰莖的小穴越來越燙、越來越濕潤,我知道她真的動情了。

  於是我一用力,開始在全校所有男生都夢寐以求的第一校花的體內抽送。

  「~啊嗯~」儒儒由鼻腔裡哼出一聲無比舒暢的呻吟,這也鼓勵著我,用著兼具速度和力道和深度的抽插來回報她。

  「啊哈~啊嗯…公~你好棒…啊啊~妹妹…妹妹裡面~好舒服…啊啊~」

  聽她呻吟真的就和享受她的口交、抽插她的小穴一樣,是讓人完全無法想像的至高享受,害我也在不知不覺間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噗滋噗滋噗滋…我的每一下抽插都發出了響亮的水聲,每次刺入陰莖時擠出的淫水、還有拔出陰莖時帶出的淫水,在我們兩人下體交接處的桌上淌出了一片淫水湖。

  「嗯哼…嗯嗯~儒儒…儒儒的水水好大聲…好色…啊啊啊~」她的雙頰紅的像顆小頻果,用著嬌羞的語氣喘息呻吟著。

  「儒儒,舒服嗎?」我一面進出著一面不忘吸吮著她甜滋滋的舌頭,揉著她軟綿綿的奶子。

  「儒儒…儒儒好舒服~啊啊啊~嗯哼~公~儒儒好愛你~嗯…」一說完,她主動的吻上了我的唇,索求著我的舌頭和口水。

  「儒儒…想不想讓妹妹更舒服呀?」我問,

  「想…想…啊啊~儒儒…儒儒的妹妹…嗯哼~妹妹好喜歡被公的大肉棒幹~啊哈~啊哈…能被公的…啊哈…大肉棒~這樣幹~儒儒、儒儒是全世界最…嗯哼~最幸福的婆~啊啊啊!」

  原本是想讓她害羞的說出一些淫穢的話語來增添情趣,這下她自己自動說出口,我倒有點哭笑不得了;這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訓練她的…

  這時,我的身後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回頭,才發現那是因為剛剛太投入儒儒的肉體,而被我完全忽視的阿布;

  他不知何時準備好了V8,拍下整個過程,依儒儒現在的情形,想是完全沒發現到吧(因為連我自己都沒察覺了)?

  阿布示意要我把儒儒抱起來。

  「儒儒,公要把妳抱起來囉?」我說,

  「好~~」她還故意用著她的娃娃音,學著小女孩的語氣,嗲著聲音拖長尾音說。

  我抱起了她Q彈滑嫩的屁股,維持著插入的狀態,毫不費力的將她抱了起來;開使用著站立的姿勢幹她。

  而因為地心引力的關係,讓這種無尾熊抱的姿勢發揮到最大的功能:讓我的陰莖能比剛剛更加深入的插進她儒儒體內。

  「咿~啊嗯…公~太深…太深了啦~嗚哇~啊啊啊!」

  聽見儒儒的嬌嗔,這才讓我發現,的確,剛剛壓著幹時,我的龜頭就似乎已經抵到了什麼東西,這下用站立的姿勢,由龜頭傳來的,是有點不同於剛剛小穴深處的那種緊密包覆感;抵到東西的感覺也消失了…

  「儒儒…現在插進哪裡了?感覺和剛剛不太一樣耶?」我好奇的問。

  「嗯…嗯?」似乎是被我幹到恍神,儒儒隔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啊…那可能是…啊啊…醫生還說過…啊哈~儒儒的陰道…陰道比較短一點…啊哈~所以…啊!現在可能已經…已經…嗯~」說到這,她的臉突然整個紅到了脖子,害羞的低下頭。

  「龜頭已經抵開子宮口,插進子宮裡了?」我突然意會過來,興奮的問。

  「哼…公你好討厭…嗯哼~」她假裝生氣的嘟起嘴巴,但馬上就被我吻上了唇,棄械投降。

  有著絕美的長相、勾人的聲音、不小的胸部、均勻的三圍、高超的口技和指技、容易高潮的感度,還有著會潮吹和仿處女的小穴,現在又多了隨便一抵就能插進子宮的短陰道…

  天呀!她簡直就是上帝專門為了雄性而創造的性愛機器嘛!

  我簡直到了瘋狂的境界,開始不顧射精的危險,像喪失理智般的奮力狂插。

  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再也顧不得形象,儒儒忘情的放聲浪叫,她的雙手緊環著我的脖子、雙腿緊夾住我的屁股,無形中,也讓我的陰莖更加深入,似乎整個堅硬的龜頭都塞進了她的子宮裡。

  「婆!子宮被幹是什麼樣的感覺呀?」我故意問她。

  「~啊啊啊啊……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覺…以前~啊嗚~從沒有過…啊哈…」

  她突然壓低了聲音,似乎是終於察覺了有人正在攝影,但肉體的快樂卻讓她無法再矜持,她斷斷續續的邊喘邊說:

  「嗯嗯~和妹妹被幹…不一樣…可是…啊啊啊~嗯哼~啊哈~也好舒服…」

  「嗯?妳以前的公沒有插過妳的子宮嗎?」我突然發現她話中的語病。

  「啊唔~他、他…咿~他從沒有插的這麼進去過…啊啊啊啊~」儒儒已經被幹到快要沒法說話的地步了。

  我的心裡得意的狂笑:之所以從沒有,大概是因為心有餘力不足吧?也就是說就算儒儒的陰道再短,還是有人的陰莖比那更短…

  「啊、啊…啊~嗯嗯~公的大肉棒…好燙…插進…啊咿~整根插進小子宮裡…快要…啊哼~快要燙壞儒儒的小子宮了…」

  沒察覺到我心裡想法的儒儒,只是用著一種快要哭出來的腔調呢喃的說:

  「喔、喔…啊哈~啊嗯~儒儒…儒儒快不行了…」

  我都忘了儒儒的體質有多敏感,雖然很想配合她高潮,但無奈實在離我的界限還有一段距離…況且,她的小穴這麼美好,我還想多幹她久一點…

  「要出來了…要出來…嗯、嗯…嗯~啊啊啊啊~」

  突然,她的陰道裡一陣猛烈的緊縮和筋癵,她也用力的抱住我,指甲還在我的背上猛力留下了火辣的刺痛感,估計應該是被她留下十道血痕了。

  而她的小穴,也再次噴出了透明的液體,暖暖的全噴到了我的肚子上…

  而我的堅挺陰莖則是繼續插在儒儒高潮過後、持續一縮一放的陰道最深處,龜頭也在子宮裡,享受著她快感的餘韻。

  儒儒環著我脖子和夾住我屁股的四肢突地一下子全軟了,我不得不緊抱住她,以防她摔下來。

  「呼、呼、呼~」

  她把頭枕在我肩上,讓我可以聞得到她髮上的香味和身上的體香;等到她在我耳邊的喘息聲逐漸平緩後,知道此刻她一定口乾舌燥的我,體貼的吻上了她的香唇,適時的餵了她一大口又一大口的口水。

  儒儒也心滿意足的全都吞了下去。

  直到吞下我第三泡的唾液,她才離開我的嘴巴,一條由兩人的唾液混合而成的絲線在我們兩人的唇間拉起一道橋。

  「公~問你喔~」她眨著明亮的雙眼,可愛的看著我:「儒儒的子宮…和妹妹,哪一個你幹起來比較舒服…」

  「都是說不出來的舒服…」我一面親了她一下,一面開始動起停擺已久的腰支,享受著將龜頭抽離子宮時,子宮口含吮著龜頭的快感。

  「啊啊啊~儒儒的…子宮包住…公的小頭頭了…~啊!痛!」

  儒儒突然一喊痛,原來是阿布正由背後抱住儒儒的屁股,用力把陰莖插進沒潤滑過的肛門裡。

  「儒儒呀~會不會痛呀?」阿布一面猛力的深入抽插,一面假意的問著儒儒,雖然他很明顯的擺明了要讓她痛苦…

  只是沒想到,儒儒卻回答:「一點點而已…以前…嗯呀…『公公』就常進來人家屁屁裡了…」

  「可是兩根同時呢?」阿布又問,這期間他又快又猛的攻擊肛門行動一點也沒鬆懈。

  「沒…沒有…以前~嗯哼~儒儒只有…啊~只有在『公公』…啊啊啊~進去屁屁時,用電動棒…啊啊~進去妹妹而已…」

  說完,她突然嘗試起主導:

  「公公…你們都躺下去吧?儒儒…自己動就好了,不然你們太累了…」

  阿布哭笑不得的看著我,可是他還是照作了;我們躺成了兩個一字形,讓我們兩人的陰莖剛好可以對準儒儒的小穴和肛門。

  儒儒喬了一下位置,然後就緩緩的沉下腰,我的陰莖再度被她的小穴吞沒。

  我立刻發現,這樣男下女上的體位和站姿體位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同樣因為地心引力,讓儒儒的小穴在每次落下時都能將陰莖含到最深的位置。

  「公…你們…嗯嗯~舒服嗎?」儒儒很賣力、也很盡責的問我們。

  我想阿布應該很無奈吧?這樣的報復簡直就像是在服伺儒儒。

  「阿布,儒儒的肛門怎樣?」我在儒儒的喘息聲中問著對面的阿布。

  「不差了…可是還是你家小母狗的肛門最棒…」他停了停後接下去說:「不過如果她願意給我們兩個當性奴我還可以接受…」

  「怎…怎麼可能!嗯~啊啊啊…『公公』…『公公』每次幹人家屁屁…都說人家的屁屁是最棒的呢~」儒儒更加奮力的動起腰。

  我想,如果我沒遇見潘君儀前,我很可能會認同冠西兄的話。

  「而且…~嗯嗯~只有今天這次而已…人家…人家最愛的…還是~啊啊啊~人家的『公公』…」

  突然聽見她這樣說,我的興致完全都沒了…..

  阿布也沒說話,只是拿起遙控器,按下了液晶電視的按鍵,突然,畫面上出現了冠西兄抓起爆奶女的雙腳,用力幹著的畫面。

  冠西兄雖然非常賣力的動著腰,不過好像太過沉溺在享受爆奶女的小穴上,一點都沒發現比起自己賣力的抽插,爆奶女對一旁電視上的畫面似乎更加興致盎然:

  『你有看到嗎?螢幕裡就是你女友的做愛實錄喔~哇~!你把她調教得不錯呀~她可以同時雙穴耶…看著女友被幹,有沒有更興奮呀?』

  電視上的畫面,竟然就是我們這間房間的畫面!

  『我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那花痴女教到這種程度呢~別看她雖然花痴,但她的身體可不是蓋的…亂正一把的…看來以後可以讓她去援交,賺錢給我花,我看就算開一萬也會有人搶著要呢~!』

  冠西一面用力抓著爆奶女的乳房用力掐著一面得意洋洋的說著。

  爆奶女一面在他看不到的角度露出鄙夷的表情,一面應酬似的叫個幾聲:『嘻嘻~你好壞喔~喔喔~就是那裡…好爽…你的大屌讓我好爽…』

  這段話讓儒儒停下了動作,不敢置信的瞪著電視。

  如果以為阿布對儒儒的折磨只有這樣,那我就不算認識他了…因為,對報復對象施以最痛苦的虐待-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上的-這才是他的目的。

  果然,他切換了電視畫面,給林儒婉最後一擊:

  電視上出現的是稍早之前,阿布放給汪麗玉看的那片冠西偷偷自拍的光碟;而由林儒婉震驚的表情看來,她果然不知道自己最最親愛的『公公』有拍下這段畫面。

  「妳最最愛的『公公』…自己偷偷拍下了這些光碟,妳看他看向鏡頭的表情,這可以證明我沒有說謊…妳也許會想問這東西我怎麼拿到手的,我可以回答妳:這是他自己向他那些狐群狗黨吹噓妳這個全校校花被他在床上調教的多好時,大方公開給大家看的…」

  儒婉依舊維持著相同的姿勢動也不動,但她是面向著我的,所以我可以多麼清楚的看到,阿布一說完,儒婉的眼裡開始翻滾起晶瑩的波濤。

  看見她的眼淚,我的心裡突然開始一陣刺痛和酸楚;我開始憐惜起眼前的少女:真正有錯的不是她,她不應該是受到這種懲罰的那個人。

  她只犯了一個錯:為了愛情而盲目…

  「妳…」「布信雲!!」

  阿布看不到儒婉的表情,正想繼續說下去時,被我猛然一喝給硬生生打斷了;也是因為我這麼一喝,讓儒婉緊繃的眼淚和情緒終於潰堤:她趴在我的胸口上開始嚎啕大哭…

  阿布驚愕的看著我和被我抱著的儒婉,那一瞬間,我從他的眼裡似乎看見了不知所措的歉意和準備向儒婉伸出的安慰之手。

  那是以前的他!以前那個溫柔又善良的阿布,也是我認識許久、我的好麻吉的那個阿布。

  但是,他伸出的手卻硬生生停在半空,他的眼神又恢復了冷酷和無情。

  「哼!沒意思…我走了…」阿布突然起身穿好了衣服,走出偵訊室,

  「要找我…我就在原來的房間裡…」只丟下這句話,阿布甩頭用力的摔上門,留下我和儒婉。

  胸口上的濕冷把我的注意力拉回,簡直就像要把全身的水分都給逼出體外一般,儒婉沒命的放聲大哭。

  看到儒婉的眼淚,一個畫面突如其來的插進了我的腦海:那是憐櫻在她同班同學被徐涵依害死時,她趴在阿布懷裡痛哭的畫面…

  這個畫面出現的下一秒鐘,幾乎是連續的,憐櫻在我被潘君儀打成重傷住院時,她來看我,在我眼前流下眼淚的畫面緊接著竄了出來。

  我在做什麼!?我現在在做什麼!?猛然間,罪惡感如同巨浪般將我吞噬、淹沒,讓我連呼救的時間都沒有,連呼吸的時間都沒有。

  「抱歉~公…儒儒停下來了…」突然,儒婉哽咽的聲音將我喚回現實,她還是流著淚,而且也很明顯的可以看出她正極力裝出笑容,只是看來不怎麼成功。

  我什麼也沒說,只是緊緊將她抱在懷裡,然後盡量用著最溫柔和最認真的語氣告訴她:「妳沒有必要為了那種男人哭泣…」

  一聽完,懷中儒婉的顫抖更加劇烈,淚水再度在我胸口流成小河。

  過了好久,她的哭泣聲漸漸停止了,而又過了好一陣子,她才終於抬起頭:

  「對不起…讓你看到這麼醜的儒儒…」

  「沒關係,該說對不起的不是你,」我才正想起身說是那個該死的爛人冠西,卻驚覺自己竟然還插在儒婉體內,只好紅著臉改口:「是我~我…呃…我馬上拔出來…」

  沒想到,儒婉竟然沒有起身讓我拔出的意思。反而低頭給了我一個又甜又溫柔的吻。

  「今晚,你還是儒儒的公…」

  「可是我…」

  她搖搖頭,用了另個吻阻止了我的話,然後,把頭枕在我的胸上輕輕的抱住我,柔聲的說:

  「只要今晚…幫我忘掉自己曾經被那個骯髒男人佔有的回憶…拜託你…」

  我沒有出聲,考慮了幾秒後,我給了她一個我在心裡…曾發過誓,只給我最愛的女生-也就是憐櫻-的吻。

  儒婉眨著還帶著淚光的眼,對我微笑著說:「謝謝…你真的好溫柔…」

  然後,她的腰也開始動了起來,盡心盡力的用著她的陰道,要給我的陰莖最高級的愉悅。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儒婉的體內比剛剛更加的柔軟、更加的灼燙…但卻也更加的溫柔,更加的充滿了感情。似乎…她陰道的每一吋肌肉都在親吻著我的陰莖,每一吋肌肉都能帶給陰莖不可思議的愉悅…

  雖然我還是堅守我的精門,但比起剛剛,我的原因卻替換成了:要回報眼前這個發自內心想帶給我快樂的女孩,我也想給她快樂~忘掉過往的快樂。

  「~嗯嗯嗯~啊…啊…好舒服…」儒婉的臉上再度出現了紅暈…而吞吐著我的龜頭的子宮口,被我用力的擠開後所帶來的輕微痙癵,似乎也預告了快感的來臨。

  我的龜頭不停的侵犯著儒婉的子宮;而雖然子宮口被擠開的異樣感再再刺激著儒婉,但每次進出子宮口所帶給龜頭的刺激也讓我逐漸無法克制…

  「…嗯嗯嗯~啊…啊嗯…啊嗯…哈啊~快、再快點…嗯、嗯、嗯、嗯…」

  不停的在我身上起伏的儒婉,香汗淋漓,而從她逐漸急促的呼吸和短促的呻吟,我知道我再忍耐一下下就好了…雖然這任務非常的艱難…

  「…咿…啊啊…好舒服~好、好舒服…嗯、啊、哈…」因為儒婉背光的關係,讓她的臉在陰影下有點模糊,而且不知怎地,我竟然開始把她和我腦海裡的憐櫻的影像合而為一了。

  「…老公~我好愛你…啊啊啊~」這句話,我竟然已經分布出到底是幻想裡的憐櫻說的,還是現實裡的儒婉說的了,我只知道那似乎是憐櫻的影子俯下身,給了我一個充滿愛情的吻。

  「……啊、啊、啊、啊…融化了~要化了…要…啊啊啊啊啊~!!!」

  「…啊啊…我也要去了…憐櫻…啊啊!」

  儒婉…還是憐櫻的體內開始產生強大的吸力,猛然將我的陰莖整個緊緊包裹,我的腦袋失去了控制,自然的本能將陰莖一口氣用力插進了最深處,我甚至可以感覺到我的龜頭已經抵到了子宮璧,

  猛然間,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所有的知覺都只剩下正直接在子宮內噴灑精子的陰莖…

  所以,我也根本沒有意識到,我剛剛到底叫了誰的名字…..
  
*  *  *  *  *  *  *  *  *  *  *  *  *  *

  我抱著身上的女生一起喘息著,我仍舊把陰莖留在她的體內,享受著射精完的快感餘韻。

  「…你出來好多喔……」女生輕輕在我鼻子上啄了一下,笑著說:「人家還是第一次被人直接在子宮裡出來,肚子裡現在滿滿的都是你的…『那個』…感覺好怪…」

  恢復神志後,我才能確定我眼前的是儒婉,不是憐櫻。

  「…糟了!要趕快處理,不然妳會懷孕!」一恢復神志,我馬上記起剛剛在儒儒的體內…而且是子宮內…直接大量的射精這件事。

  「…呵~沒關係啦~我都有在吃避孕藥…況且…」她的臉上又是一紅:「如果寶寶的『把拔』是你,那我也會很高興…」

  我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然後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如果依照阿布的個性,要來處罰儒婉,『那個東西』他應該不會忘記帶來,果然,我的目光在四周搜尋了一下,發現一份空白的『奴隸犬守則』被丟在門口…

  嗯~嚴格說來不是空白的,因為上面已經被填上了儒婉的資料,只差簽名和『蓋章』了。

  「嗯…雖然很唐突,不過我希望妳簽一下這份…呃…『文件』…」我結結巴巴的向儒婉解釋,不過正常女生怎麼可能會自願簽下這種東西呢~

  而只是翻開第一頁,儒婉就已經目瞪口呆了。

  「請相信我,我絕對不會按照上面說的對妳…甚至以後也絕不會碰妳,這只是保障妳的安全,如果布信雲再找上妳,妳就對他說妳的主人是我,這樣他就不會為難妳了…」

  一口氣把這一串話說完,我只求她能相信我所說的一半就好,哪怕就是主人那段也好,最起碼簽名和『蓋章』我還有辦法偽造…

  沒想到儒婉只是輕輕一笑,很乾脆的拿起筆就把該簽該蓋的通通都完成了。

  這下換我大吃一驚,她看見我吃驚的臉後又笑了:

  「只要是你說的,我都相信…」

  看見她絕美的笑臉,我相信她應該有比較忘掉那個男人了…而一個念頭也突然由我的心底浮了出來:

  如果,這個笑顏,是憐櫻對我展露的,那該有多好…

*  *  *  *  *  *  *  *  *  *  *  *  *  *


  當我牽著儒婉的手(她堅持)走出大門時,我沒忘記阿布,正想著等下要回去找他時,沒想到加長型禮車和他早就在門口一面抽煙一面等著我了。

  ………。等等,阿布是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

  達克走下車,對儒婉低聲說了幾句話,她聽完點點頭,然後吻了我一下,笑著跟我揮手告別。

  還沒等我開口,阿布已經熄掉了手上的煙,冷冷的對我說:「達克會把她安全送回加,你不用擔心…」

  我點點頭,接下來就只剩下一件事了:「阿布,有個忙要你幫…」

  阿布沒讓我說完,他意興闌珊的搶在我前面說:

  「你還記得火車強暴案的那個兇手嗎?」

  我知道他說的是那個讓阿布包下一整個國內火車時段、只為了將司法沒辦法給予制裁的那個強姦犯用『阿布式』的制裁方式處理掉的人渣:他應該從今以後都不能再稱為『男人』了吧?

  「林儒婉愛上的那個人渣…我也比照辦理了,以後應該不會再出現在她面前了…」

  聽阿布說完的我嚇了一跳,瞥見我的表情,阿布刻意別過臉,看著地上的煙蒂:「別誤會,我不是認同你,只是看在她是你的性奴的份上,幫你報仇而已…」

  不敢直視人,是我認識阿布以來,從來沒變過的、他說謊時的標準反應。

  我在心裡感謝著阿布…因為那代表我以前認識的那個阿布說不定還是有機會再醒來的…不過,他怎麼會知道我一定會讓儒婉變成我的性奴?

  「就像你了解我一樣…」阿布看穿了我心中的疑惑:「我還會不了解你這個爛好人嗎?」

  我不禁一笑,準備說出我的下個問題:「有件事,我想…」

  看見我笑了,阿布反而有點窘迫,他掩飾般的惱怒著說:「如果是有關我的復仇,你就不用說了;林儒婉是林儒婉,其他人是其他人,不能一概而論…」

  「我不是想說這個…」「那你到底想說什麼??!!」

  看他氣到臉紅脖子粗,我有點無辜的說:「我只是想問,你讓達克送儒婉回去了,那我們怎麼回去…」

  阿布一愕,好半天才愣愣的說:「走路吧?反正以前我們不也常用走的回家嗎?」

  而當我們開始走在入夜的小路時,我問出了我心裡最後一個問題:

  「沒想到你連警察都可以收買…」

  「傻孩子,你沒發現警察局和那些警察的制服上的警徽裡,都少了一隻鴿子嗎?」

  我們兩個笑了起來,就像以前一樣;這個時候的我,在心裡默默祈禱著阿布說的話希望是真的:希望,就像他了解我一樣,我了解的那個他,也是真正的他…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